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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月凤歌说她梦到安澜的哥哥时,安澜还没觉得有什么,那毕竟只是个梦而已。
可是月凤歌说出了安澜哥哥传授她读心术的事时,安澜才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月凤歌所做的梦,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安澜一把抓住月凤歌的手,急切的问着。
月凤歌想到梦中的男人,她对安澜说道:“我看你哥哥一切都挺好的,他还告诉我,他叫安潮。”
“没错,我哥哥确实是叫安潮。”
安澜更加的确定,月凤歌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安澜现在真想回到她的世界,去看看她的哥哥。
可惜她已经魂穿到了这个世界里来,是根本没办法再回去了。
她现在只能将一切希望,全都寄托在月凤歌的身上。
“月凤歌,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安澜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毕竟她和月凤歌之间,还没有达到那么熟悉的地步,她想要请求的这件事,都不知道月凤歌能不能答应。
月凤歌疑惑地看着安澜:“什么事?”
安澜见月凤歌并没有率先拒绝她,她急忙抬起头,一脸期待的道:“我想请求你,再梦一梦我的哥哥。”
“并且你在梦里告诉他,我这边一切都好,告诉他我也十分的想他。”
月凤歌抽了抽嘴角,做梦这种事,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见月凤歌一直看着自己,却没有马上答应下来。
安澜有些失落起来,她不能再多说什么,只好对月凤歌笑了笑。
“月凤歌,谢谢你告诉我关于我哥的事。
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为难你,你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好了。”
月凤歌见安澜一脸失落的样子,她开始有些心疼起安澜来。
她的两个哥哥都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她还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人。
可是安澜呢,来到这个世界后,却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要不是遇到了他们这几个人,恐怕安澜还会一个人孤君奋战。
月凤歌非常理解,那种家人与自己不在同一个世界时的孤独感。
她觉得自己如果真有那个能力,可以在梦中见到任何她所想见到的人,她倒是可以帮安澜一把。
月凤歌轻轻拍了拍安澜的手:“我只能说,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能再次梦到你哥。”
“但是我能做到的是,一旦我再次梦到你哥,我一定会跟他说你在这边的一切的。”
安澜一脸感激地看着月凤歌:“月凤歌,谢谢你。”
两人在这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其他人都不知道她们在聊着什么。
刚刚在安澜将月凤歌拉到一边的时候,楚晨昀的目光,就没有从两人的身上移开过。
他很担心这个新成员安澜,会对月凤歌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所担心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上去感情很好的样子。
站在身旁的夜逸辰,看了眼楚晨昀,又用手肘捅了捅他。
“大哥,女人的心思你不能猜的。”
夜逸辰说的是煞有介事,可是他的眼中,却流露出玩味的笑容。
他的大哥到底是在担心月凤歌,还是在用这个借口,想多看看安澜呢。
夜逸辰这一回并没有去算,楚晨昀跟安澜之间的关系,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
他反倒觉得,一旦事先算出了结果,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还是这样微妙的过程,才更加的有趣。
月凤歌和安澜说完话后,便回到了几人的身前。
苏沐泽现在还有些惦记着他的赌坊,况且这条桃花街他都不知道来过多少回了。
他对于在这里逛街并没有什么兴趣,此时他正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月凤歌看了眼苏沐泽:“苏小徒,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们逛街啊。”
“如果你惦记着你的赌坊,你可以回去看看。”
苏沐泽刚刚还张大嘴着,正打着哈欠。
结果这哈欠刚打到一半,就听到月凤歌说他可以回赌坊看看。
他立刻闭上跟,冲着月凤歌开心的说道:“师父准许我回赌坊了?”
月凤歌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道:“我也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由啊。”
她确实是没有限制过苏沐泽的自由,她也没有强迫对方非要跟他们在一起。
苏沐泽如同得到了特赦般,开心的冲着月凤歌道了声谢,便转身就走。
他从赌坊里出来已经三天了,现在赌坊里没有他在,会经营到什么程度呢?
自从当了赌坊里的老板,苏沐泽就没有离开赌坊这么长时间。
他火急火燎的朝着万金赌坊的方向走去。
月凤歌和其他人,只是看了眼苏沐泽离去的背影,就没有再关注他了。
他们本来就是要在这条桃花街闲逛的,现在他们已经身处此地,当然不能白来一趟。
月凤歌当起了这里的导游,为其他人介绍着哪家店铺卖的东西便宜,哪家店铺卖的东西货真价实。
莫凌寒走在月凤歌的身边,他全程都没有说话。
他只是很温柔的搂着月凤歌的腰,任由她像个小蜜蜂一样,在他的耳边不断的介绍着这里的一切。
上官末明走在两人的身后,他看着月凤歌的腰,正被莫凌寒搂着。
他真恨不得将那只手给砍掉。
而楚晨昀和安澜走在一起,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沿途看着道路两边的风景。
跟他们走在一起的夜逸辰,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像个电灯泡。
他急忙快步走了两步,来到了上官末明的身边。
“上官末明,你喜欢我家三妹是吗?”
夜逸辰刚来到对方身边,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上官末明被夜逸辰说的一愣,他没想到自己表现的居然这么明显。
就连夜逸辰都看出来,他喜欢月凤歌。
上官末明正想辩解,就听夜逸辰继续说道:“你和我三妹,这辈子都注定没有那份姻缘,所以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夜逸辰的声音很轻,只有上官末明能听的见。
上官末明知道,夜逸辰这是在保护月凤歌,才会跟他说这些话。
他低下头,只顾着走路,却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他确实是喜欢月凤歌,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月凤歌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自己的感情,放到他的身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