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圣旨中就是这么说的,圣上体恤妃子,允许妃子回家省亲,这件事还请老太太拿个章程!”贾赦笑着说道。
自贾元春封妃后,他虽不如贾政般成了国丈,但身价也是大涨。
“政老爷是怎么看的?”贾母笑看向贾政问道。
贾赦神色微变,内心暗恼,贾母对贾政的偏爱实在是太多了些。
“我也听说了,别家准备建省亲别院,我们家自是不能比别家差了,否则让元春在宫中失了体面!”贾政早就想好了说辞道。
他所说的别家,是其余几位妃子的娘家。
自宫中圣旨下来后,几位妃子的娘家都有了动作,纷纷选址建省亲别院。
“建省亲别院自是必须的,只是建在哪里?”贾赦皱眉问道。
虽说其中花费必然是极大的,但这件事必须要做,否则让其余几家比下去,会影响到元春在宫中的地位。
贾家现在唯一依靠的就是元春了,这一点在场几人都清楚。
“府中后半部分可以拆掉建园子,要是宁国府那边还是自家的,完全可以将两府的后半部分连成一个院子,就可以省下不少。”贾政有些可惜的说道。
“能不能与贾蔷商量一下,这也是让贾蔷沾光的事,想来他是不会拒绝的!”贾赦提议道。
“不用开口了,贾蔷一直记着被逐出家族之事,平时两府间连下人都不来往的!”贾母无奈的阻止道。
“那怎么办?府中一半的面积太小,建成省亲别院有些拿不出手!”贾赦摇头说道。
“不如将府四周的地都买下来,这样就可以建一个足够大的园子了!”贾政将计划说了出来。
“府后的房子是府中下人的家,完全可以让他们搬走,旁边的宅子使些银子也可以买下来,不是什么问题!”贾赦想了想同意道。
他们这边讨论意向,至于说实际的操作自有管家与管事去做,用不着他们操心。
“政老爷,你可算了要花费多少银子?”贾母这时问道。
“地皮的花费应该在十万两银子左右,建园子则要四十万两银子,总共五十万两银子!”贾政回答道。
说起来他的计算方法,还是与几名清客讨论后得出来的。
至于说计算是否准确,就不得而知了。
“五十万两银子,公中没这么多的银子,你们兄弟两个都出些,看看能凑多少!”贾母对于公中的银子还是有些数的,她说道。
一说到银子,贾赦就不怎么情愿了。
他手中的银子,大多去换了古玩,这是他的爱好,手中的现银并没有多少。
“我这边能拿出三万两出来!”他将家中的家底细细算了,最后才犹犹豫豫的说道。
“只有三万两吗?”贾母有些不满意道。
三万两相对于五十万两银子可是太少了,有种杯水车薪的感觉。
“政老爷你呢?”贾母又看向贾政问道。
“我出五万两银子!”贾政是早有准备,他回道。
“公中能拿出十万两,加起来连二十万两都不足,这可如何是好!”贾母摇头道。
“薛家不就住在家中,从薛家借些银子。”贾赦眼中闪过了精光。
“这個怕是不好说!”贾政迟疑了一下说道。
他没有说的是,他的五万两银子,就是从薛家借出来的。
他这边是王夫人当家,可王夫人从公中贪的那点银子,大半被王夫人送到哥哥王子腾那里了。
“有什么不好说的,薛家可是看中了宝玉,我看那宝姑娘与宝玉很是合的来,倒不如先订了亲,借此从薛家借出些银子!”贾赦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道。
“这个……”贾政有些举棋不定。
他也看好宝玉与薛宝钗,双方本就是老亲,薛家又是家财万贯,能够给宝玉财物上的支持。
对于薛家,薛宝钗嫁给宝玉绝对是高攀了,宝玉可是国舅,那么借些银子出来应该不是什么事。
“薛家倒是个办法,这件事由政老爷夫妻商量着办!”贾母一锤定音道。
“听老太太的!”贾政孝顺,一听贾母决定了,也就点头同意了。
“就算有薛家,银子还是差些!”贾母接着说道。
以她的判断,从薛家能够借出十万两银子就算不错了。
