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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脸色各异,萧文湘无奈,杨玉儿震惊,朱玑不可置信。
其实,她们三人是渴望宇文成都攻入长安城,抓拿叛党李长安的。
毕竟,没人愿意做阶下囚。
不曾想,短短几日,李长安三战三胜,打得宇文成都落荒而逃。
十万大军,仅剩不到四成兵马。
李渊顺利称帝后,长安城彻底是李家的天下了。
萧文湘本来就是个墙头草,她立刻爬到了李长安的脚边,伸出粉拳,轻轻的给李长安捶腿,“四皇子武功盖世,英勇无比,妾身早就看出来了。妾身愿意侍奉四皇子左右,为奴为婢,绝无怨言。”
李长安咧嘴一笑,说:“你有这样的觉悟,很不错。好吧,我收你做侍寝丫鬟!”
萧文湘心里苦涩,前不久她还是宇文化及的宠妾,现在就变成侍寝丫鬟了,这差距太大了。
可是,她除了承恩,又能怎么样呢?
李长安斜睨了一眼杨玉儿,“你呢?”
杨玉儿捏紧了襦裙,最后低声说:“我也愿意追随四皇子殿下……”
她说这话不情不愿,可又能如何?长安已经是李家的了。
李长安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好,你也做我的侍寝丫鬟吧!”
杨玉儿瞪大了美眸,“什么?我?侍寝丫鬟?”
李长安似笑非笑的说:“对啊,你应该庆幸才是。你知不知道,你的其他兄弟姐妹,过几天就都要问斩了?如果不是我保你下来,你也得去投胎。”
李长安可没有危言耸听。
李渊这个人杀伐果断,确定造反后,就绝对不会留下任何一个弊端。
杨广的亲信,他几乎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杨玉儿吓得花容失色,她艰难的问道:“宇文成祥也死了吗?”
李长安颔首道:“对,他死的最惨!”
李渊睚眦必报。
他从太原出兵长安,打算跟李长安里应外合。然而李长安被宇文成祥诬陷,险些扰了大计,他怎么可能不恨?
不用李长安吭声,李渊就已经借为子报仇之名,将宇文成祥千刀万剐了。
至于杨广的那一批文臣武将,他打算登基大典过后,再于午门陈述罪状问斩,巩固权威。
杨玉儿跌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
如今的她无依无靠,父亲连长安都无法夺回,更不可能为她一个嫁出去的公主出兵。
想活下去,只能抱紧李长安的大腿了。
杨玉儿最后一丝高傲和矜持被击得粉碎,她连忙来到李长安的另一侧,楚楚可怜的说道:“我愿意当四皇子的侍寝丫鬟!”
李长安摸了摸杨玉儿滑嫩的脸蛋,满意的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朱玑,剩你了。”
朱玑是个贞洁烈女,李长安一直在等她心甘情愿臣服,可这匹胭脂马烈得很。
朱玑仰着头,唇瓣哆嗦的说:“我不会顺从的,你,杀了我吧!”
李长安眯了眯眼睛,信步来到朱玑的面前,说:“朱玑,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从了我,我愿意给你名分,让你当我的妾室。”
朱玑梗着脖子说:“我是天宝大将军的正妻,不是谁的妾室!”
李长安在心中感叹:“宇文成都何德何能,娶了那么忠诚的妻子?”
其实,李长安完全可以霸王硬上弓,可这样就没有意思了。
李长安对着朱玑笑道,“我不会杀了你,我会彻底打败宇文成都,让你看看,谁才有资格做你的男人。萧文湘,杨玉儿,你们俩看紧她,别让她寻死。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
朱玑美目透着桀骜不驯,她不打算寻死,她要找机会,离开赵王府,回到宇文成都的身边去!
次日上午六点,李长安再次来到了皇宫上朝。
这次他学聪明了,昨晚玩了萧文湘和杨玉儿后,他早早睡下,今天起来就不会哈欠连连。
臣子们三三两两的进了金銮殿,李长安则是四处搜寻着那道曼妙的身影。
忽然,他瞧见了长廊尽头的暗处,两个根本挡不住的圆球,他立刻欣喜的跑了过去。
此时的郑观音正在练习口语,试图将昨天李长安说的那一番话润色得更动人一些。
“唯有这个唐字,才能压住如今动荡的局面,完成天下一统!”
“皇嫂,你干什么呢?”
李长安突然冒出来,郑观音被吓了一个激灵,她赶紧捂住心口,骂道:“哎呀,长安,你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李长安摸了摸鼻子,说:“有啊,是你太专注了,没听见。你一个人在这念叨啥呢?”
郑观音白了他一眼,说:“问那么多干什么?一边去!”
李长安嘻嘻一笑,“皇嫂,我不走。昨天的事,还没做完呢。正好四下无人,你给我洗面奶吧!”
李长安直勾勾的看着郑观音的玉峰,心痒难耐。
昨晚,他让萧文湘和杨玉儿两人也洗了一次,但她们俩的尺寸没有郑观音的强大,触感也没有那么好。
因此,李长安心心念念,一直到上朝,他还惦记着呢。
郑观音轻哼了一声,高傲的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李长安一愣,说:“皇嫂,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我帮你想国号,你给我以奶洗面,你不可能忘了吧?”
郑观音轻蔑一笑,说:“小色胚,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曾同你有过这样龌龊的交易?国号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与你何干!”
李长安反应过来了,“皇嫂,你现在是下炕不认账了对吧?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这话一点都不假!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儿说出去?”
郑观音得意一笑,说:“你说呀,我倒要看看,有谁会信!”
昨天李长安悄悄摸进东宫,无人知晓。
没凭没据,任凭李长安怎么说,自己只要不认账,他也无可奈何!
李长安怒极反笑,“你是算准了我没证据?”
郑观音轻移莲步走了过去,斜睨了一眼李长安,说:“长安,你年纪小,我这是在给你长阅历呢!以后,少动歪心思,哼!”
说罢,郑观音得意洋洋的离开。
李长安看着那抹离去的倩影,喃喃道:“好好好,过河拆桥是吧?那就别怪我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