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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刀疤男近身,林阳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见他高抬腿,瞧准机会,一脚踢中刀疤男的腹部。
刀疤男小腹顿时凹陷,疼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手掌中的钢棍更是不自觉掉落,他只能捂住腹部,抱着肚子哭爹喊娘叫疼。
这一招,差点把刀疤男的胃部肝脏踹裂!
林阳顺手再加一拳,刀疤男坚持不住,整个人四仰八叉,横飞出去,在空中旋转了半圈过后,才摔在了地上。
林阳走了过去,一脸冷笑:“呵呵,还老子呢?还在还敢出言不逊吗?”
“刚才一口一个老子,不是叫得挺熟练的吗?现在再叫一声试试!看我给你再补几拳。”
刀疤男不敢牛了,他摇了摇头,脸上已是被打得猪头一般。
“大哥,大哥,小的服了,小的知道错了,你手下留情啊。”
“我让你认得老子!”林阳又是一拳,打在刀疤男的脸上。
刀疤男的鼻梁一酸,连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即便如此,刀疤男还是连声道歉:
“我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了,饶命啊,大哥,不要再打了!”
刀疤男夹着疼痛哭喊道。
林阳笑着道:“呵呵,饶了你的狗命?”
“就看我这双拳头,听不听话了。”
说着,林阳又要动手,刀疤男都快吓得肝胆俱裂了,双腿一颤,更是抖动个不停。
“别啊,大哥,小的上小老,下有小,你还是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不该招惹你,是我的错,我的错。”
刀疤男连连哭喊,现在他的脸和眼泪裹杂在一起,真像一头被打肿了脸的猪在哭。
林阳绷紧了拳头,指了指刀疤男,道:“刚才是谁,说让我跪地认错的?是谁?”
“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是。”刀疤男连连点头,随即趴在了地上,连声认错,接着便是跪地道歉:“是我不对,是我的错。”
“大哥,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惊慌之余,刀疤男甚至连话都说得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
林阳这时候脸色一变,骤寒无比:“刚才江成滔说了,你拿到了江家地契,还有原本属于江家的银行卡,还不给我交出来?”
“是,是。”刀疤男眼神流露出极致的惶恐,二话不说,从口袋就掏出了两样东西。
林阳拿到了手上,冷冷一笑:“算你识相,懂得把东西交出来。”
“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大哥发话,小的不敢藏着。”刀疤男一个劲地低头道。
林阳指了指刀疤男:“给我滚回去,警告江秋平,让他好自为之,不要再惦记江家了。”
“否则下一次,我会亲自找他算账!”
“好,好。”说着,刀疤男背后大汗淋漓,带齐了几个壮汉,撒腿就跑。
见识到林阳的实力之后,他们连现场都不敢待了,连忙跑去给江秋平通风报信。
而林阳则是到手了两样东西,返回到了当铺里头。
店老板刚才被林阳所救,现在的他正待在当铺内,惊讶得瑟瑟发抖。
“大英雄,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要是没有你,我差点就被那帮人害了。”
店老板在见到林阳的那一刻,便无比感激地说道。
林阳摆了摆手:“不必客气,我也是刚好提前知道这帮人的阴谋,才特地来到这里阻止他们。”
“这帮人已经受到了应得的教训,是我这次要来的原因,是为了江家大宅的地契而来的。”
店老板懵了,怎么今天那么多人,都是为了江家地契。
但不容店老板多想,林阳就开口道:
“我打算赎回江家地契,老板,你开个价吧。”
店老板满怀感激,道:“大英雄,看在你救我的份上,这份江家大宅的地契,我一分钱不要了,就权当送给你的礼物,答谢你救了我的命。”
林阳笑了笑:“呵呵,不行,这怎么符合规矩呢?”
“还请大英雄你收下,刚才要不是你,我连性命都不保了,更别谈能够活着回来。”
店老板的眼神越发诚恳。
可是,林阳坚决不收这次的好意,他也明白,这次他来,不是为了得到好处的。
正巧,银行卡是赵锐龙退回来的钱,密码他也知道。
于是以原价三百万,林阳赎回了这张江家大宅的地契。
另外一头,刀疤男等人正狼狈不堪的,打算奔跑着返回江城酒店。
刚好在街上碰见了江秋平的轿车。
原来刚才林阳知道江秋平会来现场,于是让司机加快油门,先一步抵达了现场,
等到林阳处理完毕过后,以为一切顺利的江秋平,这会才姗姗来迟。
刀疤男赶紧靠近轿车,江秋平拉低车窗,问:“事情都办完了?地契和银行卡都到手了吗?”
