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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蒙下令,所有作战军旅,全部从作战区域撤回到中军左进,将分散的部众,凝结成一个新的整体。
辽水南岸的大军,该撤的继续在撤,大规模调动,也实现了凝成新的战力。
南岸无忧,那么,最紧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将辽水北岸的杨谅给接回来了。
秦蒙这个临时统帅,把人都给调出去干活了,他自己在中军帐,也是一点没闲着。
他的注意力,全在采购来的羊皮上。
暴雨洪水之下,所有船只,几乎全被大水卷走了。
想要弄出泅渡的工具,最好,就是扎羊皮筏子。
王頍回到中军帐述职报告的时候,秦蒙直接将他留下来。这货绝对是一个好的二把手,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就不用担心他完不成任务。
“王司马,你去做一件事情,在江浙一带调来的士卒中,挑选水性非常好的人前来待命。记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告诉他们,只要能够做到大帅交代的事情,非但有军功,而且,每人赏白银五十两。如有意外死伤,则按照往常战死抚恤加倍给予。”
王頍知道,秦蒙这是准备动手营救北岸的杨谅了。
他早就对此事心急如焚,听了秦蒙这个命令,马上就到江浙调来的士卒中,极尽鼓动之能,招来了三百多符合条件的士卒。
秦蒙带着这些士卒,以及中军部众两千,到辽水边上,沿岸进行观察。
找了足有十几里地,秦蒙才选定了一处水流相对平缓,且对岸目测条件相对满意的地方。
秦蒙将羊皮筏子着人抬来,指着对岸对善水士卒说道:“你们的任务,就是利用羊皮筏子泅渡过去,羊皮筏子上,会牵着一根带着大铁签子的绳索。到了对岸,你们就把铁签定入到乱石堆中,然后,用巨石固定住,听明白了么?”
一众士卒有不明白的,反复问了几遍,搞明白后,马上就按照秦蒙的要求,借助羊皮筏子,带着绳索泅渡到了对岸。
等对岸的绳索固定好后,秦蒙让这边的士卒用力拉紧了绳索,再用铁签子插进地面,用巨石加固铁签周围,这样,绳索两端就牢牢固定在辽水两岸。
秦蒙再次下令,让善水士卒携带羊皮筏子沿着绳索泅渡,在绳索等分的位置上,将羊皮筏子绑住。
做完这一切,秦蒙让人将收集来的门板等平面木材,顺着密集的绳索及羊皮筏子上铺过去。
这样,一座晃晃悠悠的浮桥,就搭建起来了。
王頍震惊不已,原本在他看来,几乎无法解决的渡河问题,就让秦蒙这样轻轻松松解决了!
“秦帅,在下不才,愿渡河迎接汉王殿下。”王頍知道,秦蒙在南岸坐镇是最理想的,不管出了什么事情,秦蒙都能解决。
因而,王頍主动请缨,去迎接杨谅。
秦蒙摇头道:“王司马,这活,还是让别人干吧。新文礼听令。”
飞骁军被拆分出去不少,但秦蒙身边还剩下一千多飞骁军,迎接杨谅这么重要的时刻,就得把最后的血本咋出去了。
“末将在!”新文礼躬身拱手应答。
“带一千飞骁军,沿浮桥过到对岸。你的任务,就是找到汉王殿下,将其带回。记住,无论汉王殿下说什么,都不要理会,只记得本帅命令即可。若是旁人有阻挡行为,格杀勿论!”
“末将遵令!”新文礼慨然领命,点了一千飞骁军,牵马领人从浮桥上到了对岸。
待新文礼到了对岸,秦蒙笑道:“王司马,这里湿热烦闷,不是待着的好去处,且回中军大帐候着。”
王頍惊讶道:“秦帅,这,这不好吧?不见汉王殿下消息,我们却是回大帐休息候着,于礼于节,都是不妥啊。”
秦蒙一撇嘴道:“有何不妥?我等虽是疲惫,却比不过汉王殿下狼狈,莫非,咱们要在这里看汉王殿下的笑话?”
说完,秦蒙一摆手,示意王頍跟上,直接回了中军大帐。
王頍想了想,还是跟着秦蒙一起走了。
到了大帐,王頍问道:“秦帅,可否要派人守住浮桥?”
秦蒙坐下,伸个懒腰道:“守桥作甚?王司马莫非是怕高元那厮派人过来?”
“秦帅,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您想,汉王殿下一撤,裴将军势必率军跟着撤回。高元那厮见此,肯定是要派人跟进侦查的。看到浮桥,万一过来敌手,我们那里没有任何的防备,岂不是措手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