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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溪漫:?
你断手断脚啊?
但当看到在烤肉店坐下的两人投来目光,她就懂了,立马往他嘴里塞了一个。
嘴里的丸子有点烫,迟镜吃的有些痛苦,却不妨碍他心花怒放。
“好吃。”
“那边有铁板烤鱿鱼,要不要来两串?”
“好。”
把章鱼小丸子塞到他手里,堂溪漫欢欢喜喜走过去,没一会,手里又多出两串烤鱿鱼。
“尝尝看。”
她递一串过来,迟镜一手拿小丸子,一手接过串,和她同时咬下一口。
“怎么样?”
“鱿鱼不新鲜,但烤料调得好。”他说。
“巧了,我也这么感觉,这调料味道真不错。”
“你等等,先别动。”
堂溪漫疑惑地问:“怎么了?”
迟镜没回答,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靠近几步帮她擦下巴一处油渍。
他表情认真专注,动作轻缓,有那么一瞬,她恍惚觉得这不是在演戏。
烤肉店的王望:我靠,这也太甜了吧,吃顿烤肉还有狗粮下饭,谁懂我的痛苦。
“干净了。”
堂溪漫回过神来,尴尬地别过头,“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自己擦。”
迟镜没说话,一口吃完整个串上的鱿鱼,把签子扔掉后又牵起她的手往前走。
两人慢悠悠逛着,像小屁孩一样边走边吃。
“烤酸奶,要不要吃?”
“好。”
“这个,这个炸鸡排。”
“好。”
“好腻,我想喝杯奶茶。”
“走。”
“哇,这个手工玩偶好好看。”
“买!”
“水果捞,来一份?”
“来。”
“我好撑。”她端着水果捞,可怜兮兮地看向他。
迟镜接过水果,好笑地道:“给我吧。”
“可我还想尝尝那个烤羊肉串。”
“买。”
几分钟后,可怜兮兮的表情再度在她脸上浮现:“我好撑……”
迟镜耸耸肩,熟练地接过:“我来。”
……
逛着逛着,堂溪漫越发入戏,她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在演戏。
此刻的她就像自己回到了大学时代,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明丽,连带步伐都有些飘了。
从没有这么尽情地玩过,她很喜欢这种肆意做自己的感觉。
迟镜低头注视着身边欢快的小女人,一股又一股甜意涨满心田。
但没欢快多久,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
“去那躲。”堂溪漫指着一处无人小巷子。
“好。”
迟镜脱下他昂贵的大衣,将两人罩在其中,与她一起在雨中奔跑。
从未有过的体验,虽然狼狈,但堂溪漫却感觉痛快极了。
她带着笑,偷偷抬头看向挡在自己头顶上的男人,却撞上他望下来的视线。
目光交织,脚下的步伐都慢了几分,察觉失态,两人火速移开视线。
到达巷子,迟镜将大衣拿开,两人各自沉默。
很快,王望拿着伞赶来。
“迟总,夫人,下大雨了,我们回去吗?”
迟镜看向堂溪漫,昏暗的灯光遮去了眸里的柔情,他轻声问:“太太,想回去了吗?”
“嗯,雨太大了,回去吧。”
“好。”
“迟总,外套我帮您拿。”王望把迟镜的外套拿在手里,递给他一把黑伞。
迟镜接过王望手里的另一把伞,抖了抖伞上的雨珠。
黑伞撑开,他旋即搂住她的身,把她紧紧圈在身边,向雨中迈步前行。
虽然知道是演戏,但被整个裹在他结实又暖和的臂弯里,堂溪漫心里生出了别样滋味。
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演员容易因戏生情了,这天天这么搞,谁招架得住,尤其是他们身边还没有导演与摄影师那些,更形象逼真了。
她垂下眸,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王望跟在二人身后忍不住腹诽,苦,我苦!
上班都没这么苦过!
地上水坑多,两人走得很慢,小吃街弯弯绕绕,三人不小心绕进了某个大学侧门。
堂溪漫:“这里风景倒是好,不然我们从学校里走,外面的路实在难走。”
迟镜:“好,听太太的。”
“ 那我给陈师傅打电话。”王望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通知他接人地点,顺便借此故意落后二人几百米远。
大雨不停打在黑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可迟镜却感觉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两颗紧挨的心脏在跳动。
正享受着安静,身边的人突然发问:“迟总,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他看过她简历,但她对他仍旧一无所知。
她这是……想了解我了?
一阵窃喜后,他薄唇轻启:“华清。”
握草……堂溪漫心里冒出一句优美的国粹。
华清可是国内TOP啊。
姜无忧说他与初恋是大学校友,看来他的初恋也很牛逼,怪不得能伤他这么深。
“离你们人大也不远。”迟镜又慢悠悠地说。
堂溪漫心底又一句握草,大佬果然记忆力强,他居然记得她的相关资料。
“确实不远,我当时要是知道未来能有华大的学长做配偶,半夜肯定能笑醒。”
迟镜勾起一边唇角:“是么?恐怕当时你只会不屑吧。”
毕竟你那么爱他,从中学到步入婚姻殿堂,这十年的时间里,你应该满心都是他吧。
堂溪漫表情一滞,细细一想,的确如此。
在那个爱情至上的年纪,她哪看得上金钱地位这些听起来很庸俗的东西。
事实上,如果没有怀孕那半年的遭遇,即使迟镜找上门来,她仍旧会心甘情愿跟着祁言川。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生的出场顺序。
沉默半晌,迟镜低沉的声音突然入耳。
“在想什么?前夫?”
冷冷的语气,堂溪漫猛地回神,差点呛了一口。
“咳……没有,我就是在感叹,你身边优质女生这么多,怎么偏偏是我捡到这么大一机缘呢。”
对于普通女生来说,与豪门扯上婚姻关系确实是很大的机缘。
“怎么?后悔了?”
“没有,我很庆幸自己这么幸运,迟总你……真的很好。”
他突然停下脚步,垂下头来就这么看着她,满眼认真。
“是么?那要不要考虑把合同延期为终身?”
堂溪漫怔住了。
他,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