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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楠很喜欢吊人胃口,阮语也及有耐心,结果是等到了酒过三巡,费思楠才说起正事:他想和阮语要个孩子。阮语一听就红了眼睛,她现在早已知道了每次事后费思楠给她吃的是什么药,她也明白,如果她怀孕,就意味着他们要分开了。阮语,注定会成为一颗弃子。
费思楠赶紧捂了阮语的眼睛,不忍看她哭,他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需要这个孩子,我和乔佳穗才能顺利离婚。否则我爸不会善罢甘休的。”
费思楠有时候会恨,像阮语恨自己长得漂亮一样的恨他生在费家。费氏是大家族,爷爷那一辈打下的江山,下面六个孩子都想争,费晨军不是爷爷眼中最受宠的一个,费思楠也不是长孙,所以他们爷俩在家族中算是不太起眼的,只是借着费氏集团的名头,加之费思楠工作脚踏实地,才能在上流圈子博得一点口碑。
近两年爷爷看好他和费晨军,也仅仅因为爷爷费弘宪身体快不行的时候,急需家族里搞点大事来冲喜,费思楠和乔佳穗的婚事才顺利敲定,虽然只是费晨军的一厢情愿,可爷爷的病却奇迹般的康复了!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费老爷子撑着91岁的身体参加了孙子的婚礼,还包了三千万的大红包给孙子孙媳妇,高兴得脸上的皱纹都撑开了几道。
阮语将费思楠捂住眼睛的手握了,雾气弥漫的双眼加之湿漉漉的头发,显得整个人都冒着仙气似的,她盯着费思楠看了半天,像是在分辨他话中的真伪,可对于她为数不多的理智来说,在费思楠面前更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学着大人的模样故作深沉,属实有点可爱。
费思楠笑着捏了她的鼻子,轻轻摇晃着:“你不信?”
阮语更正:“是不敢相信,你真的要和她离婚?你不是说你们牵扯了很多吗?现在都处理好了?”
费思楠把头靠在阮语的肩上:“牵扯多的不是我和她,是两个家族。不过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总不能这样一直耗着你,再说那么多人对你图谋不轨,万一哪天他们把你抢走了怎么办?能生孩子的女人千千万,可是我的阮阮只有一个。”阮语第一次觉得高高在上的费总居然也有撒娇的潜质,而她还是受用低笑了起来,甜到心里。
阮语其实自己也糊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第一次见面,她对费思楠就有了别样的情愫。有什么奇怪呢?一个如此站在顶峰的男人为自己屈尊降贵,任谁能把持得住呢?其实费思楠完全不必为了她花费许多心思,这么优质的男人,随便勾勾手指,大把的女人为他痴狂。
也正是因此,阮语平时的小心谨慎并不是惧怕他的权威,想想无数头母狼虎视眈眈地盯着一头公狼会是什么样的场面?有的甚至还流着口水。阮语出身如此平凡,怎么敢掉以轻心?
饭后,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剧里一个后宫妃子正在经历难产,满头虚汗已经无力惨叫,稳婆却只能在一旁让妃子用力。
阮语看得专注,眼睛都要钻进电视里。费思楠捞她进怀:“怕不怕生孩子?听说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呢!”
阮语在他怀中抬起头,眼里闪着无数的小星星,她伸出两根手指,摇头傻笑:“不怕,我要生两个!”
费思楠低头吻住她的娇唇,周遭的气氛瞬间冒出粉红泡泡。费思楠在她耳边的声音性感低哑:“想好了吗?确定要给我生孩子?和我上了一条贼船,以后想要下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阮语忘我地吮吸,再无平时那般如履薄冰,只有在费思楠面前她才能完全舒展自己,只是今晚好像不同,因为——阮语穿了那件十分保守的家居服,尺码刚刚好,还是那种柔软无弹性的面料,费思楠连伸手进去都很难。他懊恼地撕扯,“滋啦”一声,阮语的上衣被粗鲁地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半份春光……
费思楠将头埋进去,带了小兽般的气恼:“今天的作案工具太不顺手,下次把这样的衣服都给我扔掉!”
周一,阮语受林耐之命要到总公司送一份合同,总公司是费思楠的地盘,不过昨晚费思楠说要去大伯的公司开会,阮语也就没有知会他。阮语平时很少给他打电话,约好了见面时间它一定会提前到场,没有约好就下了班自己回家,也没有必要打电话。她每每拿起手机想要拨过去的时候,总会担心他在开车、或者开会,在阮语的认知里,懂事的女人不应该太粘人。
总公司在市中心的一幢大楼里,管理层的办公室以及会议室都在顶层,有广阔的视野,可以看到附近的商圈和楼下的广场。阮语上次来这里是办入职,当时她在楼下站了许久,觉得能在这栋楼里上班的人一定都很厉害,她的内心格外自豪,自己的男朋友在这里做大官!
这次再来,阮语一路畅通来到顶楼的员工休息室,管理层的休息室比一般员工的排场都要大!大概平时也做招待客户之用,连茶都是十分上乘的品质,咖啡机和咖啡豆都是进口的。阮语站在落地大窗前,看着楼下如蝼蚁般的人群,她们中间有上流圈层的消费者,也有因生计而忙如陀螺的上班族。大家各怀心事,各自不易。
“我也能站在这里了。”阮语囡囡,虽然只是来送东西的,可是当她走进这栋大楼,整个人都不由自主挺直了背脊。阮语余光瞟到对面的广告牌上,是乔佳穗全国巡回演唱会的巨幅海报,阮语瞬间蔫儿了,背靠着玻璃,噘了嘴。她恨自己的出身,不能帮费思楠排忧解难,还要时常给他拖后腿……想到这些,阮语又低了头。
“阮小姐,”门外突然有个女孩伸进脑袋:“靳总监会议结束了,叫你去办公室。”是靳总监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