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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六章反追踪
“漾漾,你查到了什么?莫非是舒万钧?”容煜蹙眉问道。
听到这个名字,舒漾终于才有了反应,她看向容煜,吞咽了两下口水,“他想杀我爸。”
容煜心中大惊,他见过这位舒漾的伯父舒万钧,也见过他护着舒漾的模样,从那双眼睛中他确实想不到狠毒的样子。
此人心思缜密,又伪装的这样好。
他蹲在舒漾的面前,握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轻声道:“已经查到了?”
舒漾紧绷许久的心情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释放,她将舒勉这几天查到的东西都告诉了容煜,她一点也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压抑,她没办法在此刻的舒勉面前释放太多的负能量,眼前的容煜成为了她一时的依靠。
“需要我做什么吗?”容煜没有贸然开口。
他知道舒万钧毕竟是舒勉的父亲,而舒漾不在乎舒万钧,却不能不在乎舒勉。
舒漾摇摇头,“这家事,恐怕只有让表哥自己去解决才好,就算是我,也不想表哥为难。”
正是因为如此,容煜才会问这个。
看着昏暗的房间,容煜将她房间的窗帘拉来,一瞬间阳光洒满整个房间,连带着舒漾的心情都放轻松许多。
她擦了擦眼泪,将怀里的黑白照片放在桌子上,难过的擦了擦上面的眼泪。
想到赵小七的事情,她问道:“霍伊思的司机肯作证吗?”
容煜神色严肃,“对方受过专业的训练,撬不开他的嘴。”“不过,小七失明后我从国外请了黑客在破解那个u盘,触发了反追踪程度,或许小七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那些人发现的。这个黑客告诉我,这u盘中被安插的反追踪程序比他见到过的任何一个都复杂。只要触发便会在瞬间释放十个信号,如果想要彻底破解,就必须同时拦截信号。”容煜冷声道。
舒漾叹了一口气,“所以,也是因为我。”
容音,林鹿溪,现在是赵小七。
“就算不是这个,早晚有一天也会因为其他的事情造成今天的局面。”容煜说道。
舒漾轻声道:“能破解吗?”
“他需要三个同样水平的人,我会给他找齐,一旦破解出的任何信息我都会告诉你。”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在那之前,我想你可以重新振作起来,漾漾,你身边有舒勉,还有我。”“我明白。”舒漾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容煜将医药箱拿出来,“我给你换药。”
舒漾点点头,将胳膊朝向他。
轻柔的解开缠绕的纱布,那道伤口的疤痕已经结了伽。
他用消毒水轻柔的涂抹在结痂的部位,涂抹了不会留疤的药,又再次给她包扎上。
整理完医药箱,容煜沉默许久。
久到舒漾忍不住要询问,他才开口:“漾漾,舒勉在客厅并不好受。”
舒漾错开他直视过来的眼神,“我知道。”
她从老宅回来后,情绪低落,舒勉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因为这件事,表哥甚至想把舒氏交到我手上,被我拒绝,但我想,他还是不会好过一点。除了因为我的原因,还有就是,他一直很敬佩我爸,大概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舒漾担忧的说道。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她看着容煜。
后者立刻问道:“什么忙?”
“我想让你帮我好好劝劝表哥,我的话可能会让他更愧疚,我希望你可以用男人的方式好好让他不用想那么多。”
“我知道了,你放心。”容煜立刻应下。
默契的商界配合,容煜已然将舒勉当做是一个好友,不仅仅是舒漾表哥的身份。
就算舒漾不说,他也会去做。
“那拜托你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舒漾疲累的说道。
容煜没有拒绝,带着医药箱走出了她的房间。
这次的屋内有温暖的阳光,她的心情也不再是一片阴霾。
窗外的树上,两只麻雀站在枝头,叫了许久,而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警局中。
审讯室里三个人已经僵持了几个小时了。
男警看着已经开始烦躁的许宁晨,淡定的为他又倒了一杯茶,“还不打算说实话吗,你只要老实交代问题就可以休息了,就不用在这跟我们耗了。”
女警在旁附和,“你可想清楚再回答,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许宁晨猛的抬起头,眼睛内已经有了些许红血丝,他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们还要我说多少次?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他身子微微前倾,瞪着两名警察,压低声音,继续道:“我的律师很快就到,你们等着,我要控告你们滥用职权,威逼利诱我认罪!”女警冷着脸将手中文件“啪”的一声用力摔在桌面上,“许宁晨,你不要不识好歹,现在你主动认罪,我们还能帮你争取宽大处理。”
男警趁机扮白脸,“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就算你不说实话,定你的罪也是早晚的事情。”
许宁晨将身子靠回到椅子上,闻言轻笑一声,又回归沉默。
他怎么说也是个有头脑的商人,自然不会被毫无伤害性的三两句话忽悠住。
之所以还那么硬气,他是在赌,赌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赌霍伊思会来救他。
男警见许宁晨油盐不进,同女警对视一眼,起身离开审讯室。
女警继续同许宁晨僵持,但不管她说什么或是做什么,许宁晨直接把眼睛闭上,装瞎装聋。
“老大,他嘴还挺硬,什么也不说。”男警径直走到单面镜旁边,同一个气场十分强大的男人汇报里面的情况。
“嗯。”男人回头看向自己的下属,“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换一条路吧。”
男警唇角缓缓向上勾起,兴奋的说:“得咧,我马上去准备。”
隔了十到二十分钟左右,审讯室的门重新打开。
男警整个人的神色都发生了变化,虽然脸上依旧没多少表情,但混迹商界许多年的许宁晨一眼就发现了不同。
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太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