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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有个叫目连的人,家资殷实。但是他的母亲青提夫人,却吝啬小气,而且天天宰杀牲畜,对儿子目连也不闻不问。
目连虽然看母亲如此,但是为人至孝,从不抱怨半分委屈。
到后来,青提夫人死后,被打入了阴曹地府。阎王爷见其生前杀孽甚重,就将她打进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
目连知道后,学得了神通下了地狱,去救自己的母亲。可是青提夫人生前罪孽深重,此时正在饿鬼道中,每时每刻都是饥肠辘辘。
目连心疼母亲,就拿吃的给她。但是食物刚递到母亲的嘴边,这食物便化为了火炭。非但不能解饥。反而让青提夫人饱受烈火炙烤的痛苦。
目连只好终日恳求佛陀宽恕,佛陀就在七月十五日设立了盂兰盆会,请十方僧众供食,好让青提夫人能在这一天吃饱。
地藏菩萨也被目连的孝心所感动,就将自己手里的锡杖借与他。没想到目连恼恨阴曹地府囚禁其母,一气之下,将地狱八百万恶鬼一股脑全都给放了出来,闯下了大祸。
为了惩罚目连,地藏菩萨让他转世投胎为黄巢,杀尽八百万阳间世人,收回恶鬼。
听到瘦猴儿所讲的故事,老吴连连感慨:“厉害,真他娘的厉害。”
我还以为他在夸赞目连或者是黄巢,没想到他接下来说了一句,“你这张嘴不去说书真他娘的可惜了,太厉害了。”
我说道:“目莲僧救母,这个故事我知道,和**阵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爷,这阵法的来历就在于**二字啊。黄巢杀伐果决,是天数。不然您想啊,唐朝虽然落寞了,但好歹也是大唐啊。他黄巢不过是个落第秀才,怎么能掀起这么大的浪头?这个**阵,传说就是黄巢建好的,为的就是拘住那些魂魄。”
我当然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了,这阵法的确是厉害,但要是是用来拘住魂魄的,未免谈过其实了。我甚至怀疑**阵这么土气的名字是瘦猴儿信口胡诌的。
老吴却一下子来了精神:“猴子,你的意思是说,这是黄巢的墓!”
瘦猴儿直摆手:“眼下,关于黄巢墓的传说很多。当年兵败狼虎谷,黄巢身首异处。身子葬在了泰山附近。脑袋嘛,葬在了成都。当然了,还有很多其他的说法。这座墓,不大像是黄巢的。”
我对于墓主人的身份并不感兴趣,只想知道双鱼玉佩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瘦猴儿接着说:“前几年,一位高人前辈和我谈论过**阵,还教了我一个法子,要不我和吴爷也走不出来。”
老吴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上:“那是啊,吴爷我那两枪,什么牛鬼蛇神都吓跑了。”
那两枪果然是他开的,我问道:“那你听见我开枪了吗?”
老吴点点头:“听得真真儿的,但是我找不到你人啊,喊你你也听不见。”
见我沉默不语,瘦猴儿接着说道:“苏爷,为今之计,我们得想个办法,绕过**阵。”
没错,这才是当务之急。回去的路已经断了,前面又有**阵拦路,必须得想个法子找条出路才行。可是放眼四周,除了四周围光秃秃的墓道墓墙墓砖和几块石头,并没有任何的路径可寻。
老吴想了一会儿,说:“要不……咱们试试背靠着**阵走,说不定就出去了呢!”
没等我开口,梅若裳就否决了这个提议:“太异想天开了,我们倒着走进去,和正对着走进去没有任何的差别。”
我站起身来,前后左右看了半天,沮丧地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古墓啊,又怎么可能给我们留下另外的路呢?”
老吴顿时哀叹:“唉,这下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呀!死了,连个给我烧纸的人都没有。”
“吴爷,您大可不必这么悲观。常言说得好,这……”
“老吴!”我打断了瘦猴儿的话,“你他娘的提醒我了!没错,上天无路,但入地未必无门!”说着,抬脚狠狠踏了一下脚下的墓砖,发出了“咚咚”的空响声。
三人立刻凛然。
瘦猴儿急忙问道:“苏爷,莫非您想掘开地砖?”
“除了这个,也没别的法子了。把你的工兵铲给我。”
瘦猴儿连忙递了上来,我先试了试这地砖的厚度。约摸铺设了三四层,要想掘开,也非易事。
我连续几铲子戳下去,手抖震麻了,也只砸开了最上面的一层砖。
砖缝间的铁汁凝固后,坚硬如刚。工兵铲都崩了口。
老吴见我累了,他接过手去接着砸,累了之后又换瘦猴儿。
我们三人连续接力,足足花费了一个多钟头,才在地面上开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老吴跪在地上,撅起大屁股往里面瞅了半天,说道:“黑乎乎的,啥都瞅不见啊!”
“吴爷,你闪开,我再把这个洞凿大一点儿。”
又费了半天劲,终于凿出了一个井口大小的洞口。
我们用手电照下去,发现下面好像是一个墓室,中间依稀停放着一具造型奇特的棺椁。
老吴这人也是真虎,腰上系好绳子,坐在了洞口边缘,将工兵铲先抛了下去,听到落地的动静,估计也就是两三米高,他说道:“我先下去,你们随后跟上来。”说罢,拎上枪就跳了下去。
不料刚一落地,“扑通”一声,传来了他的惨叫:“哎哟,卧槽,他大爷!”
“老吴,咋样?”
“没事,滑……滑了一跤。你们下来吧。”
我们三人这才拽着绳子滑到了下面。
这里的墓室与众不同,只有三面,另一面是一个巨大的绞盘,高高竖起,与墓室垂直。绞盘的规模还要比墓室大上不少,从我们的位置看过去,也只能看到它的三分之一。
梅若裳对我说:“看来你说得不错,这个东西应该就是驱动**阵的机关了。”
我点了一下头,想着既然已经破解了其中的门道。那么这个机关倒是长什么样子,我也没什么心思研究了。
倒是身后的这具棺椁,让老吴啧啧称奇:“你们来看看这个,老烈,这回开眼了吧?咱们哥们也算是走南闯北,啥时候见过这样的棺材?”
我转回身去,走到了棺椁前。
只见这具棺椁造型确实与众不同,中间圆润,两边收窄,像是一个梭子的形状。头部尖尖的,尾部分叉。最奇特的是,上面清晰地描绘着鳞片与鱼鳍,就连鱼眼都清清楚楚。
梅若裳惊呼:“这是一条鱼啊!”
“梅同志好眼力!”瘦猴儿竖起了大拇指。
梅若裳笑道:“用不着恭维我,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瘦猴儿悻悻然。
我问道:“瘦猴儿,说说,有什么名堂?”
“得勒,那我就班门弄斧啦。这东西,叫鱼棺。多是古人补全五行的做法。”
老吴听不懂:“啥五行?”
“就是金木水火土啊,如果我没有算错,躺在里面的这主儿,五行是缺水的。”
老吴笑了:“吴爷啥都不缺,就缺金。给我多来点儿金子就行。”
我揶揄了一句:“你缺心眼儿。”
停顿了一下后,我又说道:“这鱼棺出现得有点儿太巧了。我们是冲着双鱼玉佩来的,一进来就遇到了怪鱼,这会儿又有这口鱼棺在。你们还记得在**阵的墓墙上看到了什么吗?”
老吴一拍脑门:“是啊,我想起来了,画的都是水草什么的,活脱脱的水底世界啊。这墓主人不会把咱们几个当鱼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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