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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是纯粹胡吹大气而已,对于那个图案,我最多只能说是猜测,根本无法证实我所说的话的真伪。
族长当然看不出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双目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生怕这老家伙一出口便要杀了我,但也不敢造次,只好静静地看着他。
最后,族长终于松了口:“那你说吧。”
我也不确定这些人知不知道双鱼玉佩,说:“有件东西,是可以完整复制出另一条生命的,只要这东西一出现,你们族中就会发生大灾难。”
这句话说完后,族长并没有说话,反而拄着权杖踱起了步子。
旁边有个白胡子老者开口询问他。
族长回答了几句,大概是把我的话说给白胡子老者听。
族长走了几个来回,才在我面前停了下来,他说道:“你说的那件东西,是指什么,我们族中还会有大灾难发生吗?”
我也无法把谎话圆下去,只能实话实说了:“那件东西,很可能是从内陆流出来的,人们习惯叫它双鱼玉佩。至于您说得第二个问题,我暂时没有答案。”
族长双眉倒竖,眼看就要发雷霆之怒。
我赶忙说道:“不过,您要是肯说出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起想办法,或许就能解开这个谜题了。”
其实我这么说,是有自己的用意:第一,我可以从族长这里打探到,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第二,我或许可以从中找出破绽,来洗清自己的冤屈。
听了我的话,族长竖起的眉毛渐渐放松了下去,他犹豫了片刻:“你有办法解除这个诅咒吗?”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但我现在也不敢说自己不会,只能硬着头皮说:“或许可以。”
族长踟蹰了许久,把我的话翻译给了屋内的所有人听。
几个长者交头接耳,足足探讨了十多分钟,最后有人对族长说了一句话。
族长点点头,他长叹一声,站到了门口凝望着门外铺满的溶溶月色,说道:“十年前,苏烈,也就是你,还有一大批人来到了我们的村落中。那时候你受伤了,你们那批人当中也有不少人都带着伤。据你们自己说,是遇到了海神。”
海神?我想了一下,可能就是海龙王。族长口口声声说十年前来这里的是我,我也懒得辩解了,不好打断他,只能听他说下去。
“我们拿出了食物、拿出了水,还给你们治伤。你们在我们村子里休息了七八天,便离开了,是朝着海神山走的。你们说去那里干一件大事。”
我心想:原来那座山叫海神山。
族长继续讲了下去。
他们的族人时代生活在了栖霞屿,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甚至都没有去过临近的岛屿。
而他们的精神图腾就是海神,族长说,海神是一条巨大的海龙。早在数百年前,就有人想要踏上栖霞屿,但都被海神消灭了。
在他们看来,海神就是他们的保护神,他们世代膜拜海神,在村落中立起了海神的雕像。
在苏烈等人来到栖霞屿的时候,整个部落都惊住了。因为千百年来,还从没有外人能踏上这块领土。
老族长就认为,这些人是上天派来的使者,他们来到这个地方,是天意。
所以他们对这些人悉心照料,等到苏烈等人伤好了一些后,他们就说要去海神山。
当地人对海神山敬若神明,极力阻止,但是苏烈他们却执意要去。双方一度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老族长也认为,若果这些人去了海神山,是对神灵的不敬,会给部落带来大灾难,所以他下了逐客令,要求这些人第二天就离开栖霞屿,永远不能再来。
可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这些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大家都认为他们是知难而退,不辞而别了。所以并没有人在意。
不料过了数十天后,一群人突然冲进了村子里,将所有人的都抓走了,无论男女。
老族长见情况危急,就让人带着孩子去后面的山洞里躲藏。
但是很快被那些人发现了,他们带走了大人,并且还有一个人下令守住洞口,不准让那些小孩子出来。
族长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里泛出了泪花:“你说你们这些人有多狠?!”
我听了,心里也十分不好受,村落里可是几十人啊,为什么要带走他们?
我说道:“您先息怒,您……您怎么知道这件事是苏烈干的?”
族长眼中含泪,笑了一下,他咬紧牙说:“因为……就是你亲手把我抓住的!”
我的心一颤,大吃一惊,苏烈无疑就是参与九号科研的人,他们抓走这么多人干什么,难道是人体实验?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人怎么配称为科学家,这和魔鬼又有什么区别?
我已经不敢往下想了,手脚都忍不住地轻轻颤抖了起来。
族长接着说了下去,他们这些族人被带到了海神山上,那里有一条山洞,有的人想反抗,很快就被苏烈他们打倒了。
进入山洞后,部落族人被戴上了黑色的眼罩,被一条绳子捆着,穿成串儿一路被人押送。
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解开了眼罩,眼前是一排银光闪闪的大房间,外面都立着栏杆。
族人们就算没见过这样的地方,也认得这是监牢。
他们全都被关了进去,基本上隔三差五,便有族人被人带走,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一些年长的老者渐渐熬不住了,相继死去。
老族长年事已高,本来就染上了重病,陷入了迷离之际。临终前,他拉着族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要去海神身边伺候他老人家了,你一定要带着大家离开这个地方。”
族长泪如雨下,拉住了老族长的手,重重地点头:“族长,我答应你……族长……”
往昔的一幕,重现在了族长的面前,月色下,他那晶莹的泪珠终于从眼眶中滑落,闪着光芒滴落在了脚下的土地上。
再到后来,监牢的尽头突然涌起了黑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许多人都拼命往外奔逃。
族长的第一直觉便是着火了,他趁着有人跑到栏杆外的时候,一把勒住了那人的脖子,从他的手里抢过了钥匙,打开了牢门,这才带着大家伙儿逃了出来。
族长说到这里,强忍悲痛,握着权杖的右手发力,手背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我在一旁谨慎地问道:“你们来到这里后,他们没有再追来吗?”
族长说:“我们这里很隐蔽,外人很难进来,而且我们在也路上设置了一些机关。直到几天前,有人发现我们的机关被人破坏了,我才猜到你们又来了,这才让德达去找你们,把你们带来了这里。”
德达?初一什么时候改了名字了?
我一头雾水,又回头看了初一一眼,他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听到我们在说什么。
我叹了一声:“族长,我……我很能体谅你的心情,但我对天发誓,不,我可以对着海神发誓,我真的不是十年前的苏烈。因为那个苏烈,已经死了!”
“什么?”
反正盗墓在他们这里不算一条大罪,我就把之前在古枞县的经历说了出来。
当然,我只是大致说了一下。但正因为提起了这个,我的脑海中突然有一道闪电劈了过去,我神情一怔——这不对呀!
当初在古枞县的时候,老太太对我们说过,古棺女尸被冲上来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么苏烈很可能是那个时候进入古墓里的。明明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十年前来到栖霞屿的又是哪个?
除了唐朝的大将军,和我重名的人难道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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