“没有啊,江大哥,你有所不知啊,刚才有个很厉害的家伙,救走了江成滔等人,还把银行卡和江家地契拿走了。”
江秋平的眼神瞬间冰冷,他打开了车门,一把握住了刀疤男的衣领:
“妈的,怎么吩咐你们的,让你们得手之后就给我滚回来报信!”
“可是现在呢,事情办不成,你们还被人打了一顿。”
这时下了轿车的江秋平才知道,这帮派去的刀疤男,还有壮汉们,都被人揍了一遍,不是背疼腰疼,就是脸被打得跟猪头一样。
“哪个不长眼的 ,敢来破坏我江秋平的好事?”
江秋平怒吼着,还抓紧了刀疤男的衣领。
刀疤男哆哆嗦嗦道:“不知道啊,那个人戴着面具,我们实在分不清他的样貌。”
“还有,他还说,说是要……”
刀疤男支支吾吾的,连话都不敢说。
江秋平怒吼道:“他说什么来着!”
刀疤男回答道:
“他说要警告你,下次不要对付江家了,否则下次他亲自来对付你。”
江秋平咒骂道:“混账东西,敢惹到我的头上。”
事情失败,但是江秋平知道罪无可赦,既然这件事情是江念荣一手策划的,当下,当然要禀告给江念荣知道。
一行人返回到了江城酒店,只是与出发前的傲慢有所不同。
现在江秋平等人,都低着头,一声不吭,气氛坠落到了冰点。
到了包厢,江念荣听了江秋平的汇报过后,眼神大睁,眉头杀意泛起。
随即,江念荣从沙发上坐起,向着江秋平和刀疤男吼道:
“饭桶!真一群饭桶!起初你们不是说了吗,按照计划实施,完全可以办到的。”
“可是,现在呢?”
江秋平自知事情失败,因此道:“爸,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疏忽。”
“才导致我们这次抢不到江家地契,也得不到江家的银行卡。”
“着实是我的错。”
在江念荣的面前,江秋平也不敢遮掩。
江念荣眉宇间愤怒无比,话语狠厉:“地契和银行卡都次要的,获取蝇头小利,那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我们的目的,是要夺取他们的家主之位,以及整个新公司,你们明白吗?”
激动之下,江念荣的眼神更为毒辣,一丝阴险的光芒在他眸间徘徊:
“而且,我不单单要说的是这个,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凭他一己之力,就能够将你们耍得团团转!”
“你们这群饭桶,不但被他耍了一通,就连人也都被他放走了,我们一输再输,可谓一败涂地!”
江秋平等人听着江念荣的咒骂,连声叹气。
江念荣挥了挥手:“算了,这次计划,我亲自动手 。”
江秋平赶忙道:“不,爸,这用不着你老人家对付,江成滔那帮人不过是走了个狗屎运,才被人救走了。”
“咱们今晚虽然败了一局,但不代表我们输了,计划还在实施当中。”
江念荣反问:“秋平,你又有什么计划?”
江秋平本着将功补过的心态,此时又生一计:
“至于是谁救走了江成滔等人,我会揪出这个家伙。”
“等到找到了这个家伙,到时候再将他抽筋拔骨不迟,以泄我们的心头之恨!”
江念荣点了点头,这时也只好这样了。
先揪出前来救人的家伙,再实施下一步行动。
江秋平说着,话锋一转,继续道:“还有啊,爸,你想过没有?现在地契和银行卡都丢失了。”
“这就说明江家那头,也同样没有了地契,”
“我们对江家的束约还在,要是明天我们前往江家,直接要他们交出大宅的地契,他们拿不出来,家主之位一样是咱们的!”
这时候,江念荣的脸上,才展现出了狡诈贪婪的一面。
“对啊,秋平,我怎么没有想到!”
“都怪事情失败,影响了我的思绪,咱们没有抢到的东西,按理说江家也不可能得到。”
“明天一早,我们就赶往江家,逼他们交出地契!要是没有,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按照约定,要是江家二十四小时拿不到江家大宅的地契,那么说江家之主,就该换人了。
江念荣说完,咬牙切齿,他徐徐看着酒店的窗外。
一直所盼望的东西,也许能够到手了,江念荣表情又增添了分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