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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吴怔然许久,其他三人也都愣在了原地,除了这道光,什么都没有出现。
光,总不至于能杀人吧?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几个人谁都走不脱。
想到这里,我悬着的心也就渐渐放下来了,给老吴使了一个眼色,二人重新靠近了棺椁。
就见这口棺材之中绽放着一朵奇花,足有水缸大小,层层叠叠,花瓣不下三五十层,猩红色的花蕊娇艳欲滴。如果说外面的这些花洁白胜雪,那么里面的这朵花就宛如佳玉,晶莹剔透。
老吴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激动说道:“不会是玉做的吧?”
他伸出手去就要摸。
“别动!”我吼了一声,“这花太古怪,当心有毒。”
听我这么一说,老吴伸出了一半儿的手又缩了回来。
曹大牙走上来,看了一会儿说:“奇怪,棺材里面不躺死人,躺了一朵花?”
我也想不通,从外面的那口井来看,这里应该是辽代的一座大墓。但也没听说哪位辽国人物如此爱花?
老吴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辽国那个皇后太后之类的人物,是个花妖,死后现原形啦?要不就是林黛玉的墓,我听说过一个词,叫黛玉葬花,说的就是林黛玉的事。”
“别胡说了。这种花不同寻常,墓主人专门给它安排了一件墓室,还配了一具棺椁,肯定另有用意。”
杨新民催促我们说道:“棺材都打开了,路呢?”
他凑过来看了看,棺材里只有这一朵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扭头看着曹大牙:“老曹,你岁数最大,你给拿个主意。”
曹大牙想了一会儿:“当初这朵花葬在这里的时候,肯定还没有周围这些花。你看地上,过了这多年,才生出来这么多。”
杨新民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是能把这朵花连根拔了,就能让周围的花也枯死?那还等什么啊!”
说完,杨新民举起枪就要捣烂棺材里的这朵花。
“慢着,这样不……”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出路处传来了“哒哒哒”的声音,就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再快速靠近。
“什么动静?”杨一德急忙举起了枪。
紧接着,刚才被杨一德射穿的花墙发生了变化,它们仿佛全都枯死了,花瓣叶子纷纷坠落。
我们手电光扫过去,只见花丛的缝隙间爬出了不少的甲虫。
这种甲虫通体碧绿,好似碧玉雕刻而成。只有半截拇指大小,却行动迅速,它们成群结队,从花丛里爬出来,巨大的螯肢像是两枚锋利的小刀,不过顷刻之间,就将花丛啃开了一个硕大的洞口。
出路,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杨新民高兴地叫出了声:“嘿,老天爷都帮咱们!”
孰料,他话音未落,这群怪异的甲虫仿佛听到了我们的声音,转而朝我们爬来。
地上汇聚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老吴还问我:“该不会出事吧?它们可是吃素的!”
突然间,爬到最前面的一只甲虫振翅飞起,跳到了杨新民的手背上,张嘴便咬。
杨新民疼得大叫,赶紧将它甩在了地上,一脚踩了个稀巴烂。
再看他的手,皮肉外翻,豁开了一道两公分长的伤疤,几可见骨!
杨新民疼得拿不住枪,接连退了几步。
杨一德慌了,忙不迭开枪。
我们也没想到这甲虫居然荤素通吃:“打!”我捡起了杨新民掉落在地上的枪,玩命儿朝着甲虫潮开枪。
老吴和曹大牙也不敢怠慢。
但甲虫的数量太多了,转眼间已将我们彻底包围在了棺椁旁。
杀人如麻的花朵在这群甲虫面前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不过十几分钟时间,已经被啃食殆尽了。
而我们的枪,也无法对庞大的甲虫潮造成创伤性的打击。
往往一枪射出去,只能击飞几只乃至十几只的甲虫,但更多的甲虫蜂拥而至。
老吴叫了一声:“快没子弹啦!”
我们被围在了垓心,要是有火把在,或许可以冲出去,但现在我们面临着弹尽粮绝。
甲虫源源不断,放眼四周全是绿油油的颜色。
可就在此时,我们身后的方向,那个仅能钻出一个人的洞口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这声音我们再熟悉不过了,听到这个声音,我头皮都快炸了,生怕自己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
但结果还是令我失望了,就见那个洞口突然涌出了黑色的“喷泉”,定睛一瞧,正是我们一开始遇到的蜈蚣!
“艹蛋,两头儿堵!”老吴一发狠,抬脚将几只甲虫踩得稀碎。鞋底黏了厚厚一层的甲虫尸体。
一边是甲虫,一边是蜈蚣。
我开了两枪后,没有了子弹,枪口处冒着硝烟。我陷入了一种极度的绝望。
曹大牙忽然说道:“你们快看!”
我们往身后望去,只见那群蜈蚣冲进来后,并没有对我们发动进攻,反而和甲虫展开了厮杀。
甲虫的攻势一度受阻,围攻我们的甲虫潮分开了一半儿去应对蜈蚣。
它们如潮水一般涌去,依靠着巨大的螯肢将几条蜈蚣拦腰斩断。但是蜈蚣更为凶狠,几乎一口一个,甲虫瞬间被消灭了三分之一。
这种蜈蚣似乎是克制甲虫的天敌,甲虫不敌,步步撤退,防线逐渐向后收缩。
而蜈蚣的战线则迅速往前推,眼看就要靠近棺床了。
不管是哪一方胜出,都不是善与之辈。
我马上做出了判断:“棺材板,快!”
老吴立时明白了,和我抬起棺材板奋力远远抛出,“嘭”的一声,棺材板落地,砸死了百八十只甲虫,然后又抬起了椁板,如法炮制。两个板子连接,已经可以到达出口处了。
“大家跟我来!”
我站在棺床的边缘,用力一跃,跳到了椁板上,走到尽头后然后又是一跃,跳到了棺材板上。
其余四人纷纷效仿。
老吴还将两只试图爬上棺材板的甲虫踩了个稀巴烂。
而甲虫因为被蜈蚣全面压制,一时也顾不上我们了,全都冲向了蜈蚣,我们趁机逃了出来。
几人惊魂未定,生怕那些恐怖的昆虫从后面追来,发了疯似的狂奔,一直到彻底跑不动了,才停了下来。
老吴气喘如牛:“歇……歇会儿先,刚才……那是……啥情况啊?”
我大致猜了出来:“很显然,那些蜈蚣,是这里的墓主人饲养的。”
“啊?”
我不理会他们的惊讶,接着说道:“但是那种绿壳甲虫,是以那种白花为食的。墓主人为了保护白花,就饲养了甲虫的天敌蜈蚣,所以才会发生刚才的一幕。”
老吴好不容易把气息喘匀:“那么问题来了,这花到底有什么名堂,为什么墓主人要给它安排个棺椁呢?”
我摇了摇头,这一点暂时我也无法想通,要是真有个知识渊博的人在这里就好了。
我们喝了点儿水,趁着甲虫潮和蜈蚣都没有追来,抓紧时间赶路。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一条小路。这条路径不宽,仅能容一人通过。
我们别无选择,只能顺着这条路往前走。
走了不久,面前出现了一副奇景。只见脚下有一个七八米的悬崖,而悬崖之下是一个大坑。
这坑道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里面俱是石马。
这些石马一个个俊逸非凡,只是姿势很奇怪,全都是跪在地上,朝着我们对面的方向。
老吴皱眉:“啥意思啊,大马屁股对着我们,让我们拍它们的马屁?”
曹大牙摇头:“不对,这不是马屁股冲着我们,而是让这些马跪拜对面的那东西。”
对面?我们抬头望去,顿时吃了一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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