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秦作歌听了李长安的话后,诚惶诚恐。
他连忙说道:“小生一介草民,怎敢对四殿下的决策指手画脚?”
李长安笑道:“秦兄不必如此。我虽然是皇子,但我并不觉得我高人一等。我顶多是胎投得好了一点。”
“更何况,在其位谋其政,我兼任礼部尚书一职,那就必须做好分内之事。我不是要吓唬你,而是真心实意问你们意见。”
李长安诚恳的态度,让秦作歌都有些蒙圈了。
他一步步向上,考中了会元,也见识过不少达官贵人。
那些官员,不论大小,都自带优越感,仿佛他们高人一等。
可是,面前的李长安贵为皇子,却平易近人,这态度,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李长安见状,又说:“我不是科班出身,说再多做再多,也无法设身处地为广大学子谋福利。只有你们说好,那才是真的好。”
秦作歌大受震撼,“所以,四殿下才会乔装打扮,询问我等意见?”
李长安笑着说:“是的。群众的意见才是意见。”
秦作歌很是惊诧,但联想到今日大唐颁布的条例,可见李长安当真是为民着想的好皇子,并不是空口说白话的。
秦作歌又给李长安躬身作揖,“四殿下心系万民,天下学子定当心怀感激。”
李长安摇摇头,说:“我这样做,并不是让你们感恩戴德的。国家建设,还需要你们这些有能之士。我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罢了。我会在礼部衙门外设立一个意见箱,日后如果还有什么不足之处,或者你们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可以匿名投稿,我们一定会积极处理。”
秦作歌大吃一惊,心中对李长安更是钦佩。
他坚定的点头,说:“小生本来想前往西秦赴考,现在改主意了。朝堂有四殿下这样的好官,大唐何愁不兴?”
说完,秦作歌行礼后迅速朝着户部去。
李长安看着秦作歌的背影,心说:哥刚才一定帅爆了吧?
以德服人,为民着想,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李长安美滋滋的回到了粥棚。
宇文清秋凑过来,低声问道:“你刚才和那穷书生说了什么?”
李长安言简意赅的告诉了宇文清秋。
宇文清秋吃了一惊,问:“你真的要设意见箱?不会觉得跌份吗?”
李长安沉吟片刻后,说出了那句至理名言,“百姓就像水,官员就是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宇文清秋如遭雷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她眼神坚定的看向李长安,心想:“我跟对人了。我的夫君,日后一定是明君!他势必会带领大唐走向繁荣昌盛!”
李长安之所以会跟秦作歌说那么多,无非是看中了秦作歌的影响力。
一个刚正不阿的会元,文采斐然,不用想都知道此次科考他必定高中。
李长安不会用黄白之物拉拢他,而是掏心掏肺,让他知道自己的思想觉悟。
日后不用李长安宣传,秦作歌也会成为自己的粉头,高举拥护自己的大旗。
这就是广告效应。
夜晚,齐王府,李元吉一屁股坐下,听着手下的汇报,疲惫的脸上满是阴鸷。
他愤恨的磨了磨后槽牙,气得怒火中烧。
“老四啊老四,哥哥还真是小瞧你了。原来你不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夫,而是一只小狐狸!”
他本想利用白蚁卵木板坑一把李长安,让他身败名裂。
不曾想李长安提前洞悉,甚至将计就计,害他不得不杀自己幕僚,还损失了二十万。
二十万两银子啊!
李长安全部中饱私囊!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用自己的钱做人情,赚足了世人夸赞!
自己呢?
赔了夫人又折兵!
杨菲儿连忙上前,轻抚李元吉的胸口给他顺气,“殿下不要动怒,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李元吉咬牙切齿的说:“我已经被老四阴了两次了,能不生气吗?不行,我不能看着他赚名声。明天,你带上府上的厨子,去城外的粥棚帮忙!”
杨菲儿一愣,“啊?我去帮忙?”
李元吉点头,说:“对,不能什么好处都让李长安占了。你去帮忙,我派人在城内造势,这样就能平摊李长安的功劳。当然,这样还不够。”
李元吉眼神阴鸷,“你不是精通药理吗?”
杨菲儿是医女,但她没有对外展示过自己的才华,因此几乎没有人知道。
李元吉问:“有没有什么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大米瞬间变质?”
杨菲儿思索片刻,说:“这种药没有,但可以调配。”
李元吉冷笑,说:“好,你今晚就把这种药调配出来,明天想办法下到粥里,让那些学子吃了中毒!”
杨菲儿吃了一惊,她迟疑的说:“三殿下,毒害学子被父皇知晓,我们难逃其咎呀!”
李元吉翻了个白眼,说:“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大米变质,关你什么事?这肯定是李长安虚情假意赚名声,故意购买陈年大米布施导致的。”
杨菲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李元吉叮嘱道:“这件事,你一定要小心点办,明面上只是跟李长安抢风头,私底下污蔑他装好人。别让人察觉出是你下药了。至于米行那边,我自会打点的,你放心。”
杨菲儿为难的说:“可是殿下,这样做会不会太阴损一些了?”
“阴损?!”李元吉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几个度,“什么叫阴损?李长安就不阴损?他坑了我二十万两做慈善!还逼得我不得不杀自己的幕僚!他都这样害我了,我不反击,等着过年吗?”
杨菲儿瑟缩了一下,心想着:那不是你先想出阴招害人的吗?李长安也只是将计就计……
当然,这种话,杨菲儿不敢说,她是齐王妃,怎么能忤逆李元吉?
李元吉凶狠的看着杨菲儿,低声说:“菲儿,太子靠不住,秦王又不可能接纳我,一旦让李长安骑在我头上,你这个齐王妃也别想享受到荣华富贵了。夫妻本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掂量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