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999章 她得多辛苦了
靳长月凑过去看了看,那剑尖还在对方的伤口里拨了拨,然后面不改色地说道:“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凶手是拉开了他的衣服直接对着皮肤划开胸口的啊。”
陶七和裴悟都是一愣。
什么人,杀人还要多此一举,还要脱衣再劈伤?
“难道凶手还想着保护他的衣服,别划破他的衣服不成?”陶七嘴角抽了抽。
靳长月又检查了一下伤口,呵地笑了一声,“你挺能胡思乱想的。在你们家王妃面前脑子好一些,你们笨,她就得多辛苦了。”
“你——”陶七面色一僵。
这个捕神阁的少阁主是不是有病?
什么都往他们王妃身上扯干什么?
再说,这不是他自己说的吗?凶手是拉开衣服才劈伤这个念嗔的。
裴悟面色微凝,看着靳长月,“不知靳少阁主看出了什么?”
靳长月将念嗔翻了过来,动作粗鲁,那尸体砰地被翻过来,脸就扑向地面,这声音听着像是鼻子撞到了地面上,让陶七的嘴角又是一抽。
要是世上有鬼,指不定念嗔晚上就要去找靳长月好好说道说道了,就不怕把他的鼻子撞断?
靳长月剑又挥了几下,再次将念嗔后背的衣裳也都划破,挑开了布料,露出了他的后腰来。
念嗔里面还有裤子有腰带,靳长月剑挑过去,直接就把他的腰带也割断了。陶七看得目瞪口呆。
但是在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时,就见靳长月的目光落在念嗔的后腰下。“果然如此。”
陶七和裴悟不知道他说的果然如此是如什么此,只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念嗔的后腰处还有一道伤口,但是,应该不是今天的伤,因为那道一指长的伤口是缝起来了,而且没有出血。
但是看着人的皮肉上以绳子缝出了好几针,他们顿时也有点不适,觉得后腰似乎也跟着痛起了一样。
还未等他们问什么,靳长月剑尖一划,直接就把那缝着伤口的线给挑断了,伤口往两边松了松。
“靳少阁主!”陶七心头都跳了跳。
虽然他也觉得可能是有什么问题,但是靳长月这样面不改色地直接就挥着剑将缝起伤口的线挑断,画面实在是让人觉得有点儿惊悚。裴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靳长月,他莫名地觉得,靳长月的行事作派,与翟鸶钰有几分相似。
靳长月不理会他们,拿出了一只银色的软甲手套来,往手上一套,然后两指手指就挖进了念嗔的那个伤口。
陶七差点儿就要跳起来了。
这会儿他也诡异地觉得,这种事情好像是他们家王妃才能做出来事。。。。
啊,不是,他不能这么想自家王妃,王妃那么美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手指抠人伤口里的事来?
靳长月不愧是捕神阁的少阁主,捕神阁不愧是接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意的地方,啥事都干得出来!
靳长月的手指在那伤口里抠啊抠,不一会儿,抠出来了一颗蜡珠,上面还封着一层油纸。油纸外沾满了血污,他把油纸撕开,里面的蜡珠便算是干净的——
呕。陶七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从伤口里抠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算是干净的!
靳长月手指间转了转那颗蜡珠,本来是想要用点劲将它捏开的,但是脑子里转而一想,把它抛向了裴悟。
“拿去给缙王妃看看。”
他自己不看了?
裴悟看了看靳长月,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你在这里守着没用了,不用守了。”靳长月对陶七说了一句,也跟着走了出去,把那手套摘了下来。
守着没用了吗?
陶七又看了那尸体一眼,好像是吧,他身上该有的最大秘密,应该就是刚才的那颗蜡珠了。但是靳长月怎么会知道他的后腰有伤口,又怎么会知道伤口里藏了东西的?
他想了想,也快步出去,走向大殿。反正裴悟将那蜡珠给了王妃,应该就能够问清楚了吧。
大殿里,住持又讲了一些大来寺的事情,就见裴悟快步进来,见翟鸶钰是坐在辞渊大师身边,南宫策却是倚着柱子站在另一边,他的脚步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把那蜡珠交给谁。
靳长月说是要交给王妃,但是,有什么事情,要汇报什么,他本该是找王爷的。
“裴世子手里拿了什么?”
在裴悟还没想好的时候,翟鸶钰的目光已经朝他的手看了过来。
这样暗淡的光,离得还有些远,她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好?
裴悟也没有再犹豫,走向了她,把那颗蜡珠递了过去,并说了是怎么来的。“你是说,从念嗔身上的伤口中挖出来的?”
“是,我亲眼看着靳长月动的手。”裴悟说道。
在场其他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从尸体里挖出来的东西。。。。
“靳长月呢?”翟鸶钰手指轻转着那颗蜡珠。
裴悟回头只看到陶七跟着进来,却并没有看到靳长月,转而一想,大概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靳长月只怕是知道这里头有什么秘密,并不想跟过来听。”
知道多了怕麻烦。
所以,他刚才从那尸体里挖出来这蜡珠,就只是想要帮他们一把,让他们知道线索?
可这也不是他们的任务啊。“狡诈。”翟鸶钰哼了一声。记忆里,那个少年靳长月似乎还跟她说过什么事?翟鸶钰想不太真切。
她晃了晃脑袋,把那些她认为没什么用的回忆晃了开去。
南宫策看向她手里的蜡珠,“看看。”
翟鸶钰手轻一捏,便把那蜡珠给捏碎了,一个纸团掉了出来。
念嗔要帮人送的东西,只怕是这个了。
但是他自己知不知道是这东西呢?在他后腰那里的伤口藏着,是他自己知道并点头同意的,还是别人趁他不知道弄伤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伤口里藏了东西?
翟鸶钰在捏碎蜡珠的时候就想着这个问题,蜡珠捏碎了,她把手拍干净,把纸团捡了起来,徐徐展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纸团上。纸团上空白一片,一个字都没有。
“嗯?”
翟鸶钰眸光一闪,把那纸团转了过来,在面前展示给所有人看。
“一个字都没有。”
就连扶云寺的僧人们也都看清楚了,就是一张空白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