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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凯顿时没了言语,被人家捏住了把柄,尤其是捏住把柄的人,是他得罪不起的,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尽管这件事情被压下去了,但礼部尚书卢凯家门不幸,京兆府尹秦蒙指派手下去干那么龌龊的事情,就像风一样,传遍了大兴的大街小巷。
可以想象,秦蒙对权正栋有多恼火。
按照秦蒙,苏威和李圆通既定的处理方案,权正栋应该是按照律条惩处的。
苏威因为没能达成事前预定的计划,索性,直接就躲到幕后去了,就由李圆通来断官司。
李圆通也机灵,这件案子谁碰谁能惹一身骚,干脆,就直接甩给了京兆府,反正权正栋也不是你们京兆府正式的小吏,按照属地管辖原则,你们京兆府就接手吧。
秦蒙这时候也不能再往外推了,已经占了便宜,再推的话,有点太不地道了。
等权正栋被押上京兆府大堂,秦蒙把桌案上的水火签全都薅出来,一把全扔在地上。
“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却是给本官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给本官狠狠打!”
权正栋不等两边衙役上前,早就吓得瘫软在地,秦蒙这架势,是真的想活活打死他啊。
苏丙一看,赶紧劝道:“大人,大人,且勿动怒,按照律条,不是这么干的。”
衙役们尊奉的,可是秦蒙的命令。
苏丙虽然劝了,但行刑的衙役可是没有停手。
权正栋眼瞅着要挨打了,奋起最后的力量嚎道:“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砰砰砰,几棍子下去,权正栋的呼叫声,就变成了惨嚎声。
“大人,莫打了,再打,可就不值钱了。”苏丙也着急了。
“住手。”秦蒙心里火气稍稍少了点,制止了行刑人,问苏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丙赶紧道:“大人,按照律条,权正栋就是有伤风化,实际上并无太大罪过。”
秦蒙怎么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如果权正栋勾引的是苏威的妻子,那罪过可就严重了。
按照当时的风俗,是要浸猪笼的。
可勾引小妾,罪行就没那么严重,通常是打一顿板子,再游街示众就行了。
“你可是受了他什么好处?”秦蒙审理权正栋,实际上就类似于消遣,根本就没想着怎么样,索性,外加逗逗苏丙。
苏丙赶紧摇手:“大人,小的可没必要为了这厮犯事儿,小的承蒙大人眷顾,赚的钱多了去了,有必要贪这厮的一点小便宜么?大人,这厮可是浪费了咱们京兆府二百多两银子啊,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的。”
秦蒙心里的火彻底消了,笑道:“那依你所见,该如何让这厮还钱?”
“断袖坊。”苏丙很简短回答了秦蒙的问题。
权正栋正自侥幸,觉得少了这顿打,该谢天谢地,一听苏丙说的断袖坊,立马脸就绿了。
“大大大,大人,万万不可啊,草民,草民一定会还钱,不,是加倍偿还所花钱财,大人千万不要把草民送进断袖坊啊。”
苏丙喝道:“好一个刁钻的泼皮,不是大人照顾,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现在,给你个好去处,居然还敢讨价还价?”
权正栋顿时无语,只能眼巴巴看着秦蒙,满眼都是祈求的神色。
秦蒙冷笑一声道:“权正栋,你犯的事儿,可是让京兆府上上下下鸡犬不宁啊,你问问身边的每一个人,谁不是恨不得把你抽筋剥皮才能解恨?”
“大人,草民知道错了,只求大人发发慈悲,放草民一马,草民就算是结草衔环,也要报答大人的恩德。”
“结草衔环?那倒不必了。本官倒是有个好去处,又能保你性命,又能不必将你卖到断袖坊,你看可好?”
“啊?真有这种事情?”
换了旁人,一定会忙不迭答应秦蒙。可权正栋是知道这位大人天马行空的想象的,胡乱答应了,兴许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本官抬举你,欲将你送进宫里,伺候圣上及皇后娘娘。这样,也不枉你识文断字,又能洗清你犯下的罪过。”
权正栋初听一喜,但听到洗清犯下的罪过,猛然明白,这是要将他净身送进宫啊。
“大人,大人,饶命啊,草民,草民上未婚配,还未有后,怎可因此断绝香火呢?”权正栋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秦蒙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悠悠道:“权正栋,本官处理你,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待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