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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垢果然上当了。
她酸溜溜的说:“你真好意思啊?让宇文将军给你洗澡,哼!”
李长安眨眨眼,说:“当然,我更希望二嫂给我洗。因为二嫂才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长孙无垢明知道李长安是耍宝卖乖,可是听了他的话,她还是觉得甜蜜蜜的。
最终,长孙无垢还是伸出了手,帮李长安洗。
一个小时后,长孙无垢不光身上的衣服湿透了,脸也红得仿佛要炸开。
她忍不住破口大骂,“长安,你这个坏蛋!你,你怎么能抓着我的手,做那种事呢?”
李长安嘿嘿一笑,说:“没有二嫂纵容,我怎么敢造次呀?二嫂,你也不想看我憋坏吧?”
长孙无垢猛的泼了李长安一脸的水,“我不理你了!”
李长安见她要走,立刻出了浴桶,给她拿了一件外衣,“二嫂,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这样出去,怕是要引起骚动,还是披着我的衣服走吧?”
说着,李长安的眼神飘忽到了长孙无垢的玉峰。
长孙无垢穿的是浅青色便装,十分轻薄,湿了水后,那红色鱼戏莲叶肚兜若隐若现。
李长安看着那饱满丰硕的山峦,又觉得口干舌燥。
果然,美人在侧,光靠手是不够的。
长孙无垢察觉到李长安的目光,立刻拢紧了衣服,咬牙说道:“再看,我就把你两只眼珠子挖掉!”
李长安轻笑道:“二嫂那么疼我,肯定不会那样做。”
长孙无垢被李长安摸透了,斗不过他,只好离开营帐。
只是,回到自己帐中,她不免想起刚才的一幕幕。
她摊开玉手看着掌心,那触感仿佛还在,手腕酸麻得厉害。
天哪,这是何等天赋异禀?
看来,李长安不光是战场上的将军,还是闺房的猛将。
长孙无垢忽然很羡慕宇文清秋。
因为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李长安的身边,可她呢?再怎么说,也只是李长安的二嫂。
长孙无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当年娶我的是你,就好了……”
李长安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后,神清气爽。
躺了两天,他也是时候出去活动一下筋骨了。
离开营帐后,李长安踱步到了俘虏营。
统领立刻上前行李,“大将军!”
轘辕关、大谷关、伊阙关三战三捷,军中将士对于李长安这位年轻将军可谓是刮目相看。
一开始,李长安指挥他们,他们还是有些不满的。
毕竟,李长安除了守城一战外,没有多少亮眼的军功。
可现在,他们服气了!
李长安摆了摆手,说:“不必行礼,我来是找人的。朱玑应该在俘虏营吧?带她来见我。”
统领没有废话,不多时,带上来一位神色恍惚的女人。
她身上还穿着大战那天的战甲,灰扑扑的,上面还有干涸了的血迹。
朱玑脚上有镣铐,李长安见状,让人打开后下去。
屋内只剩下李长安和朱玑两人,四目相对。
李长安坐了下来,将缠绕着绷带的手搭在了桌面上。
这两天,军医给他用最好的断续膏,骨裂的地方已经好了七八成了,但还不能提黑龙枪,否则会影响愈合。
他是故意给朱玑看自己伤势的。
果然,朱玑看了之后,心虚的低下了头。
李长安淡淡的问道:“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朱玑咬了咬毫无血色的朱唇,最终开了口:“对不起,我骗了你。”
李长安无所谓的说:“我知道。最开始你那么贞烈,突然改变态度,肯定别有所图。我会带你上战场,也是想看看你想干什么。”
朱玑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说:“你利用了我。”
李长安摇头,“这叫将计就计。你我都是为了达到各自目的虚与委蛇,算是扯平了吧。”
朱玑苦笑道:“我知道你是来秋后算账的,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李长安盯着朱玑看,说:“宇文成都不相信你,还要杀了你,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不过,那天晚上我救了你,也算是扯平了。我不会杀你,你走吧。”
朱玑愣怔的看向了李长安,“你说什么?你让我走?我可是叛徒!我走了,你如何服众?”
李长安笑道:“你只是一个小女子,为了明哲保身,在如此艰难的世道做出你认为对的决策罢了。站在你的立场上,又有什么错呢?”
朱玑听了李长安的这番话,心脏猛然抽了抽。
她的心里很复杂。
丈夫不相信她,她险些死在那锋利的大镗下。
反观李长安,明知道自己背叛了他,他还是不计前嫌,给她一条生路。
朱玑唇瓣颤抖着,最终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我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李长安叹了一口气,说:“我父皇登基后,宇文家的所有亲眷,就连狗都不能幸免,全部被处决了。当初他们造反,设计阴我,为的就是夺权,你也看到宇文成祥是怎么对我的。我不害人,人却害我,我能不反抗吗?”
“可我念在你们无辜,所以冒险把你们留下,否则你们三人也得跟着一起被斩首。像你这样刚烈的女子,我不忍心看着香消玉殒。不过,现在想想,也是我独断了。”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那我就放你走吧,我们也算两清了。我一会就给你拿点银两,送你出关。”
朱玑泪眼婆娑的看向李长安,回想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是啊,是宇文家先对李长安不起,李长安心中有气也是正常的。
如果他不反抗,死的就是他。
朱玑是臣女,对于朝堂上的波谲云诡也有见解。
其实,李长安在那么多心狠手辣的武将中,算是粗中有细,刚中有柔,甚至太慈悲了。
若是这次他没有提前注意到自己的动向,大谷关肯定会被攻破,他和关内的唐军都要死。
明知道她是一支伤主的箭,还留她一命,这不是仁慈是什么呢?
朱玑咬了咬唇,似乎想通了什么,她抬眼看向李长安,说:“你不是说过,要给我一个名分吗?现在还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