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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摆渡人带了一背包的干粮和一些肉干、干净的饮用水回来。
李长安将其递给了郑观音。
郑观音此时也顾不上形象了,饿了一天的她肚子咕咕作响。
她连忙将干粮塞进嘴里,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松软,而是硬邦邦的,咀嚼十分费劲,吃得郑观音腮帮子发疼。
郑观音只能一边吃饼一边喝水,才能勉强把干粮咽下去。
她抱怨道:“老前辈,你就不能买点刚出炉的包子馒头之类的吗?”
摆渡人拿起竹篙,将木筏撑了出去。
他幽幽的说道:“那可是稀罕物。你也知道,地下城潮湿,米面都放不长久。更何况此地入口隐蔽,到处都是水路,想要将粮食运送进来就更难了。”
“大部分人的口粮,都是这类馕饼,不容易发潮,也好存放,还管饱。”
郑观音小口小口的磨馕饼,她仔细想想,摆渡人这话也有道理。
地下城不比外界,此处的粮食匮乏,不是谁都能吃得起新鲜的。
除非是两脚羊……
郑观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吃了那玩意儿,还能算得上人吗?
光是想想,郑观音都觉得后怕。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多久,他们回到了白银区,广目天王的府邸。
摆渡人告诉李长安,“广目天王的府邸不是白住的,有钱都不行。一会,你跟着虎儿走,赢了广目天王后,才能住下。”
李长安点了点头,心说:“这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很难,但是对于我来说简直白给。”
不用花钱,只用消耗几个脑筋急转弯或者谜语就能住下,多划算的买卖啊?
李长安让郑观音守着李元吉,自己则是跟着小老虎一样大的猫进了大殿。
广目天王懒洋洋的躺在宝座上,手里把玩着人骨鞭,“又见面了。”
李长安朝着广目天王拱手,“晚辈拜见广目天王。”
广目天王似笑非笑,“别寒暄了,出题吧!”
李长安想了想,说:“广目天王请听题,什么东西往上升,永远掉不下来?”
广目天王皱了皱眉头,碧绿的眼睛转了转,“答案呢?”
李长安笑道:“年龄!”
广目天王拍了拍手,“有意思,又难倒我了。好,你们住下吧,我让虎儿带路。”
李长安没有离开,“广目天王,晚辈还有一个请求。”
广目天王敛着双眸,“哦?是想打探宇文化及的下落对吧?你知道规矩的。”
方才在南瞻区,增长天王审判李元吉的时候,宇文化及便趁机逃跑了。
宇文化及深谙南瞻区的规矩,故意不还手,就是逃跑了增长天王也不会怪罪他。
当时李元吉和郑观音两人都被卷入了事件当中,李长安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只能先解决眼下的危机。
现在宇文化及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他知道唐军来找他,他肯定会躲藏得更隐蔽,想找他难如登天。
还好,现在有手眼通天的广目天王帮忙,只要她出手,就没有找不到的人。
李长安连连点头,“晚辈知道!那么,我这就出题了。广目天王请听题,人的哪个部位,受到外界刺激之后,会迅速涨大数倍?”
广目天王坐了起来,摩挲着手中的人骨鞭,“哦?又是这种下流的题目?”
李长安一本正经的说:“广目天王,晚辈没有啊。你要相信晚辈的诚意,绝对不会出些下作的题目!只有不正经的人,没有不正经的题目。”
广目天王细细思忖,“涨大数倍……”
她碧绿的眼睛凝视着李长安的裤子,若有所思。
李长安似乎接收到了广目天王炙热的目光。
他立刻捂住,一脸羞涩的说:“天王如果对晚辈的身体感兴趣,晚辈也可以牺牲一下。不过天王,晚辈还是个黄瓜大少男,你看了要负责的。”
一只游刃有余的广目天王头一次露出了震惊的目光,“你?黄瓜大少男?”
“嗯呐!”李长安点头,“对啊,黄花大闺女,对应黄瓜大少男,有什么不对吗?”
广目天王:……
“你小子,油腔滑调。除了这里,我猜不出来。说吧,答案是什么?”
李长安无奈,“好吧,看来天王不够纯洁呀,其实,这个地方,是瞳仁。”
李长安的话音刚落,人骨鞭忽然飞射而来,直奔李长安的眼睛。
李长安瞳孔一缩,他甚至能感觉到人骨鞭上的腥风。
尖锐的鞭尾差之分毫,就要刺进李长安的眼珠子里了,他的瞳孔瞬间收缩。
难道是自己玩脱了?
“刷拉拉——”过了一小会,广目天王收回了人骨鞭,李长安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哦,果然是瞳孔。不过,我说的应该也没错吧?男人的这里,受到刺激确实会……”
李长安一脸正气的说:“我们题目上说的是人,不是单指男人或者是女人,所以最佳答案是瞳孔。再说了,也不是每个男人受到刺激就会控制不住的,广目天王不信,可以试试看!”
广目天王收人骨鞭的手一顿,眼睛扫了扫说骚话的李长安。
这小子,刚才被自己吓唬了一下还不知道收敛,竟敢胡言乱语,胆子确实很大呢。
“好了,别贫嘴了,你想要的情报最迟六个时辰。”
李长安咧嘴一笑,朝着广目天王拱手,“多谢天王出手相助。晚辈会想更多谜题,回馈天王。”
下了大殿,李长安拉了拉后背的衣服。
刚才真是惊险啊,他以为自己眼睛要保不住了,偏偏他还被广目天王的威压压制,躲不开,因此惊出了一身白毛汗。
还好最后只是广目天王恶作剧。
虽然有危险,但李长安不后悔。
试探宗师的底线,或许日后广目天王会为己所用。
更何况,李长安真的很好奇,这位宗师面具底下的模样……
李长安跟虎儿一起来到了大殿外,接郑观音和李元吉两人回了之前的住处。
他动作粗鲁了一些,刚把李元吉丢床铺上,就把人给痛醒了。
李元吉睁开眼睛后,只觉得浑身疼痛,仿佛被攻城车碾了一遍似的。
李长安见状,立马换上一副兄友弟恭的表情,“三哥,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