这才三十万两银子,还差二十万两银子。
“不如向林姑爷借些,他可是在江南做了巡盐御使的,手中的银子可不会少!”贾赦又提议道。
当初听闻林如海与贾敏身子不好,在扬州还有着大麻烦,他就惦记上了林家的家产。
“这也是个办法,明日就请林姑父过府来,我亲自与他说!”贾母笑了起来说道。
在她看来,从两个亲戚身上借到的银子,建个园子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与《红楼梦》原本的轨迹不同,由于贾家没有能够从林家得到林如海的遗产,使得建园子的银子都需要他们自己筹集。
借银子的事非常顺利,薛夫人在确认了薛宝钗与贾宝玉的婚事后,拿出了十五万银子出来。
林如海那边有贾母出面,林如海实在是无法驳了老祖宗的面子,拿了十万两银子。
最后还差点银子,由贾母从自己的私库中取了,总算是将五十万两银子凑齐了。
接下来就是建园子,荣国府开始了大动作。
荣国府的事并没有影响到隔壁的贾侯府,贾侯府足够大,隔壁的动静虽大,却对这边影响很小。
最近一段时间,从南方不断有军士到京住进了郊外的庄子。
每天贾蔷都会过去一趟,帮助五十名军士修炼‘贾氏百转精炼术’。
虽说云南那边的仗还在打,但贾蔷对于南方军队的治理并没有因此中止,反而是加速进行着。
这天上朝,贾蔷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贾蔷有些后悔来晚了,他这次都没有去九卿房,到了皇宫时差不多就是上朝的时间,就直接上朝了。
“带牛继宗上殿!”夏守忠大声宣道。
两名侍卫押着牛继宗走入大殿,牛继宗身上带着枷锁。
贾蔷看到牛继宗的样子,就知道这是认定了牛继宗有罪了,否则不可能在还没有经过朝堂就给其上了枷锁。
这种情况意味着景文帝与太上皇都同意严办牛继宗,这个信号也被朝中众臣收到了。
属于四王八公势力的官员,一个个都紧张起来。
“牛继宗,你所领兵马呢?”景文帝看向牛继宗沉声责问道。
“末将有愧!”牛继宗心如死灰的回道。
他带着一卫京营前往云南,一路急赶慢赶终于到了,刚发出了命令召集云南军队,就受到了土司的袭击。
土司的袭击太过突然,他召集军队的地方是一处军营。
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军营负责防守的军士,并没有发出警报,直到土司大军包围了教场,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
回京后他才知道,北静王到了云南,一切都是北静王所为。
但不管如何,身为领兵之将,只身逃回怎么也说不过去。
“既然你也知有愧,那……”景文帝正准备说出处罚意见,却是看到柳芳从列中站出来。
“请圣上开恩,云南之事复杂,有那水溶的布置,牛将军只是一时不察,非战之罪!”柳芳躬身说道。
“圣上,牛将军之罪在于情报失查,与牛将军无关!”齐国公之后陈瑞文站出来躬身说道。
接着一名名官员站出来,都是为牛继宗求情的。
贾蔷看着一个个跳出来的官员,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之意。
如果牛继宗战死沙场,那么就算他是全军覆没,也是有功无过。
但牛继宗一人逃出,将五千京营军士全部抛弃,单是为了这五千京营军士,景文帝也必须有个交待。
京营之中,可不单是普通军士,还有着不少将门之后在其中任职。
这次损失的五千军士中,就有近十名将门之后,这些将门也不会放过牛继宗。
果然,还没有等景文帝说话,从武将这一列中,就有多位武官走出来驳斥四王八公势力官员的说法。
在朝堂之上,这些官员争执起来。
