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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言臻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跟男朋友闹翻,被他打的。”
周砚一愣,立刻靠边停车,紧盯着言臻:“你出轨了?”
“嗯,不然你有对象我没有,总觉得心里不平衡。”
周砚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们上床了?”
“该做的都做了。”言臻笑了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像你那么不知廉耻,把人带到合法配偶眼皮子底下乱搞。”
周砚怒了,伸手揪住言臻的衣领,把她拖到跟前:“明亦薇,搞清楚你的定位,你不过是我买来生孩子的工具,在我这里,你没有人权和公平可言,敢出轨跟别的男人搞到一起,我他妈弄死你!”
听了他这话,言臻也不恼,拍了拍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周砚不仅不放,吼得更大声了:“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上床有没有戴套?你要是敢怀个野种跑回来,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言臻眸色一沉,猛地一巴掌扇在周砚脸上。
这一巴掌蓄足了力气,周砚被扇得脑子嗡的一下,有那么几秒钟,他耳朵里除了尖锐的耳鸣,什么都听不见。
好半晌,周砚才从眼冒金星的状态缓过来,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伸手就掐住言臻的脖子。
言臻抓住挡风玻璃前的摆件朝他脑门砸过去。
两人在车里打了一架。
等到打完,双方都是一脸伤。
言臻从后视镜里看了自己一眼,她眼尾出血,嘴角挨了一拳,红肿得厉害,脖子上还有掐出来的淤痕。
做戏做全套,这满身是伤的样子接下来能派得上用场,她很满意。
周砚也没好到哪里去,脸颊上有好几道血痕,一只眼睛肿得跟大熊猫一样,鼻孔里塞着两团纸巾,堵住源源不断往下淌的鼻血。
“明亦薇,我真是小看你了。”周砚换了两团纸巾堵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你居然会打架。”
下手还这么狠。
言臻微微一笑:“我会的东西多了去了,你要是坚持不离婚,以后可以让你挨个儿体验一把。”
周砚:“……”
他发动轿车,踩下油门回枫城。
与此同时,枫城一处富人别墅区。
三层大别墅的门被一辆越野蛮横地撞开,几辆黑色豪车冲进院子里,霸道地堵住门,二十几个手持武器的黑衣保镖簇拥着身材高大的男人快步走进客厅。
保姆听见动静出来一看,顿时被这黑社会寻仇一样的阵仗吓着了,连连后退。
周让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镖,保镖立刻了然,抓住保姆拎到他跟前。
“周礼在哪儿?”
保姆吓得瑟瑟发抖,怯生生地指了指楼上。
周让带着保镖上楼,踹开主卧门,惊得床上两个赤身**的女人尖叫起来,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被子一扯走,露出趴在床上光溜溜的男人。
男人被吵醒,因为宿醉头疼不已,他不耐烦道:“吵什么,再吵就滚出去……”
话还没说完,冰凉的金属触感抵上他的额头。
男人一顿,睁开眼,看见周让站在跟前。
再一看他手中的热武器,他怔了怔,随即坐起来,懒洋洋地笑了:“哟,三哥,回来了。”
周让没心思跟他寒暄,冷声道:“把人交出来。”
“什么人?”
“你心知肚明,我不想重复第三遍,把人交出来。”
周礼迎着他寒气四溢的眸子,总算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稍稍坐直了身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
他话还没说完,周让速度极快地将枪口往下一挪,“砰”的一声响,子弹射穿了周礼的小腿。
周礼瞳孔剧颤,抱着腿疯了一样大叫起来。
周让再次把枪抵上他的太阳穴:“说,你把人藏哪儿了。”
周礼疼得额头上冷汗狂冒:“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藏起来,你倒是先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让认定他是死鸭子嘴硬,收起枪后退两步,对保镖说:“抓起来拷问。”
保镖一拥而上,拖起周礼往浴室走去。
周让则转身下楼,在客厅沙发坐了下来。
浴室里的惨叫声时断时续,一个小时后,保镖拖着浑身湿漉漉,脸色惨白,已经昏迷过去的周礼出来。
把人往客厅地板上一扔,保镖低声说:“三爷,他还是咬死了说不知道,看起来不像撒谎,可能……真不是他干的。”
周让沉默不语。
周老爷子年轻时私生活混乱,在外情人无数,周礼是私生子里最受宠的那一个。
老爷子年纪大了,担心自己去世后周礼和他妈得不到善待,于是不顾周家人反对,把一部分产业划到周礼名下。
周礼尝到甜头,野心越来越大,这两年不仅公开跟周让作对,还隐隐把手伸到周让分管的区域。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撼动周让在周氏集团的地位后,他把主意打到了周让身上。
周让坠海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身居高位,总会遇到形形色色的恶鬼。
周让原本没把这些腌臜手段看在眼里,可他们动了明亦薇。
这是他的逆鳞。
他手指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不是他也跟他脱不了关系——把他丢到月亮湾去。”
月亮湾是周礼亲妈的住处,那个空有美貌没有脑子的女人发现儿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势必会闹到周家老宅讨要说法。
让她去闹一闹,掳走明亦薇的人说不定会冒出头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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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臻回到枫城,拒绝了保姆要为她处理伤口的好意,她洗了个澡,闷头睡了一觉。
傍晚,周砚打电话回来,说老宅那边出了事,周老爷子大发雷霆,让所有周家子弟都回家一趟。
跟周让重逢的机会来了——
言臻爬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经过一天的发酵,脖子上的淤痕越发明显,眼尾的伤倒是可以用化妆盖住,但红肿起来的嘴角没法遮掩。
不过这正合她意,这些可都是她被“欺负”的证据呀。
言臻化了淡妆,穿了一件跟眼下这个季节格格不入的高领外套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