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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黎族常年分散在各地,随着时间的流逝,各部族的语言均受到了当地方言的影响,再加上一些文字的失传。导致了几乎每一省每一市每一县的黎文都有所不同。
但是房梁上的这两个字,是古体字,绝对不会有错,的的确确就是“灾难”两个字。
我和佟噶跳下了桌面,把房梁上的图案仔细说给了每个人听。
老吴觉察到了:“嘿,两条鱼那不就是双鱼玉佩吗?”
这个词,在场的人只有三个人能听懂。
金刚老人他们并没有在意,他们和我一样,真正纠结的是倒三角形里的灾难二字。
郭向军说道:“我是汉人,但是少数民族的一些规矩我还是知道的,一般都有什么预言啊、巫师什么的,这是不是也是一个预言啊?”
我也认同这一点,但是预言的话也不至于就留下一个词吧,不清不楚的。如果这也能算作族中巫师的预言,那可太多了,随便一个词都能当做预言了。
梅若裳提出了一点:“苏烈,我发现躺在这张床上的话,那个人脸图案会正对着我的脸。”
有这等奇事?我不太相信,就躺在了床上,一睁开眼睛,果然能看到人脸图案。
这东西乍一看确实很诡异,也难怪梅若裳会害怕地叫出声来了。
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细节,这间茅草屋,是村落中最大的一间屋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本着照顾好女同志的原则,让梅若裳住在了这里了。
现在好好看一下,屋内陈设的一些器具,都明显比别的屋子要好。
我说道:“这间屋子,会不会是村落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住的?”
佟噶仔细巡视了一圈,说道:“很像是族长住的。”
老吴见我沉思,问道:“老烈,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说:“我觉得,这是一种警示。族长每晚躺在这张床上,睁眼就能看到这个警示性的预言。”
老吴苦着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都懂,关键它是什么意思呢,到底有啥灾难?咱们好有个防备。”
梅若裳想了一下,说道:“整个村落的人不知所踪,预言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按理说,全村人下落不明,孩子惨死,的确是灭顶之灾了。但是这个倒三角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上面会有两条鱼的标志呢?这两条鱼,和双鱼玉佩又是怎样的关系?
我百思不得其解,当务之急,不可能为了这个问题一夜不睡,只能暗暗记在心里,等天亮后再边走边想了。
我们几人离开了屋子,梅若裳也不敢在这里睡了,经过了这一吓,她睡意全无,就提出来愿意和我一起守夜。其他人被惊醒,一时间也睡不着了,就坐在了一起。
我抬头看向了中间的那座山,估算了一下距离,可能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到山脚下了。
突然,我心里泛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倒三角……山……山……倒三角……
猛然间我意识到了什么,叫道:“山倒啦!”
所有人都望着我,老吴一脸地不解:“老烈,你撒呓挣呢?什么山倒了,那不是好好的吗?”
我说:“不是,我说的是屋子里的倒三角。”
说罢,我急匆匆返回了屋内,所有的人都跟了上来。
我们来到了屋里后,我举起手电照着房梁上的人脸图案,锁定住了倒三角形的嘴巴。
“这则预言的意思是说,有朝一日山体倒过来,就会发生重大的灾难。”
本来以为我的分析合情合理,会赢得一片赞同之声。不料,大家听完了我这句话,一个个都陷入了沉默。
我回头诧异地望着大家,他们没有一个人回应。
老吴苦笑着说:“老烈,你是不是撑糊涂啦?那座山好好的,怎么可能倒过来呢?”
我说:“你看到上面没有,这两条鱼,我觉得可能存在一个这样的信息:有朝一日双鱼玉佩出现,山体会倒过来,那时候,这个村落就会发生灭顶之灾!”
我觉得这样的话,才符合过去巫师预言的风格,可是并没有人认同我的话。
郭向军一头雾水:“苏烈,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双鱼玉佩是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呀?”
佟噶也摇头说道:“我是黎族人,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玉佩。”
金刚老人什么话都没说,背着双手走出了茅草屋。
大家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各自休息去了。
老吴大概在心底认定是我太累了,才会说胡话的,他拍着我的肩膀:“要不我替你值夜,你去睡会儿?”
这胖子要是值夜,扛不了一时三刻就会睡死过去,我太了解他了。
所以我拒绝了,让他快去睡。
等到众人重新睡下了,我守在篝火旁,盯着夜色中朦胧的山色,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交织成了一张蜘蛛网。
“苏烈。”梅若裳忽然开口说话了,“你刚才说,那预言和双鱼玉佩有关系,是不是可以说,当双鱼玉佩出现,这个村落就遭遇了灾难了?”
我点点头,看着她:“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梅若裳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村落失踪之谜和九号科研项目组有关!”
这个推测我之前也想过,但说到底,九号科研项目组的人可都是一群正经八百的科学家啊,绝对不会做出掳掠人口的事来。
但是转念一想,梅若裳的这种分析又不无道理,带着双鱼玉佩来到栖霞屿的,不就是这群人吗?
瞬间,我觉得脊梁骨窜上了一股寒意。
以前还觉得科学家是个崇高的职业,在大兴安岭做护林员的时候,也经常和一些生物学家、植物学家打交道,哪一个都是学究天人,令人钦佩的。谁能想到九号科研项目组的这批人都是衣冠禽兽呢?
我此刻觉得梅若裳的想法有些激进了,谨慎起见,我就说了:“不会吧,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干不出这下三滥的事吧?再说了,科学家又不是人贩子。”
梅若裳说了一句:“九号科研项目究竟是什么,我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不过肯定是和生命科学有关系。”
我笑道:“那也不会抓这么多人啊,我看是你想多了。”
梅若裳也轻轻一笑:“希望是吧。”
我又问她:“你懂预言吗?”这句话刚问出口,我就察觉到自己冒失了,一个是科学,一个是神学,完全是两个对立面。
梅若裳没说话,但她的眼神间分明充满了疑惑。
我说:“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如果那个倒三角真的代表着这座山,为什么山会倒过来呢?”
“预言是过去巫师们所掌控的一种精神控制法,利用预言制造一些恐慌,宣传自己的权力和神威。甚至在远古时期,一些古老部落里的巫师,地位要比族长还要高。当然,预言中也难免会出现一些夸大的细节。”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如果这座山都能颠倒过来,那我就该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地球上了。
我和梅若裳守了一夜,天大亮后,大家准备了一番,草草吃了点儿东西便继续出发了。
这一路上除了这个村落和暗设的机关,并没有别的发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寻找线索。
走了不一会儿,我想了一个问题:“老爷子,村落里的人至少失踪了十多年了,那些路上的机关不像是年代久远的机关。”
金刚老人点了一下头:“说明这座岛上还有别的人。”
老吴不失时机地说道:“会不会是跟踪我们的那个人?”
他话音未落,我们几人脸上都变了色。
老吴不解:“咋了,你们这么盯着我看干啥,我哪儿说错了?”
“老吴,千万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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