“肃静,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景文帝看了片刻沉声喝道。
顿时殿内一片安静,众官员都不敢出声。
“牛继宗一将无能拖累全军,降其爵为男爵,免除军中职务!”景文帝淡淡的宣布道。
在场四王八公势力的官员一个个如丧考妣,这可是从超品爵位一下子降到了二品爵位,加上失了军中职务,这可是重罚了。
以之前牛家的爵位,至少还可以传上三代的,但现在处罚后,牛家的爵位只能传一代了,下一代就是最低爵位。
牛家失了势,再次打击了四王八公势力。
有人愁自然就有人高兴,牛家从军中消失,牛继宗空出的位置就被不少将军给盯上了。
而因为牛继宗损失了自家族人的将门,都在考虑着如何报复牛家,一个没了牙的牛家,还是很好拿捏的。
下午,贾蔷回府,新任的鲁巡管家迎了过来。
这鲁巡管家是老顺头管家推荐的,老顺头管家由于年纪大了,经过翡翠的劝说,已到郊外的庄子安养天年了。
原本贾蔷的意思,是让老顺头留在府中。
但老顺头固执的要去庄子养老,他感觉有田有地的日子,才是最适合养老的日子,这大概就是汉人天生的种田基因。
“老爷,有位郎立安郎公子等着您!”
鲁巡管家比较年轻,是老顺头的远房侄子,跟在老顺头后面也有了段时间,可以直接上手管家之职。
“引郎公子到大厅,我换身衣服就过去!”贾蔷点了点头吩咐道。
他先到正堂换了身儒衫,这才来到了大厅处。
“郎兄,好久未见了!”贾蔷看到郎立安,先一步笑着打招呼道。
郎立安是他在国子监的同学,也是极少聊的来的朋友。
“见过贾侯爷!”郎立安却是有些拘谨的见礼道。
“不用紧张,我们可是朋友!”贾蔷见郎立安的样子,不由说道。
“没有紧张,贾侯爷,我是有事相求的!”郎立安依旧拘束,无法放的开,他躬身说道。
贾蔷内心不由一叹,回不去了,这份友情无法再回到当年,那种无拘无束交流的日子。
他也不想想,郎立安如今还只是秀才,连举人都不是,而他呢,超品侯爵与郎立安的父亲爵位相同,更是正一品九省都检点,这个官职比其父亲还要高上很多。
最为关键的,贾蔷还有正五品内阁行走的官职,这个最让郎立安紧张。
只要想到贾蔷每日结交的都是内阁大学士之流,郎立安就会自感卑不足道。
“郎兄,有何事你说!”贾蔷无法改变郎立安的态度,只能说道。
“家父如今在云南除叛,但情势并不理想,我想请贾侯爷相助!”郎立安躬身求道。
贾蔷明白,这郎立安是见到牛继宗被降爵除职了,害怕自家父亲也会如此,才找了过来。
郎立安确实是如此想的,父亲不在家的情况下,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贾蔷了。
贾蔷可是太上皇认可的大乾名将,其战绩之传奇,市井间都有传闻。
五百大破十万的传奇,在郎立安想来,只要贾蔷愿意出手,解决云南叛乱轻而易举。
“郎兄,这件事你没有与家中商量吧?”贾蔷微微一怔问道。
“是我自己考虑的,也只有贾侯爷能帮到我家了!”郎立安点头说道。
“并不是我不想出手,而是出兵之事需要太上皇与圣上都同意,郎侯已在云南,再派我去置郎侯于何地?”贾蔷摇头说道。
“可云南那边的局势并不好,再拖延下去我担心家父会败!”郎立安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如果伱真想帮你父亲,那就劝说你父主动要求朝中派兵增援,而不是来找我!”贾蔷沉声说道。
这时的他感觉到了郎立安与自己的差距,原本他与郎立安的才学相差并不多,但他经历了多次的战争,以及许多实务,让他的眼界早就不再局限于书本。
反观郎立安,直到现在其依旧是从一个普通文人的角度在看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