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新来的三团兵员,基本没问题。
不但守规矩,才来三天就主动要求参加训练。
但一团二团的训练强度高,瘦成竹竿的三团根本扛不住。
况且基地给他们下达了命令,要求接下来的三个月只需要修养身体。
军人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末世七年,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一个人被当成五个人用,习惯了每天忙成陀螺的他们,很不适应成天吃白饭的日子。
野外正在修建新的营区,以及四区的住宿。
于是乎,三团的士兵白天去野外帮忙修房造屋,晚上就在临时宿舍简单的锻炼身体。
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原地跑步,甚至捡石头当哑铃。
只希望早日把体格锻炼出来,像一团和二团的人一样,一个个强壮如牛,才不会白瞎了基地这么好的饮食待遇。
一起跟来的五百多名军属,也是老实人。
抵达红川后,才休息了两天,就主动要求下地干农活。
原先的军属警属,纷纷劝说。
过去没有雨灾,红川十万亩良田,几乎一年365天都是农忙时节。
即使是农忙,居民在农田忙不过来,他们刚被接红川的时候,也被要求好好休养半个月,一切以身体健康为重。
他们劝说新来的军属,不要给自己心理压力,现在是雨灾,红川没几块农田种植庄稼,根本不需要他们着急下地干活。
听了过来人的劝说,新来的几百名军属才安安心心住下。
才一个星期,他们就觉得对不起一日三餐的粮食,没活儿也要找活儿干。
看野外正在修建营区,以及新的居民宿舍,于是一个个跑去找工具,找麻袋,顶着薄薄的塑料袋,去野外找石头回来垒地基。
反观难民宿舍,却是一片混乱。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接近五千人的难民,人员复杂、素质参差不齐。
三座难民宿舍的宿管员,一个星期就瘦了好几斤,脸色一天比一天黑。
难民太多,三教九流,每天二十四小时,时刻都在发生乱七八糟的事。
就算是抓大放小,他们都处理不过来。
这个难民的小物件被拿了,那个难民的一双鞋垫被人穿了,甚至还有难民凭空捏造有传家宝被谁偷了……
这些构不上严重事件,不可能呼叫小队持枪进来把人突突了,只能一件一件尽力解决。
好不容易平息了这些小事情,又有更多更麻烦的事情发生。
哪个床的谁谁谁睡觉抢被子,害得另外两人睡觉没有被子盖……
哪个床的某某某把毯子占为己有,不给另外两人盖……
谁跟谁吵架,谁跟谁打架,谁暗中唆使去地里偷红薯……
最麻烦的事,还是女性难民被人纠缠……
周辰管京都要人的时候,为了给红川男人谋福利,特地指定要一批女性难民。
举步维艰的末世,女性的生存能力不如男性,死亡数量几乎是男性的100倍,幸存下来的女性都是香饽饽。
近五千名难民中,仅有三百多名女性幸存者。
由于事发突然,抵达红川那天没办法特殊安排,只能暂且男女混住。
考虑到男女有别,还是划分了区域,中间用草席划出三八线。
绝大多数男性难民,虽然暂时改不了自私、冷漠、贪婪的坏习惯,起码还算老实。
但总有那么一些男人,每天除了盯着食物,就是盯着女人。
甚至还有一些品德卑劣的男人,满脑子里在想怎么得到某个女人。
还有一些男人,一心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些女人挣钱,自己当大爷……
“啊——”
“你干什么?放开我……”
一间宿舍里,传来女人惊叫声。
正在处理乱七八糟的小事的宿管员,立刻拨开人群朝那边赶去。
同住一千多人的集体宿舍,面积很大。
宿管员才走了几米,立刻就被几个难民拦了下来,这个说被人打了,那个说他也被打了,总之就是把人拖住,不让宿管员去解救那些女人。
“把你的脏手拿开……”
“呵,装什么贞洁烈女,难民堆里幸存下来的女人,哪个不是被男人……嘿嘿嘿……”
“就是,我们谢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臭娘们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放纵小弟一阵污言秽语,个子瘦高的那个年轻男人,笑得一脸奸邪:“听说红川有红灯区,每天生意爆满,红川人都很富,有人甚至拿罐头肉当嫖资,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们每天舒舒服服的挣大钱,现在嘛……按行规,我要试试你的技术……”
“啪!”
被逼到角落的女人,一巴掌扇男人脸上:“谢雨齐你真下流!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干过什么龌龊事,在京都难民营的时候,就逼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出去接客养你,还控制孤苦伶丁的女人为你挣钱,为了两包方便面,你竟然强迫你老婆和小姨子接变态男人的生意,你就是个垃圾!”
叫谢雨齐的年轻男人,抬手就是一耳光。
把女人扇倒在地,他伸手薅住对方的头发,表情狰狞:“老子本来就是垃圾,老子从来没说自己是个人!不管怎么说,你们几个女人都逃不出老子的手心,你们当真以为到了红川,就能过上好日子?红川不过是缺鸡,需要你们这些女人干妓.女的营生罢了!”
闻言,无数女性难民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是啊!
粮食如此珍贵,红川凭什么那么好心收留她们?
末世之下,女性幸存者的命运是无比悲惨的。
绝大多数女人为了生存,或自愿,或被迫的做过见不得人的事。
只有凤毛麟角的幸运儿,才守住了本心,守住了清白!
难道,富名在外的红川,也不能给她们提供一份凭勤劳吃饭的工作吗?
难道说,她们来了红川真的只能卖身求生吗?
但这件问题,不是每个女性难民都觉得难以接受。
有几十名女性难民,很愿意重操旧业。
尤其听到“罐头肉当嫖资”这句话,一个个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眼睛都在发光发亮。
在她们看来,其他女人是假清高真愚蠢!
明明可以躺着挣钱,却偏要累死累活的下地干农活,这不是自虐吗?
被薅住头发的女人,突然挣扎,一口咬住了谢雨齐的手臂,咬得对方当场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女人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拔开人群就逃。
谢雨齐捂住被咬出血的手臂,五官扭曲:“赶紧把人给我追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这个臭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