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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实在是受不这边炎热的天气,现在是在夜里,而且还是这么空旷的边境,居然连点风都没有。
看着士兵们已经开始出现晕倒呕吐的现象,上官褀不得不让队伍停下来。
他在心里痛骂着大皇子月士杰,要不是因为他,他们何苦跑来这里,受这种罪。
上官褀自己倒是无所谓,他常年征战都已经习惯了。
可是这些士兵们,大多数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他们的年龄就跟上官末明差不多大。
看着这些孩子一个个的身体出现不适症状,上官褀比谁都心疼他的士兵。
上官褀派了两个士兵,去打水来。
结果那两个士兵却一脸为难的说道:“上官将军,水车还留在大皇子那里,他没有让我们推水车过来。
他说他太热了,那两桶水要留给他沐浴用。”
上官褀一听这话,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这个月士杰,他就是个人间败类,他怎么不被热死算了!
上官褀看着那些士兵们一个个难受的样子,他就在心里不断的咒骂着月士杰。
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那些中暑的士兵,小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就在上官褀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却听到有士兵来报:“上官将军,东边有一队人马正在往这边走来,看样子是北川国的人。”
上官褀一听是北川国的人,他的神经更是紧绷了起来。
他让那些身体没有出现不适的士兵,跟着他一起去应战。
那些已经出现中暑症状的士兵则留下来休息,并且留了一小部分人,来照顾这些中暑的士兵。
很快莫凌寒带着的人便与上官褀的士兵碰上了面。
上官褀在这个时候,是真不想与莫凌寒的人对战。
他知道自己的士兵们,身体多多少少都出现了不适症状。
如果在这个时候再与莫凌寒的人对战,他们恐怕只会损兵折将,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可是这里是战场,不是过家家的地方,他不可能带着这些士兵说投降就投降。
就在上官褀胡思乱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时,就听到莫凌寒朗声说道:“对面的可是上官褀大将军?”
上官褀没想到对方竟然一下子就认出了他,这里黑灯瞎火的,他们又都没有点燃火把,对方是怎么认出他的?
上官褀压下心里的疑问,说道:“正是本将军。”
莫凌寒早就在城楼上用望远镜看过上官褀,所以刚来到这里,他就知道,带队的人一定是上官褀没错了。
莫凌寒继续说道:“上官将军,你的儿子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不想儿子被杀,就乖乖投降。
否则不光是你儿子,你的这些士兵们,也都会被我们杀的片甲不留。”
上官褀一听上官末明居然在他们的手上,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你到底是何人?”
上官褀沉声喝道。
莫凌寒也不隐瞒,直接告诉上官褀:“本王便是北川国的战王莫凌寒!”
一听到对方竟然是北川国的战王,上官褀的心更是不由得一紧。
而他所带来的那些士兵们,也都早就听过战王的大名。
他们没想到今天这么快就遇到了战王,而他们现在即使想应战,身体却早已经发出了警告的信号。
他们这一个个的即使没有出现中暑的现象,身体也已经快要吃不消了。
对方又是北川国的战王,这让他们如何与对方开战?
莫凌寒见上官褀不说话,他朗声说道:“上官将军,本王并不想与你开战,本王的目标是你们的大皇子。
而你的儿子也跟本王说过,让本王留你一条活路。”
“你如果想让这些士兵毫发无伤,就跟归顺本王。
如若不然,本王也不会对你们任何人手下留情的。”
上官褀一听莫凌寒的目标是大皇子月士杰,他悬着的一颗心,也跟着落了下来。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众士兵们,他们都用着期盼的目光看向他。
他们的眼中都流露出了祈求,他们不想为了个大皇子而死。
其实上官褀也不想为了月士杰而去攻打北川国,可是月士杰却拿出了圣旨,他才不得不听命于他。
可是到了现在,上官褀越来越忍受不了月士杰的嚣张跋扈。
他的命在上官褀的眼中,根本连一条狗的命都不如。
上官褀看出了众士兵们的想法,他咬了咬牙,终于开口道:“战王可是说话算话?
如果我们归顺与你,你真的能够保证我的士兵位毫毛无伤?”
莫凌寒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上官褀已经开始动摇了。
他高声说道:“那是自然,本王说话从不失言。”
上官褀听到这里,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好,本将军和这些士兵们,便都归顺与你们。
只是那边还有一大部分的士兵,已经出现了中暑的现象,他们现在急需用水,不知道战王可否救救他们?”
莫凌寒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喜。
他没想到这个上官褀竟然这么好说话,只能说他们都对那个大皇子有了很大的怨念,才会这么快的归顺于他。
莫凌寒答应给那些士兵水喝,他带着上官褀和这些士兵们,便朝着中暑的士兵们那边走去。
很快便看到了那些躺在地上的士兵们。
莫凌寒让他的人拿出水囊,去给那些士兵们喝。
上官褀见状,也知道莫凌寒并没有真的要杀了他们的意思。
否则以莫凌寒的实力,早在刚刚就可以杀了他们。
“多谢战王。”
上官褀是为他的士兵们,感谢莫凌寒。
莫凌寒也没说什么,他让上官褀他们先在这里休息,等他去把大皇子抓来后,他们再回北川国。
上官褀也想好好歇歇了,他的那些士兵们也都一样想歇歇。
莫凌寒和他的人全都离开后,有士兵跑来跟上官褀说话。
“上官将军,咱们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那个人毕竟是大皇子,咱们就这样归顺了北川国的战王,被皇上知道了,一定会责罚咱们的。”
上官褀冷哼道:“哼,我早就看那个大皇子不顺眼了,他就是被抓,也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北川国是什么国家,他也想举兵来攻打,他还真是不自量力。”
“这一路走过来,他一直都吵着累,一点能够带兵打仗的样子都没有。”
“估摸着这会他还在帐篷里睡着大觉,而咱们却要忍受着炎热,跑去攻打北川国。”
“我虽然是雪域国人,理应效力雪域国的皇帝,可是如果让咱们这些士兵都为了一个大皇子而死,我是一万个不答应!”
上官褀的话,让这些士兵们听到后,全都低下了头。
他们中有人已经收了月士杰的好处,之前他们没少在背后说上官褀的坏话。
可是现在,他们的心里却极为的不是滋味。
他们都觉得很惭愧,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上官褀。
上官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中有些人,收了月士杰的银票。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记恨这些士兵,毕竟每个人都或多或少会有贪念。
一大堆的银票就放在自己的眼前,谁不喜欢?
上官褀最痛恨的还是月士杰,是他来到了军营后,带坏了这里的风气。
现在他还非要攻打北川国,让这些士兵为他送死,而他却躺在帐篷里高枕无忧的睡大觉。
上官褀觉得自己今天做了一个最明智的选择,那就是归顺战王这边,不再为月士杰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