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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蒙就把在处罗侯大帐发生的事情,详细又说了一遍。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秦蒙把大义公主有面首,杨广很可能是抓住这个把柄,让大义公主出手对付杨勇的事情,专门详细点明了。
“蒙儿,你说的,有可能是事实。不过,你也知道是查无实据,怎么也不能根据捕风捉影的猜测,去对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如何如何吧?”
秦蒙淡淡笑道:“义父,这正是最可怕的地方。查无实据,自然就无法定罪。甚至,连公开场合说说都不行。孩儿就是怕这样下去,那人会手段越发激烈,等到他捅出通天的篓子,只怕连圣上,都难以善后吧?”
杨林一下子像是被重拳击中了心脏一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了。
半晌,杨林才缓过来:“蒙儿,你是什么意思?”
“有些人做事,是可以不留痕迹。但查无实据,并非就要放纵。依孩儿所见,他没被捏住把柄,并不意味着就撒手不管了,完全可以旁敲侧击警告一下。常走夜路,难免会有碰上鬼的时候,收敛一点,恐怕对谁都好。”
杨林思谋半晌,重重点点头道:“如此最好……咳,好好一个王爷,才华满满,风姿绰约,奈何……”
说到这里,杨林扫了秦蒙一眼:“为父发现,你们这些才华盖世的少年,一个也不让人省心。小些时候,就知道调皮捣蛋,大了些,觉得自己一身本事,就什么都敢干了,是不是?”
秦蒙一凛,赶紧道:“义父,孩儿可是万万不敢啊。其实,孩儿早就有急流勇退的意思,若非义父缘故,孩儿只恐早就归隐……”
说到这里,秦蒙不敢往下说了,杨林老爷子的双眼,圆彪彪盯着他,那眼神中,毫不掩饰他的愤怒。
秦蒙觉得喉头发干,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舔舔嘴唇道:“义父,孩儿去准备剿匪事宜,这,这就告退了啊。”
杨林盯了秦蒙半晌,哼了一声,从牙根里蹦出一个字:“滚!”
秦蒙如蒙大赦,赶紧施礼告退,跑出去捂着胸口长长喘息了几口,才平复住心头的忐忑。
剿匪,已经不单单是太子杨勇被伏的扫尾了,更是上升到护佑幽州一带百姓民生,彰显太子杨勇功德的事情了。
秦蒙将魏达,魏文通新文礼叫到身边,商议出兵事宜。
魏文通是最了解匪患情况的,秦蒙虽然从内心里不待见他,但还是给了魏文通以足够的尊重。
别看魏文通节操不咋地,但论起行军用武来,还真是一把好手。
魏文通自己草画了一张简易地图,在上面标明了幽州之北的重要节点,给秦蒙几个讲解,无论乱匪怎么折腾,怎么来去自如,这几个地点,是超过二百人以上规模的乱匪所必须要经过的地方。
毕竟,乱匪也是人,也需要物资补给。
就不说人需要吃饭了,就是战马,总是啃野草也不行啊,想要战马不掉膘不掉劲儿,就得补充一些能长膘的东西。
基于对乱匪补给的熟悉,魏文通建议,可从敦煌这里直接北出长城,就以长城为基准线,直接向东行进,等进入到幽州范围之内,可取道苍云岭,折向向北,再过二百余里,就到了乱匪经常活动的区域。
然后,就可以伺机歼灭探查到的乱匪了。
秦蒙看着地图,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魏文通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秦将军,可是对罪将的方案不满意?”
秦蒙这才从沉思中摆脱出来,摆手道:“这应该是最省时省力的方案了,我怎会不满意?魏文通,你既然降了,就是大隋一员了。以后,也不必自称罪将了,就跟魏亮一样,也成为一名军官吧。”
魏文通大喜,赶紧叩首谢过:“多谢秦将军提携。”
秦蒙伸手示意魏文通起来,沉吟道:“这计划固然不错,然欠了点考量。此次出征,带的虽是飞骁军,但为了隐藏身份,飞骁军所有物资补给,全都不能携带,因此,人员马匹的供给,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啊。”
魏文通眼珠一转道:“秦将军,可否这样,以二百步卒化妆成商队,所带车内,为飞骁军物资补给,飞骁军紧随其后,一方面,化妆的商队,能有吸引乱匪,另一方面,化妆商队于隐秘处把货物卸下,物资补给,不就解决了么?”
秦蒙不觉暗暗称奇,这是一石二鸟解决了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