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明泽楷的大脚故意的搭在仲立夏的小脚上,“感受一下,幸福生活。”
仲立夏没说话,既然是感受,那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吧,她有些困了,想睡会儿。
迷迷糊糊间,听到他说,“我不会和苏茉结婚的,无论如何。”
仲立夏半睡半醒的支吾着,眼皮太沉,她实在睁不开,“那是你的事情,无需和我汇报。”
“等到四十岁,你还是没人要,我要你。”明泽楷双手枕在脑后,信誓旦旦的和快要睡着的仲立夏发誓。
仲立夏苦笑,依旧闭着眼睛,但大脑很清醒,“别,我发誓,这辈子我就是爱死了你,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明泽楷扭头看着她的侧脸,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太多对她的不舍,“那你想我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仲立夏点了点头,但还是说,“我会努力不想你的。”
他嘴角微微一翘,意味深长,“我想你的时候,你不准不见我。”
良久的沉默之后,仲立夏睁开了眼睛,幽暗的灯光下,他一双深眸正一瞬不瞬的紧凝着她,四目相接,她唤了他一声,“明泽楷……”
“嗯?”他依旧凝视着她,真的很舍不得移开视线。
仲立夏责备他的说,“你是个混蛋,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你没有担当,老天爷会惩罚你的。”
是吧,本该无论如何都把他们母子两个留在身边的,可他真怕她过的更不幸。
他抿嘴笑笑,“好啊,就让老天爷惩罚我,这辈子为你们母子倆,当牛做马,随叫随到。”
那晚表面过的很平静,只有他们自己能体会到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明泽楷没有出现在仲立夏母子身边,他给她雇佣了很好的月嫂还有保姆,将她的生活安排的井然有序,只是,少了一个他,而已。
常景妍去仲立夏住的地方,给孩子带了很多礼物,还帮仲立夏买了很好的产后修复霜,只是大小姐的傲娇脾气不允许她说心里的话,总是口是心非。
“我是来看小家伙的,顺便来看看你。”
仲立夏点头微笑,“我知道啊,不过我有点儿想你了。”
常景妍才不吃她这一套,“这我还真没看出来,还有,我终于发现我为什么总是很讨厌你了。”
“说来听听,我也好改。”
“你明知道和他不可能在一起,你还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是不是傻啊。”
仲立夏想了想,扭头看着正帮小家伙叠衣服的常景妍,意味深长的问她,“那你呢?飞蛾扑火的爱情,你要吗?”
常景妍叠衣服的动作一怔,停下手里的事情,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才看仲立夏,“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算是吧。”仲立夏不否认,点头。
常景妍知道,有些事是不可能瞒一辈子的,身边的人只要发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所有的事情就会很快的被牵扯出来。
“尤娜回来了,当初是因为我和他在一起,被尤娜当场抓了,所以尤娜才离开的。”
仲立夏没想到信息量这么大,“你的意思是,你和吴子洋都已经到了……”她还以为只是互生情愫那么简单呢。
常景妍顺手那一块刚洗好的尿布扔在了仲立夏身上,“想什么呢你,你都能不清不楚的和人家把孩子都生了,结果还不是个单亲妈妈。”
“我和他怎么就不清不楚了,他好歹现在也算是我的前夫。”
仲立夏话音未落,房门就开了,然后进来的就是那个好歹还是个前夫的男人,明泽楷。
常景妍促狭一笑,阴阳怪气,“呦,你前夫来了,那我就走吧。”
“你不在这儿吃晚饭啊?”仲立夏随口问,她还想都知道一些她和吴子洋之间的事情呢。
常景妍大大咧咧,“我怕你们嫌我多余。”
明泽楷已经走进来,手里提着很多东西,看了常景妍一眼,“吃了饭就走也是可以的。”
常景妍冷笑,仲立夏瞪明泽楷一眼,明泽楷只顾着看自己的好长时间没见着的宝贝儿子。
常景妍才不会留下来做电灯泡,仲立夏送她到门口,“那你路上开车小心,还有你和吴……”
常景妍忽然伸手捧着仲立夏的脸,大有霸道总裁恐吓小白兔女主的语调,“闭上你的嘴,信不信我直接用嘴巴给你堵上啊。”
仲立夏乐呵呵的笑,感觉身子被另一道力量拉了一下,之后某人低沉的声音就出现在而后,“这种事就不麻烦常大小姐了。”
真让人无语,这种情况下,竟然能闻到酸不拉几的醋味。
常景妍走后,保姆阿姨把常景妍的果汁杯端走,给明泽楷换了一杯新的。
仲立夏坐在沙发一角收拾刚才常景妍帮忙没叠完的衣服,看了明泽楷一眼,不禁酸溜溜的揶揄,“明总怎么有时间往来我这里啊?”
