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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败逃,刘备率领诸将在后方一路追杀到淮河边上,高顺率领陷阵营更是生擒敌将乔蕤,大获全胜这才收兵。这一战杀得袁术胆丧,再也不敢正觑徐州。
与此同时,随着淮陵方向袁术军主力败退,广陵方向的敌军偏师也匆忙撤军,结果遭到被陈登趁势追杀,损兵折将。
三月中旬,刘备率领大军返回下邳,开始在淮河上打造战船,积极准备趁雨季的时候水陆并进讨伐袁术。
许昌,司空府中。
“袁绍三番五次来信,要求把皇帝迁到鄄城,信中言语轻蔑,欺我太甚!”
殿内一时鸦雀无声,前不久讨伐张绣刚吃了大亏,一众谋臣大将都颜面扫地,且如今曹军实力受损,众人皆认为即便袁绍再无礼,也只好忍下这口气。
“明公息怒,”
关键时刻,还是要荀彧站出来为众人撑住主心骨。
“我们与袁绍早晚必有一战,何必在意其言语不敬?依在下愚见:能成大事者,必先有其才,即便一时弱小,终究也会强大起来。反之亦然,若无才能,即便再强大,也终究会灭亡,诚如高皇帝与项羽。如今能与明公争天下者,唯有袁绍尔。袁绍此人外宽内忌,任人而疑,明公明达不拘,唯才所宜,此乃度胜也;袁绍迟重少决,失在后机,而明公能当机立断,应变无方,此乃谋胜也;袁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土卒虽众,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乃武胜也;袁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所以他手下之人尽是些爱慕虚名、却无真才实学之人,明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为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才能汇聚于此,此乃德胜也。夫以四胜辅天子,扶义征伐,谁敢不从?袁绍虽强,其何能为?有何可惧?”
一席话说完,殿内阴霾一扫而空,众人脸上豁然开朗。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但至少将众人的士气又拉了起来。
曹操捻须点头,眼神中又恢复了自信,笑道:“文若所言正合我意!此前虽有小挫,不算什么,诸位还需自勉!”
“我看我们下一步还是应该先打张绣,”曹操沉吟片刻,又皱起了眉头:“南阳不平,我军始终不能全力与袁绍决战。”
荀彧道:“刘表自守之贼不足虑也,张绣虽据南阳,但其兵马钱粮供给皆由刘表所出,我料刘表必不会使其攻我们。张绣能平则平,不能平亦无关痛痒,反倒是徐州……刘备其志不小,又整合徐州大败袁术,此乃心腹大患,我军与袁绍交战前必先除掉此人,否则后果难料!”
曹操点头,眼中满是赞许:“诚如文若所言,徐州不定,不足以图河北,然而我更担心的是,袁绍一旦进犯,会导致关中响应,胡人、羌族、西边的刘璋趁势一起作乱,倒是刘表恐怕也就不再只是自守之贼了,毕竟他手里握着随时能够捅到我们心窝的刀。”
荀彧不假思索答道:“此易尔。关中诸侯林立各自为政,不足惧也,只需遣一名重臣前往关中为督,结好马腾韩遂,招抚众诸侯其等必不为乱,以在下愚见钟繇可当此任。只要关中安定,胡人跟羌族必不敢做乱,至于刘璋,我们可拉拢张鲁,使二者互相攻伐,足可令其无暇东顾。”
众人频频点头,曹操抚掌而笑,走下阶来扶着荀彧后背:“文若真乃王佐之才!”
远在徐州的刘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曹操列为了第一个要对付的敌人,战略重心一直在向南倾斜,自从班师以后一直在往淮河一线囤积粮草,还在为讨伐袁术做着准备。
荀骥跟随刘备出征快两个月,回家见到糜夫人,二人即使新婚,又是小别,正可谓是如胶似漆,只要没事的时候,二人总是腻在一起,常常被太史慈等人戏称是扶腰先生。
“啊?我眼花了吗?”太史慈夸张的揉眼睛:“扶腰先生今天居然有空来军营?”
“喂!不准连我扶腰先生!”荀骥翻身下马,一指身后:“我今天是来练箭的!”
太史慈这才主意到荀骥身后背着一张看着就不简单的硬弓。
“我说啊,虽然我暂代勇字营的司马,但终归你才是正牌司马,不要只是偶尔才来看看啊!”太史慈抱怨,又问道:“好好的,你为啥想练箭啊?”
“这个嘛……”
荀骥想起上一次兵败被曹仁追杀,又想起来最近连番大战,一旦上了战场自己又无一技傍身,早就想说练一个相对安全一点的技能。
“给我看看你的弓,”太史慈随手拉出荀骥的弓,突然一声惊呼:“好重!这张弓从哪找的?你玩儿得了吗?”
“就是因为玩不了才来练啊!”荀骥翻了翻白眼,“这是吕布的弓,肯定没那么好练。”
“哦?”
一听是吕布的弓,太史慈顿时来了兴趣,从箭壶中取出一支箭,张弓搭箭瞄准远处的箭靶,只听嗖的一声,不仅命中红心,更是一箭射倒了箭靶。
“喂!你在炫技吗?”荀骥不爽,“早晚有一天我也能练成这样!”
“这个不大可能吧?你要是真想练,找一张普通的弓,先每天射三百箭,再换硬弓继续练,不过这张弓你就不要想了。”说到这里,太史慈一脸坏笑,揶揄道:“再说了,你有那时间吗?”
“为什么这张弓不行?”荀骥不解。
太史慈挽起袖子,双臂肌肉突突的在抖:“你看,这张弓就算是我也只能射一箭,第二箭就算是能射出去,准头也不知道要偏到哪里去。而且——射箭可是相当废腰,你……”
后面四个字太史慈没有说出来,但从口型上荀骥还是看懂了:扶腰先生!
好奇怪,虽然没有声音,荀骥却觉得震耳欲聋。
尼玛!!
“算了,这张弓既然我用不了,”荀骥想了想,“送你了!”
太史慈一脸疑惑:“用这张弓我也只能射一箭,要来干啥?再说了,武器要用得趁手,弓虽然是好弓,却未必比我的这张好用。”
“子义!”简雍突然跑了进来:“子麒,正好你也在,玄德有急事找大家商议!”
二人大感意外,淮陵之战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袁术一直缩在寿春,现在还能有什么急事?
“走走走,去看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