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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来得及挣扎,便感受到了一阵钻心的剧痛,鳄鱼口中的数十颗牙齿已经刺破了我的皮肤。
但它还未发力,便突然张开了大嘴,眼神变得惊恐不安,甩动着巨大的身躯想要躲避。
我低头看去,我的腿只被它咬破了浅浅的伤痕。
鳄鱼是没有咀嚼能力的,通常捕获猎物后,它们要靠著名的“死亡翻滚”才能将猎物撕开。
这条鳄鱼体型虽然巨大,但是也并没有上来就下死手,估计它打算制服住我后才施展“死亡翻滚”,但没想到品尝到了我的血。
狭小的墓室内,鳄鱼拼命晃动身子,像是一台失控的汽车,大家纷纷躲避。
突然鳄鱼开始加速往前疾奔,站在门口的老吴被来得及闪开,被鳄鱼狠狠撞翻。鳄鱼很快顺着我们来时的方向逃走了,它的速度快得惊人,瞬间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金刚老人小跑过来,和佟噶合力将我扶起。
金刚老人看着我受伤的腿,问我伤势如何。
我摇了摇头:“只是小伤,问题不大。”
“哎哟……我说你们能不能关心关心我?”门口的位置,老吴委顿在地,捂着胸口来回打滚儿。
我们走过去,将老吴搀扶起来,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要我说,老烈,你就应该先放点儿血出来,甭管什么牛鬼蛇神,一照面就泼上去,准比黑狗血还好使。”
“行啦行啦,不是没死吗?好歹你也是咱们白山黑水数得着的顶硬,在这帮南方朋友面前可别跌份儿。”
老吴这人顾及自己的面子,一听我这话,当即眉头舒展,当做没事人一样:“啥呀,我啥也没说,不就是条鳄鱼吗,想当年,我在大兴安岭遇到跳涧子的时候……”
他的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了,见一旁佟噶和德聪听得认真,老吴也来了兴致了:“跳涧子知道不?就是大老虎。你们见到的老虎无非就是什么华南虎、孟加拉虎,在我们那旮,都是东北虎,你们知道有多大不?”
老吴这些吹牛的话,我是没心思听,正要打断他,却听到梅若裳站在另一边的门口喊了一声:“苏烈,你们快过来看。”
我们走过去,发现被巨鳄撞开的门板倒在地上,其中一扇门板的后面竟然挂着一根锃明瓦亮的现代造型的门栓。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不锈钢的材质,可是用手一摸,发觉居然是精钢打造。
不止如此,在这两扇石门的后面,居然还包裹着一层精钢材质。并且搭住门栓的垫片,也是用精钢螺栓固定住的。
这他娘的绝不可能!我的大脑里都冒出脏话了。
这座古墓至少也有成百上千年的历史了,怎么可能出现如此现代化的东西?
即便古人的科技城就令今人侧目,但也绝不可能出现和现代化科技一模一样的东西。中国古代哪儿来的螺栓?
我们几人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禁骇然。
德聪说道:“苏烈哥,你不是说这里是古墓吗,为什么会有这些?”
老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也问我:“老烈,你说这……这是咋回事啊,躺里面的这位是不是来自未来?”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抬头望了望里面的墓道,发现除了这扇门,倒也没有别的蹊跷之处。
虽然这里的构造和我们以前所见的那些古墓略有不同,但除了这扇精钢门,尚未脱离古代建筑的范畴。
其余的人都没有说话,梅若裳冷静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是想听听我的看法。但我现在脑子太乱了,完全没弄懂这是什么情况。
就算是盗墓贼干的,也不大可能把这座古墓重新修葺一番吧?这不是盗墓贼,这他娘的是修桥补路的大善人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族长说过,他们被人抓到了海神山,被关进了监牢里。”
老吴一拍脑门:“哎呀,可不咋地,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监牢可能是后来修建的,这里距离海神山又这么近,没准儿这道门就是那群人的杰作。”
金刚老人轻轻点了一下头,他对于我的这番说词表示认可,但随后又问道:“那群人,和你要找的什么九号科研,是不是一伙人?”
我“嗯”了一声,但是我始终想不通,这群人为什么费尽心力建这么一道门。
这时,德达说了一句话。
德聪翻译道:“苏烈哥,德达建议我们快往前走,担心鳄鱼随时会回来。”
老吴不屑地一笑:“嘿嘿,这你们就不懂啦,老烈的血可不一般,那比童子血还……”
“走吧。”我身上的血固然有些蹊跷,但也不至于四处显摆。虽然那鳄鱼不会回来了,但我们还是要抓紧时间往前赶路。
八人穿过了这道门,又进入了一条墓道中,这里的环境与之前相同,墙壁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壁画,只是一条路继续延伸向上。
我见德聪的眼神瞟向两边,便问他来的路上看到了墙上的壁画了吗?
德聪点点头:“因为急着找你们,我们没有停下脚步细看,不过我觉得上面画的像是我们部落的事。”
这和我之前的推断不谋而合。
德聪接着说:“从小,我们部落中就流传着很多的说法,说海神保护着海神山,是因为山里有无数的宝物。”
老吴一听这个就兴奋了,满脸堆笑地问:“宝物,真的假的?看你们部落都穷得叮当响了,也不像是有宝物的样子啊。”
这一点不用德聪反驳,我就说道:“海神山是神山,你以为都像你似的,看见钱就不要命啦?德聪,别理这胖子,你接着说。”
德聪继续说下去:“很久以前,有两条大鱼驮着栖霞屿来到了这里,我们的族人有了安家的地方。从此之后,海神就守护着我们的岛屿直到现在。”
这个之前就听他说过了,老吴顿时兴趣索然:“嗐,我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新消息呢。”
我思索了一下,旁边的梅若裳见我沉思不语,她说道:“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个预言了?”
“嗯,你也想到了?那你先说吧。”
梅若裳笑了一下,说:“天地颠倒,可能是说栖霞屿会发生一场大灾难,两条驮着岛屿的大鱼翻过来,这对于栖霞屿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佟噶没听懂:“可是栖霞屿好好的,怎么可能颠倒过来呢?”
这一点,我们也不明白。但是就目前而言,这种说法是对预言最合理的一个解释了。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聊,每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和看法,虽然有些看似不着边际,却也能提供一种思路了。
我们走了不远,老吴的手电光捕捉到了地面上的一样物品:“卧槽,什么东西?”
我循声望去,只见是一张纸。这地方会有纸?
古墓里的纸张怕是早就风化了,而我们前方地面上的这张纸,雪白无瑕,一看就是近现代才有的。
我快步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发现这是一张普通的信纸,翻过来调过去,上面没有任何的字迹留下来。
奇怪了,哪儿来的这种纸?这明显是现代的信纸,搁十年前都不见得有这种东西。
不过联想到之前遇到的那道现代化的精钢门,我心里的疑窦渐渐消散,取而代之地是一种兴奋感。
老吴见我嘴角逐渐扬起笑容,胆怯地问道:“老烈,你小子不会中邪了吧,你咋还笑了?”
“呵呵,能不笑吗?我想,我们距离九号科研越来越近了。”
“这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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