要不是听常家兄妹说关于他的事情,还以为他人间蒸发了呢。
明泽楷这才把一直凝着孩子的目光移到仲立夏这边,笑矜矜的走到仲立夏身旁坐着,很认真却也很不羁的说着,“本来我是一直等着你想我,迟迟没等到,只好来告诉你,我想你了。”
仲立夏一个白眼翻给他,“嘁,油嘴滑舌。”
明泽楷厚脸皮的靠近,估计的把他那张邪肆的俊脸几乎贴在仲立夏的脸上,温温热热的气息旖旎的扑洒在她的脸上,低沉的嗓音磁哑浑厚,“你试试。”
仲立夏扭头想要推开他,真是要人命,突如其来的跑到她家里来,还像个发,情的大灰狼。
结果她的一个扭头,刚好成了他得逞的最佳姿势,他的嘴吸住无意间送上门的香唇,便不知餍足的开始他的攻城略地。
“喂,唔,明泽楷……”
他要不要这么着急啊,家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其他的脚步声,仲立夏一张小脸都红透了,空出的手在某人精壮的腰间使劲的掐下去。
保姆捂嘴偷笑,推着小家伙去婴儿房玩会儿拨浪鼓,把时间和空间暂时留给这对小别胜新婚的前夫前妻。
良久,唇分。
明泽楷心满意足的凝着被他惹恼气喘吁吁的仲立夏,嘴角的淡笑回味无穷。
“一下子就能量满满了,又可以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打怪兽了。”
仲立夏随是瞪他,听他这么说的,心里还是不免涩涩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一直淡淡的浅笑着,她心里闷堵,说不出话来。
明泽楷将脑袋靠在仲立夏的肩膀上,意味复杂的问她,“如果我一无所有了,还能守护你吗?”
仲立夏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他,但直觉告诉她,他这段时间过得很累很辛苦。
……
没过多久,乔玲来找仲立夏,这一次她很平静,平静的说了很多,仲立夏也安静的听着,听了很久。
之后仲立夏约见了苏茉,苏茉态度很明显,无所谓,只要明泽楷点头,她当然也不会拒绝,相反,明泽楷不点头,她也不强求。
或许从四年前她父亲的突然离世,到后来一直从未间断的事故,都是一场蓄谋已久。
头条新闻上,原市长明觉和原乔氏集团执行总裁乔玲之子明泽楷,一年前非法获得身体重要器官,当时的所谓脑死亡捐献者家人已起诉。
仲立夏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只觉得很好笑,那颗心脏明明是任志远的,而且任志远早就在车祸前就签好了捐献同意书。
只是谁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定格在电视机屏幕上的任志远,是人是鬼?
他为什么会是那个捐献者的监护人?他现在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明泽楷的家人威胁的他?
这个人,真的是当初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救她的任医生吗?
所以,当仲立夏收到那个曾经熟悉号码的来电时,她接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声音如此相似的人?
那三年经常来过的咖啡厅里,之前经常坐过的位子,就连他嘴角的微笑都如从前一样的温润淡雅。
他说,“好久不见。”
第一次觉得,这四个字一点儿都不美好,也不让人向往,甚至有些刺耳。
仲立夏复杂一笑,看着眼前表面的确很熟悉的男人,“所以呢?”
对方还是能接受现在冷漠的仲立夏,嘴角的淡笑一直都在,让人一点儿都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看着她,不急不燥,“我们结婚吧。”
仲立夏像是听了个一点儿都不好笑的冷笑话,冷嘲的说,“你这人真好笑,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对面的男人直直的看着仲立夏,很有把握的温润一笑,咄咄的声音仿佛来自冰窖,“你会答应的。”
比耐性,仲立夏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她问他,“你到底是谁?”
对方深邃一笑,“别闹了,立夏,我就是我,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你必须嫁给我,不然明泽楷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很不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