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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蒙要派人联络其他方向攻城友军的时候,先锋小队一斥候来报:“禀大将军,有一军官,自称是鲁广达手下,要见大将军。”
“带上来。”秦蒙略一沉吟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牌官模样的人,被带到了秦蒙面前。
这人双膝跪倒,双手拱手举过头顶道:“败将鲁广达帐前牌官申九时,参见大将军。”
秦蒙淡笑道:“起来说话吧,你可是受鲁广达之意过来的?”
申九时拜了两拜,起身恭谨道:“禀大将军,正是受我家将军之意前来。我家将军愿降,按常理,我家将军本该亲自至此向秦大将军请降,但姑孰城心尚有精兵一万,恐无人管束为乱,因此,我家将军去约束部众,等大将军接管。”
秦蒙看了看申九时笑道:“鲁广达智谋,不输古之良将。以他的手段,只消一个口头命令,就可约束部众,何言唯恐作乱?呵呵,只恐约束为托词,实则是想讲讲条件,倘不如意,则可带兵杀出姑孰吧?”
申九时顿时手足无措,脸上异常尴尬:“秦大将军,此言,此言……有些过了,我家将军,即便如大将军所言,敢带兵杀出姑孰,然天下尽归大隋已成定局,我家将军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不是终究会被大将军所擒么?”
秦蒙朗声大笑道:“哈哈哈,你倒是个心思玲珑的人物,难怪鲁广达会这么看重你。好吧,你去告诉鲁广达,只要他肯投降,非但可以保证身家性命财产,而且,若是有功,本大将军可以将其保举到平南元帅晋王那里。”
申九时大喜,跟秦蒙告别离去,不到半个时辰,鲁广达带着麾下大小将官,将佩剑佩刀双手捧在胸前,鱼贯到了秦蒙面前,跪倒称降。
秦蒙对鲁广达这样心机颇深的将领,是没什么好印象的。
不过,碍于眼前形势,还不得不装出十分亲热的样子,命令手下收缴了鲁广达及其手下的军械,然后又亲自一一发放下去。
可别小看了这个类似于脱裤子放屁的举动,收缴你的军械,就代表接受你的投降,而重新发放军械,就代表重新授予你职权,给你新的身份。
“鲁将军,各位将军,如此,大家就是同为大隋效力的同僚了。大家可分头下去收拢部众,将部众集中到宽阔之地,交出军械,静等安顿。鲁将军,可出榜安民,全城先戒严两日,戒严期间,无论任何人,出入必须要接受盘查。待戒严过后,方可恢复日常。”
秦蒙一一交代,鲁广达唯唯诺诺受命,不一会儿,原姑孰一众将领,都领了自己的事情,下去办事去了。
鲁广达安排人手完成秦蒙命令,请秦蒙到他的帅府去休息。
秦蒙婉言谢绝,带领自己的手下,到了姑孰府衙,捡了几间干净的屋子,安顿好了自己和相关手下。
待到第三日,姑孰城在秦蒙和鲁广达有效安民疏导下,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降卒被妥善安排,老百姓试着走上街头,又回到了各讨营生的秩序中。
是夜,鲁广达携礼物若干,登门拜访秦蒙。
秦蒙也没有拒收,客套一下,让手下收下,备了简单酒宴,款待鲁广达。
酒过三巡,鲁广达道:“素闻秦大将军神人风采,这几日于秦大将军麾下听命,方知传闻非虚。如今,建康就在眼前,卑下不明白的是,秦大将军奈何不携连克京口姑孰之威,再下建康?”
秦蒙笑道:“建康之外,尚有南陈主力护卫,其帅,为南陈战神萧摩诃,急切间,恐破不得他。待大帅兵至,合在一处,再作打算。”
鲁广达不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看了秦蒙一眼道:“秦大将军,莫非有他图?萧摩诃固然神勇无匹,麾下精兵也多。但以卑下看来,绝不是秦大将军对手。一则萧摩诃年老,二则秦大将军麾下无论将兵,皆非萧摩诃所能敌也。”
秦蒙但笑无语,饮下了几杯酒才道:“为将者,最忌贪功冒进,下京口姑孰,险之又险,多有侥幸。倘南陈上下齐力,不说萧摩诃那里,就是这姑孰,也恐难下啊。”
鲁广达听得不觉点头叹息,姑孰之败,跟京口无二,非战不力,士卒并非乌合之众,将领并非贪生怕死,有勇无谋之辈。
就这样,还被人几乎兵不血刃拿下,思来想去,或许说,是南陈气数已尽,才导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