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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药,可比你们那些破药强多了!”温风萤冷声道。
“你……”
几个大夫被温灵栩这么一说,当即就有些不乐意了:“我们可是在聿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夫,六小姐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医术?”
“就是,怕真的是温夫人所说,六小姐是用了邪术害人!”
“对,自导自演!”
几个人一唱一和的,完全把锅推到了温风萤的身上。
温风萤不禁笑了起来,这几个大夫不愧是曹遗珠找来的。
“你看,她还笑!”
“我们都无计可施,她的药能有什么用?”
几人又道。
“三哥哥,别管他们了,救人要紧。”温风萤提醒了一句,温灵栩才将老夫人扶起。
温风萤将葫芦里的水一点点喂进了老夫人的嘴里。
“作孽啊!”
“温大人,这药乱吃的话,老夫人是真的会归西的!”
几个大夫还在一旁叽叽喳喳,温钰被他们的话语影响,也有些怀疑起温风萤了,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老夫人就有了反应。
“母亲……”
温钰喊了一声,只见老夫人的脖子位置一阵起伏。
接着,老夫人就猛地一张嘴,咳出一大团黑气。
“咳咳咳……”
黑气消散后,老夫人又持续咳嗽了几声,终于睁开了眼睛。
“祖母!”
看到祖母醒过来,温灵栩的眼里亮起了光。
“母亲!”
看到床榻上的人睁了眼,温钰喜出望外,急忙奔到床榻前。
“灵栩……”老夫人的视线逐渐清晰,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温灵栩。
“祖母,我在!”温灵栩握着祖母的手,两只眼睛哭得红红的。
“谁欺负我家三三了,怎么哭成这样?”
老夫人意识一点点清醒过来,看到温灵栩哭成泪人,一时间有些生气。
温钰盯着老夫人看了又看,有些不敢相信昏死过去的老夫人此刻竟然中气十足地说着话。
“怎么……怎么可能?”
几个大夫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一旁的温风萤。
“你们几个,给老夫人把把脉!”温钰叫了那几个大夫过来。
几个大夫上前,要给老夫人把脉,老夫人不解:“这……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把脉?”
“老夫人,你在梨花小院晕倒了,云水镇的大夫们束手无策,老爷这才叫人把你接回来的!”一旁的丫鬟云秀应道。
“啊……”老夫人怔了怔。
几个大夫轮番给老夫人把了脉,都是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
“到底如何了,你们倒是说啊!”温钰见几人惊讶得不说话,忍不住开了口。
“老夫人脉象平稳,已经无碍,之前我们把脉摸到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的情况,已经完全消失了!”
几个大夫不禁转头:“敢问六小姐给的到底是什么药?当真不是你的障眼法?”
温风萤摇了摇头,这几个人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好,既然你们这么好奇,那我这药葫芦就给你们看看吧。”
温风萤将自己的药葫芦递给了几个大夫,几个大夫接过去就开始研究起来。
“这……这是小青藤香?”
“对,理气止痛,消肿解毒,刚才老夫人口含黑气,确实是需要将那黑气逼出!”
“还有六丰神草,这味药太难种了,千金难求啊,六小姐的药葫芦里六丰神草可是占了大头!”
几个人确认了药葫芦里的几味药材,脸上的神情一阵变幻莫测。
甚至还有一些极难种出的稀有药材,都被温风萤提炼出来了,他们看温风萤的眼神从之前的不信任变成了现在的钦佩。
“六小姐真的是精通药理的,如此药方,确实神奇!”
“对!这些稀有药材,有些甚至是极寒之地才有,六小姐如何得到的?”
看着他们惊讶不已的模样,温风萤的表情很淡:“种出来的。”
“种?”
“如此神草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种出来?”
几个大夫又是一阵惊讶。
“你们当然不行了,但是我六妹妹是什么人,她自然能!”
温灵栩看不下去,冷笑着开了口。
“六……小六?”
老夫人许久没有听到过有人提及温风萤了,先是怔了怔,才开口:“风萤……回来了?”
“是啊,祖母,我去接的风萤。”
温灵栩连忙应着:“这不是四妹妹快成婚了吗?让六妹妹回来沾沾喜气。”
说起温流筝的婚事,站在一旁的温钰和曹遗珠两人脸都是一黑。
自从温流筝有身孕的事情被曝出,两人就仿佛被架在了火上烤。
今日温钰去秦家也是碰了壁,温灵栩这么一提,两人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好好好,回来了就好。”老夫人点点头。
“祖母,您在梨花小院晕倒了,多亏了六妹妹,这些个大夫跟酒囊饭袋一般,根本治不好您!”
温灵栩说着,又瞥了那几个大夫一眼。
几个大夫对视了一眼,都低着头没接话。
如今见识到了温风萤的本事,他们自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风萤。”
老夫人叫温风萤的名字,温风萤这才走到床前。
“这些年,你一个人在清风观受了苦,如今你回来学了一身本领,想必吃了大苦头……”
老夫人说着,眼睛就是一热。
确实。
真的温风萤在清风观受了太多的苦楚。
“祖母,如今我回来了就好了。”
温风萤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悲伤情绪,她年纪小,长得稚嫩显童真,但是一双眼睛却又晦涩冷恹,像是看破了世间红尘。
“母亲,刚才风萤说这幅山水画大有问题,我想知道这幅画究竟是哪里来的?”
温钰拿过那张撕裂的山水画,递到了老夫人的跟前。
“这……这是曹沧海送到梨花小院的。”老夫人沉吟道。
“什么?”
温钰转过头,瞪住一旁的曹遗珠。
“我……我不知道啊!我跟曹沧海也很久没联系了!”曹遗珠脸色转白。
曹沧海?
看来就是曹遗珠的哥哥了。
“曹沧海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张山水画的?如果是他的,那他就是蓄意害人,但我想曹晚娘的哥哥不至于下如此狠手吧,想必是背后有人。”
温风萤眯起眼睛,看向了曹遗珠。
“是是是!风萤说得对,我和我哥哥不会害母亲的,肯定是我那个草包哥哥,有人给了他画!”曹遗珠赶紧道。
“那你还不快把你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哥哥给我找来,我要问清楚!”温钰气急败坏地喊道。
“我……我这就去找人去叫他!”
曹遗珠哆嗦着,出门去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