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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刷刷,所有的手电光柱都照射进了门后,只见后面是一条幽深的走廊。
老吴不禁纳罕问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啊,又是牢房又是密道,这些人到底想干啥?”
这个问题,谁都没有答案。
老吴见半天没人理他,转而问张铎:“张铎,你确定这条路能出去?”
张铎笑了:“怎么,不相信我吗,这地方我呆了几天了,路都摸熟了,快走吧。”
说完,他迈步走进了门后,老吴正要跟上去,突然被我一把拉住了。
老吴见我面色凝重:“咋了?”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死死地盯着张铎,眼神中充满了审视的意味。众人见我如此,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了门口的位置,并没有人往里面走。
张铎走了两步,见没人跟上来,他转身用手电观察着我们每个人:“走啊,为什么停下来?”
“张铎,你之前说在这里呆了几天是吗?”我缓缓开口问道。
张铎点了一下头:“嗯。”
“你怎么知道这条路能出去的?”
张铎轻松地一笑:“因为我来过呀。”
“可是这扇门,不是才刚刚打开的吗?”
我这句话刚冒出来,张铎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继续说道:“要合两人之力才能打开这扇门,你一个人是怎么打开的?”
听完我的话,德达德聪佟噶等人急忙戒备,拿出武器在手。
老吴更是反应激烈,要冲进门里去和张铎拼命:“妈了个巴子,张铎,你他娘的想暗算我们,我和你拼……”
我一把拉住了老吴,我担心里面有危险,暂时留在门外是最安全的。
就这样,我们和张铎隔着一道门,彼此相望。
自从认识张铎以来,我总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让我极度不信任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纯粹,绝非是掺杂了嫉妒或其他情绪的意气用事,只是发自心底的不信任。他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是有所预谋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得不有了防备。虽然我也说不清楚自己的这种感觉,究竟缘何而来。
张铎见我们都有了防备,他并没有表出任何愤怒的情绪,反而很平静地说了一声:“几年前,我曾经来过这里,走过这条路。”
几年前?看张铎的年纪和我们差不多。他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几年前,那时候多大?九号科研项目组行事胆大包天,又做事隐秘,难道会让一个年轻的毛头小子参与其中?
看这里饱经岁月留下的痕迹,至少荒废了几年了,张铎的话究竟值不值得我信任他呢?
老吴打破砂锅问到底:“把话说清楚,到底几年前啊?张铎,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说出来,我们又不会害你。”
张铎想了一下,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
就是这个举动,令我们所有人都后退了两三步。直到他重新走出来,我们呈一个半圆形将他围在了垓心。
张铎对我们戒备的举动倒没有生气,他说道:“那是我第一次来这儿,也是唯一一次。”
他靠着墙,想了一下措辞,说出了那一天的经历:
四年前的一天,张铎接到了吴显彰的一个电话,让他前往栖霞屿。这个地方,张铎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只是按照吩咐先到了金轮岛。
而在那里,早就有几个人在等着他了,这些人当中,张铎也只认识一个。那人叫顾长友,是要和张铎一起去栖霞屿的。
听到顾长友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心里吃了一惊,不过随后想到梅若裳认识顾长友,那么张铎认识他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脑海中浮现出了顾长友惨死哈里克墓的画面,内心不免阵阵唏嘘。
张铎接着说,当时除了顾长友,还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
我问是谁。
张铎轻声一笑,目光望向了德达:“和他一样。”
短短四个字,我以为张铎的意思是,和德达长得一样的人,瞬间说道:“初一?”
张铎点点头:“嗯,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初一。当时一行人有七八个人,除了顾长友,我都是第一次见到。到了金轮岛,我们也并没有急着出发,顾教授是我们的领头人,他让我们等两天,但在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我听到这里,不禁将疑惑的目光望向了佟噶,想问问他对于这件事有没有印象。因为只要能从张铎的话语里抓到一丝的漏洞,就说明他在说谎。其实到此刻,我内心还是对他极大的不信任的。
可是佟噶却同样迷惘地看着我,他说道:“四年前,我记得岛上确实来过一些外人,但是这位张大哥……我好像没有见过。”
不料,金刚老人剧烈咳嗽了两声,随后说道:“我……见过你……”
张铎微微一笑:“老爷子,您好记性。当时我们想登上一个制高点拍摄一些岛屿上的照片,打扰了您休息,被您一嗓子骂回来了。”
他的语气很轻松,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话得到了佐证而感到高兴。
张铎接着说了下去,当时他们在岛屿上逗留了两三天,后来有一艘船晃晃悠悠地从南边驶来了,船上下来了几个人。顾长友上前和船上下来的一个老头儿交流了几句,然后就让张铎和初一组织大家登船了。
我再次打断了他,问船上下来的老头儿叫什么名字。
张铎说:“那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听顾教授叫他周先生。”
周行天!我的惊讶之感更盛了,但是我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激动。
虽然说我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但是身边的老吴却像是遭到了电击一般,直接跳了起来:“卧槽,周行天,老烈,一定这老瘪犊子玩意儿!老爷子,就是教你算命的那个。”
金刚老人的气色极差,使劲喘着气,只能无力地挥了挥手,算是听到了老吴的话。
我见金刚老人的伤势耽误不得了,不能再在这地方耗下去,我说道:“走,张铎,我们路上边走边说。”
现在我们也顾不上什么危不危险了,依次钻进了门后。
我脚下的速度很快,张铎的语速也跟着快了起来。
他们当天就上了船,然后一路往南,最终顺利到达了栖霞屿。
我一愣:“顺利到达,你们没有遇到海龙王吗?”
张铎摇摇头:“什么是海龙王?”
我怔住了,海龙王的传说由来已久,绝不可能是这四年间才出现的,何况四十年前,金刚老人就和它交过手了。张铎的这个问题反倒把我难住了,为什么他们当年来这里的时候,没有遇到海龙王呢,是侥幸还是有什么办法不让海龙王靠近他们呢?
金锁也很惊讶:“你不知道啊?唉呀妈呀,那是一条海底的大长虫,可大可大了,我们几个都碰见它两回了,哪次都是死里逃生。”
张铎一脸的困惑,好像根本听不懂我们说什么。
“你接着说吧。”
张铎说道:“那次是我第一次来栖霞屿,我们没有登岛,走的是一条密道,那是一个很大的山洞,一半儿被浸泡在了海水里,我们的船是可以直接开进去的。”
忽然,我想到了我们上岛的时候,金刚老人发现的那个山洞。从张铎话语里的意思来看,绝对是那个山洞没错了。早知道会遇上这么多的麻烦,我们还不如一开始就走那条山洞呢。
我恼恨自己大意,可我们毕竟不是神仙,没办法未卜先知。
张铎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而是继续说下去:“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原来吴教授让我过来,是帮助九号科研项目组撤离的。”
“为什么要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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