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四百零八章拉到一个大靠山
舒氏大厦较之以往更为风光,前半年又整改装修了一次,地理面积扩大了将近两倍。
大厦一楼除了进门大厅,其他位置都改为了各式各样的商铺,来往客人络绎不绝。
温盏收回看向大厦的视线,查了下近期公司效益排行榜。
果不其然,舒氏的发展势头已经快要逼近温氏,让人好奇的是,这其中又有多少是容煜的手笔呢。
温盏冷冷一笑,抬手关上车窗,打了个手势,车便缓缓开走了。
林叔尽忠职守的问了一句:“小姐,还去哪里吗?”温盏粉唇轻启:“容氏集团。”
这一次,宾利只停在了大厦外圈,温盏透过几排草丛远远的望了一眼顶楼的位置,仿佛透过反射玻璃能看到什么一样。
“好了,林叔,回吧。”她已经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温家迎接她的人只有保姆和其他佣人。
温盏脸上快速闪过一丝失落,却还是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
周阿姨担忧的看着身子偏瘦的温盏,有些心疼的说道:“小姐,欢迎回家,我给您煮了您爱吃的饭菜,等会多吃点。”
温盏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乖巧的说:“谢谢周阿姨。”
周阿姨摇摇头,又道:“对了,小姐,老爷子他在后院给花浇水,你别看他没出来,心里头也是挂念着你咧。”“我知道,爷爷最是疼爱我了。”说完,温盏带头往屋里走。
温老爷子精神方面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回头,只淡定的说了一句:“回来了。”
温盏定住脚步,好半天才从嗓子中挤出一个“嗯”字。
温老爷子手一顿,回头瞅了她一眼,眉头突然皱起,“去你房间收拾一下自己,别呆在这让我生气。”
温盏猛的咬住下嘴唇,低垂着头应了声,转身上楼。
房间每天都有佣人打扫,空气中还浅浅漂浮着栀子花的香味。
洗完澡,温盏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千娇百媚的面孔,无声笑了笑,眼中却蕴藏着漫天的冰雪。温老爷子什么也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温盏心里很清楚,温老爷子已经对她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了。
而经过这段时间在关押室的独处,温盏也想通了。
自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其实不怪别人,要怪,就怪她心慈手软了。
想到这,温盏就拿起口红,慢吞吞的将红色膏体拧出来,狠狠地在镜子上一笔一划的刻下,“复仇”!
她决定了。
她不仅要抢回来容煜的心,还要想法设法让舒漾生不如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只有这么做,才能一解她心头之恨。
为今之计,那个人肯定能助她一臂之力。
温盏拨通了某个跨国电话。对方说着一口流利的葡萄牙语。
简单交流了几句,他们就定下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温盏当即让人订了机票,她一秒钟也等不及了。
一年四季都如春的H国。
高大的黑皮肤男人热情的给温盏来了个熊抱,“嘿,赛琳娜,好久不见了。”
温盏双手艰难的围到他背后拍了拍,“好久不见,厉桑。”
厉桑送开手,左右瞧了瞧她,“你还是那么美。”
温盏莞尔一笑,“客套话就别说那么多了,我来找你有正事,厉桑,我需要你的帮助,先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厉桑耸肩,“好呀,我没问题。”他扬手一挥,温盏才看到,在不远处看得见的居然有十几个面相阴狠的人盯着这边。
想到厉桑的身份,温盏准备说服他的心思更为强烈了。
“说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能让你开口求助的机会可不多。”厉桑长相显凶,却很喜欢开玩笑。
温盏熟知他的性格,眼珠子一转,泪花已经开始凝聚。
美人垂泪,理所当然会引发男人的保护欲。
厉桑急了,忙抽出纸巾递过去,“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一定替你做主。”
温盏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泪珠,小声讲出她一早就编好的故事。
她把舒漾和容煜的两厢情愿编成了女的背叛,男的出轨,并且女的在得到想要的之后还使计将她推入牢狱。厉桑多年混社会,平生最恨欺骗和背叛。
听到这,他气愤的拍了下桌子,“太过分了!”
温盏见状,忙不迭又添了把火,“厉桑,我现在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爷爷也对我很失望。”
厉桑蹙紧浓眉,还有些犹豫,“温盏妹子,你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我……”
温盏打断他的话,表情认真道:“厉桑,我以温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向你保证,倘若你现在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未来温氏集团的股份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五,帮你打通本国市场。”
这个条件就相当于喂给饿狼一大块新鲜的血肉。
厉桑生怕她反悔,笑着拍掌,让人拿来纸笔。
等温盏在纸上印上手印,厉桑便拍着胸脯道:“妹子放心,哥明天就带人去你的国家,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哥给你兜底。”
“她出狱后,去了H国。”舒勉凝重的说道。
舒漾有些不解,“H国?为什么去那里?”
“其实不难想,温盏做错了这么多事情,早就有很多把柄在我们手里,这些温老爷子不可能不知道,他或许要放弃温盏了。温盏自然也知道,这次去H国想必是找靠山了吧。”舒勉笑道。
温家。
出了拘留室的温盏用了两天在H国来了一个往返,刚回家,周阿姨便急忙迎了过来。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你。”
温盏点点头,连忙进了书房。
“爷爷,我回来了。”她的声音不卑不亢,没了以前的忐忑,多了几分处事不惊。在拘留室里的几天她也想通了,她以为是爷爷的孙女,所以备受宠爱。
但这几天足够她明白,她自以为的一切,在爷爷挥挥手的功夫里就全都不由她掌控。
温老爷子拿着大号的毛笔,蘸墨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