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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蒙不觉点点头,十分认同新文智的分析。
要知道,想要攒一个军旅,只要钱砸够了,就能攒出来。
但是,有战斗力的军旅,那可不是仅仅用钱能够攒出来的。
优秀的军旅,是要有丰厚底蕴的。
就像现在的大隋第一战力飞骁军,那是怎么搭建出来的?
有秦蒙这位后是穿越来的,有韬略有血性的将领牵头,各部军官,那都是帝国精英级别的人物,挑选的士卒,那可是精锐中的精锐,而且,一万编制要砸上普通军旅十万编制的海量银子。
就这么喂,军旅还需要时不时拉练,经历无数的实战演练,才能最终形成战无不胜的战斗力。
新文智的分析绝对是找对了路子,确实只有鱼俱罗那里,还有前北周都督高宝宁那里,有这样的彪悍人手。
秦蒙想了一下道:“文智,你原是高宝宁旧部,想必,你对这伙强人,有进一步的判断。”
新文智沉吟道:“大人,卑职揣测,幽州鱼都督所部,慑于鱼都督威严,必不敢乱来,高宝宁残部,是最有可能的。不过,高宝宁已被枭首,其残部如丧家之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若无强援,别说太子銮驾了,就是普通大隋百姓,也不敢轻易劫掠啊。”
秦蒙笑道:“文智,汝之智谋,不下古之良谋,奈何在高宝宁手下,寂寂无闻啊?”
新文智正色道:“大人勿要取笑,卑职有些手段,却是抵不了高都督猜忌之心。卑职乃是凉州人士,祖上随军入北周军旅,后被裹挟,随高都督叛逃至幽州之外。凉州兵曾有过逃离之意,因此,高都督并不信任凉州人士。”
秦蒙赶紧也肃言道:“文智,请恕失礼。如今,你即跟随我,就是大隋子民了。只要心向大隋,则人无高低贵贱,畅所欲言,言者无罪。”
新文智叩首谢过,起身道:“秦大人,若说不知内情,猜测难免会有差池。但有一人,卑职可以断定,就是高都督手下。”
“哦,何人?”秦蒙一下子来了兴趣。
“敦煌伏击太子之中,有一人曾和靠山王正面厮杀,并且伤了老王爷。以靠山王之神勇,天下鲜有能近其身者,听闻伤王爷者,使得一口大刀,卑职想来想去,只有高都督麾下,在高都督外出时,镇守大营的花刀太岁魏文通,有这本事。”
秦蒙又是一震,万没想到,在长城之外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连续有两位不可一世的大将出现。
先是新文智的弟弟新文礼,现在,又是花刀太岁魏文通!
也难怪杨林会伤着,碰着这么强悍的对手,又要兼顾太子,能不伤么?
秦蒙一捏下巴,沉思道:“如此说来,定是高宝宁残部了?”
新文智小心道:“以卑职知道的,只能这般推测。不过,卑职有一事不明,高宝宁残部,明明已经如惊弓之鸟了,怎敢如此胆大妄为?放眼天下,谁能,谁敢支持他们这么干啊?”
秦蒙看了一眼新文智,意味深长道:“文智,只恐不是不明,而是不想说罢了,对不对?还要我再说一遍么?可知无不言,言者无罪。在我这里,只要是真心话,什么都可以说。”
新文智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色,忽然跪倒道:“魏文通那厮,伏击之后马上北出长城,直奔突厥领地,显然是有所恃的。也就是说,他在突厥那里有后援。而放眼突厥,无不震服大隋,敢收留,肯收留高宝宁旧部的,只有一家。”
秦蒙脸上露出了冷笑:“原北周公主,现为处罗侯可贺敦的千金公主,不,她已经被当今圣上封为大义公主了。”
新文智笃定道:“没错,肯定是她。但是,这位大义公主,也未必就敢这么明目张胆支持魏文通,想必,这其中还有隐情。”
秦蒙点头道:“不错,大义公主当日为沙钵略可贺敦时,就曾撺掇沙钵略为她北周娘家报仇。后因大隋发力,将突厥打得全无还手之力,才迫不得已向当今圣上苦求,才被封为大义公主。呵呵,她已经换了两任丈夫了,居然还是颇有心思啊。”
新文智点头道:“大人,大义公主,必除啊。”
这个想法,有些疯狂了。
如果大义公主仅仅是突厥联盟部落的可贺敦,那倒没什么,杀了谁也不敢放个屁。关键是,大义公主,可是杨坚的义女啊,这是不得不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