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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蒙淡淡笑道:“先例,总是人创造出来的。如果没有祖龙,天下又何来皇帝呢?花语,莫非,你觉得女子天生就是不如男子?”
花语被将在了那里,沉默一会儿道:“为官倒是不难,圆滑处世,左右逢源,非但可成就富贵,而且可步步高升。不过,若是做出点事情,难啊。”
秦蒙大笑道:“我知道花语姑娘的意思,官场之中,权力纵横交错,欲为事者,必掌其权。这样,我也非赐权之能,你且与我共见一人,若觉得可以,便入仕,觉得不可,便再回锦魁,如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花语再无犹豫,起身道:“听凭公子安排。”
秦蒙也起身,招呼陈雅宣,带着花语,离开了锦魁舫。
那瑶瑟也是个有眼色的主儿,情知秦蒙不好得罪,便也没有阻拦。
等瑶瑟的手下跟出去探明,秦蒙带了不下二百的便装护卫,瑶瑟暗叫侥幸,幸亏没阻拦秦蒙三人,不然,以秦蒙表现出来的个性,非把锦魁舫砸了不可。
秦蒙带着花语,径直来到了杨广的帅府。
不出秦蒙预料,杨广依旧是未眠,在那里处理公务。
接到手下通禀,杨广赶紧放下了手里的公务,将秦蒙请了上来。
听秦蒙介绍完情况,杨广仔仔细细打量了花语一番。
忽然,杨广大笑道:“人言江南才俊如何如何,但本帅看来,一众江左儿郎,却不及一女子。”
秦蒙欲待说话,却被花语抢去了话头:“晋王殿下,何故小觑江左才俊?江左德才兼备者,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故陈之所以糜败,非人力不逮,乃天意也。如今,江左亦是大隋疆域,晋王殿下讽江左无人,岂非笑大隋无人也哉?”
杨广起身肃穆道:“本帅失言了,还望花语姑娘见谅则个。哈哈,放眼天下,能入秦点检使法眼的,能有几个?能让其深夜携带至本帅这里,肯定是国士水准的。适才已听点检使粗略介绍花语姑娘所谋,能否再详尽一些,说与本帅听听?”
花语毫不怯场,将自己图谋江南士子的规划,加上了润色,跟杨广说了一遍。
杨广听得,脸色越来越凝重,待花语说完,他沉默好一阵才说道:“自古以来,士农工商为世人品级。士者,国之菁英也,所谓十年育树,百年育人,出一个士人,咳,万难啊。故守国者不可不体恤士子之心,以为国用。然人心叵测,终为国贼者,亦士子中人啊。”
说罢,杨广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才下定了决心:“罢罢罢,大隋本欲结幕江南士子,与之携手共治江左,然终有好事作乱之辈兴风作浪,若不薄惩,岂非以为大隋无天威也?”
说到这里,杨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端端正正坐下。
“圣上有旨,晋王处理江南事宜,可代朕便宜行事。”
秦蒙听了,赶紧拉了身边的陈雅宣,跪倒在地。
花语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跪拜下来。
杨广无比凝重道:“大隋兵锋所指,故陈莫不望风而降。然征讨故陈,非为占据疆土,竭其财货,而为代天行道,广施上苍恩泽于江左也。今欲开恩科以文取士,却不料有好事者欲乱此惠及江左民众之义举。故而,不得不痛下决心,整饬此风。”
说到这里,杨广把脸转向了花语:“花语姑娘,虽出身烟花之地,然腹有经世之才,此为天幸大隋,以奇才飨之也。本王代圣上赐花语姑娘杨姓,取名字中语字,自今而后,姑娘名为杨语,位列大隋皇家杨氏同宗。”
花语身体一震,她想到杨广会用她,但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代天子赐姓了!
要知道,赐姓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恩赏下来,而是需要为社稷做出杰出贡献的人才可以得到的殊荣啊。
花语,不,应该是杨语了,叩首拜谢。
杨广待杨语拜谢完,命令道:“杨语,本王代天子行事,以为江左之事,不可局限于士子范围,要扩大到所有民众当中。恩科,是一定要开的,而且,不但不分高低贵贱,还要无论男女。一句话,大隋江左用人,唯才是举。”
说完,杨广转面秦蒙:“秦蒙,本王本欲命杨语负责恩科相关事宜,但其毕竟未经官场历练,因此,本王代天子特设考吉司,负责恩科取士,暂由汝掌管,杨语为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