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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蒙拂袖而起,冷冷道:“殿下主意如此之强硬,那还要臣下这些辅佐之人作甚?臣下身有小恙,请准许回府休息。”
说是请准许,秦蒙的身体却是一点也没停留,直接转身就离去了。
回到府中,秦蒙交代门人,今日闭门谢客,任何人不得通报。
秦蒙的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昨天,还能蒙着头睡大觉,今天,是怎么也睡不下去了。
宇文静见夫君回来,有心要跟夫君在一起,却被秦蒙很不耐烦给赶走了。
烦躁,郁闷,秦蒙好想静一下。
然而,没过多久,杨林找到了秦蒙,喝道:“小畜生,又在那闹什么妖啊?怎么今天去东宫不到半个时辰就跑回来了?怎么回事?还闭门谢客?要不是为父今日上朝,回来碰上东宫的人,都不知道你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秦蒙赶紧打起精神,把自己和杨勇之间的对话,详细跟杨林说了一遍。
最后,秦蒙有些无奈道:“义父,太子殿下所为,并非是十恶不赦的罪过。但却是非常敏感的过失啊。未来储君,冷落正室宠溺侧房,怎么听,怎么像是不求正道啊。圣人云,本立而道生,这还没继承大统呢,就能如此不受约束,那继承大统之后呢?能宠溺侧房,就能偏离正道,进而无道。义父,孩儿确实迷惘,实不知该怎样辅佐人君,还请义父指点则个。”
杨林听罢,就仿佛嗓子眼里卡了根鱼刺,上不来下不去,憋得那叫一个难受啊。
老爷子本就是一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无论什么事情,在老爷子心里,是非对错是第一位的。
为人臣者,当以忠义为先。
这是没有任何可以怀疑的信条。
可是,为了忠义的信条,有的时候,是需要指摘君上的过失,纠正君上的错误的。
因为杨勇宠溺侧室,秦蒙可不止一次发火,甚至,还差点动手。
现在,杨勇非但不思悔改,还一如既往我行我素。
老爷子觉得,要是这般一味指责秦蒙,未免太不公平了。
杨林的语气,一下子缓和下来:“蒙儿……咳,算了,李大人还在客厅等着呢,咱们一同见了李大人再说吧。”
秦蒙有些生气道:“义父,孩儿不想见东宫的人了,还请义父帮忙应付一下。”
杨林轻轻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两眼轻轻一瞪。
秦蒙立马就老实了,赶紧灰溜溜跟在杨林身边,去见李刚。
李刚大概也是急了,本来杨林在现场,你怎么也该先给杨林见礼,然后再说其他的。
见礼被李刚直接略过了,他咬着后槽牙一般指着秦蒙:“秦少傅,你未免太过了!太子殿下约你偏殿商议事情,何等荣光?你却是一言不合,转身就走!似你这般目无君上,枉你饱读圣贤之书!”
秦蒙有杨林在身边,不敢造次,但却是敢直接给李刚一个大白眼。
李刚气得手都哆嗦,一边看着杨林,一边指着秦蒙:“老王爷,您看看,您看看,这都什么毛病?知道的,是这家伙为人太次,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没教导好呢。”
杨林脸上一点表情没有,往客厅中间的椅子上一座,扫了秦蒙李刚一眼,就好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秦蒙和李刚都有些懵,以杨林老爷子的个性,最看不惯的就是没大没小,敢在他眼前发飙,那就是找不痛快。
今天这是怎么了?老爷子好像有点要看戏的意思啊。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有什么火,统统发出来,亲兄弟还有打架的时候,遑论同僚乎?”杨林看两人冷场了,有点拱火的意思。
李刚愤愤看了一眼秦蒙,哼道:“纵观古今,李某多少也是读了几本书的,像秦少傅这样,做事只凭心中好恶,爱干就干,不爱干就撂挑子的,只此一人啊。呵呵,李某有幸,能得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能啊。”
秦蒙马上就不愿意了:“喂喂,李洗马,义父面前,我可不愿跟你一般计较啊。你说话就说话,哪怕是说秦某的不是,我也愿意听有着谦谦君子之称的李洗马批评。但,咱别搞人身攻击好不好?”
“是谁不愿跟谁一般计较?秦少傅,为了找你东宫履职,我来这王府多少趟了?鞋底磨破了咱没啥好说的,谁让秦少傅就是让人欲罢不能呢?关键是,你挡了我多少回了?就凭这一点,你好意思说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