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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观音看了一眼李元吉,又看了一眼李建成,发现两人都用希冀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顿觉压力山大。
只见郑观音信步上前,对李渊行礼,说道:“父皇,此事……长安没错,是元吉太冒进了。”
此话一出,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兄弟都吃了一惊。
郑观音是谁的人,显而易见。
为什么她会调转枪口攻击李元吉呢?
李建成连忙说道:“观音,你想清楚了再说!”
李渊抬起手,“都安静,让观音慢慢道来。”
李建成闭嘴了,李元吉本来想为自己辩解的,话到嘴边也不敢吭声了。
郑观音说:“当初抵达广目天王的白银区,长安和那摆渡人关系好,元吉却在他那吃了闭门羹,因此元吉心有不忿。”
“抵达广目天王府邸后,元吉太自信了,如果不是长安洞悉规则,用难题难倒了广目天王,我们非但拿不到情报,还得丧命。”
“后来去南瞻区抓拿宇文化及,元吉无视了摆渡人的忠告和区规,打了南瞻区的居民,毁坏了房屋,引来了增长天王,当时真的非常危险,增长天王已下判决,要元吉死。”
说到这,郑观音顿了顿,看向李长安说:“是长安大着胆子出面,请求增长天王高抬贵手,给个机会让他和苦主协商。否则,就不是被打一顿那么简单了。”
李渊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元吉,这些事,你怎么闭口不谈啊?”
李元吉脸色难看极了,他支支吾吾的说:“父皇,我是觉得,长安他做的这些,是想出风头……”
李渊猛的拍了拍桌子的,李元吉瑟缩了一下,立马噤声。
“从小就觉得你心眼小,总是抢弟弟玩具,长大了还是这幅样子!作为主将,打草惊蛇,让宇文化及逃跑,你还敢推卸责任?如果观音没有秉公说出真相,长安不就要替你背锅了吗?”
李元吉心中憋屈,郑观音明明是跟自己一伙的,怎么能站在李长安那边呢?
她要是帮自己锤死李长安,李长安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这样对待友军!
李建成也觉得郑观音不对劲,可在御书房,他又不敢质问。
只能帮忙开脱,“父皇,前期元吉确实冒进了一些,但他也只是想抓拿宇文化及,为父皇解决后顾之忧呀。你看,最后长安不也放跑了宇文化及吗?”
“长安,你七品巅峰,对付身负重伤的宇文化及,不应该啊。你是不是玩忽职守,导致他跑了?”
李渊摸了摸胡须,说:“是啊,长安,宇文化及最后怎么跑了?”
李长安追击宇文化及一事,没有跟李元吉说过,这是郑观音要求的。
郑观音那几天为了让李长安替自己隐瞒真相,一直在伺候他。
由于还没有统一口径,所以郑观音自己也没有向李元吉汇报。
因此,李元吉他们认为,李长安一定是自信过头,才让的宇文化及跑了。
他难辞其咎!
李长安看了看郑观音,郑观音立刻紧张的捏紧了拳头。
“这件事,我说了哥哥们不信。还是皇嫂说吧!”
郑观音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还好李长安没有卖她,不然她就得承担责任了。
李渊颔首,“好,观音,你说。”
郑观音连忙说道:“回禀父皇,当时我们追查到宇文化及的下落,就在持国天王的东胜区花楼,宇文化及狡猾无比,雇佣了一名九品镖师保护他。长安和那镖师缠斗,我去追击宇文化及。可就算宇文化及身受重伤,我二品巅峰也不是对手,险些命丧他手。最后还是长安杀了个回马枪,断了宇文化及的手臂,才将我救下。”
李长安适当的将布包拿出来摊开,里面正是宇文化及的血手和武器。
李元吉气愤不已!
“这件事皇嫂为什么不和我说?还是说,你是被李长安威胁了?李长安才七品巅峰,怎么可能从九品镖师手底下脱身去救你?父皇!漏洞太多了!”
郑观音心中暗骂:混账东西,竟敢刨根问底?若是我放跑了宇文化及一事被爆出,别说你了,就是太子也得被连累啊!
可偏偏她没想到这一点,不知道如何搪塞。
李渊也觉得蹊跷,他扫了一眼李长安,“长安,你如何解释?”
李长安挺直腰杆,不卑不亢的说道:“花楼是持国天王的地盘,发生了暴乱,她自然会出来主持公道。九品镖师被她镇压,我才能回去救皇嫂的。”
“不过,造成暴动的是我们,持国天王把我带去审问了。最后,我以每个月免费提供一百块香皂的代价,获得了天王的原谅。”
李渊微微颔首,“难怪你们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李元吉仍然不甘心,“这件事,你为何不跟我这个主将商量?父皇,每个月一百块香皂,这要是售卖出去,得挣多少钱啊?李长安这样谈判,不妥!”
李世民看得比李元吉长远,他立刻笑盈盈的对李渊说:“恭喜父皇,贺喜父皇。”
李渊微微一笑,“哦?喜从何来?”
李世民说:“自然是恭喜父皇搭上了地下城持国天王的这条线。虽然天王不能为唐国所用,可地下城花楼居民成千上万。香皂可是消耗品,一百块不顶用。他们肯定会额外购买,这可是长久买卖呀。”
李长安双眼一亮,“二哥,我就是这样想的!我们独家赞助香皂给持国天王,就是不能请天王出手,也能利用这条生意线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让他们不敢造次!”
李渊哈哈大笑,“不错,长安,你可真是机智呀!虽然宇文化及跑了,但你断了他的右臂,他就是恢复真气,也是半个废人。不仅如此,你还帮唐国促成了一桩生意!这次,你功劳很大,过几日早朝,我一定要大大的封赏你!”
李长安笑得爽朗,瞧着像是个单纯的大男孩,“多谢父皇!”
李渊话锋一转,“至于你,李元吉。”
李元吉心头一震,连忙下跪,“臣在。”
李渊哼了一声,“你玩忽职守,好大喜功,推卸责任,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