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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等会儿吩咐府中送点白银过来,给吴新他们点奖赏。”
陈礼转身吩咐道:“每个参与研究火药的,都分发一千两白银!”
“是殿下,我这就吩咐他们去做。”
苏白玉如今成了陈礼的小管家婆,除了保护陈礼的职责外,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会干点。
“谢王爷!”
吴新更是满脸欣喜,高呼着跪倒在地。
其余那群匠人也面色大喜,有些人甚至笑的合不拢嘴,跟着跪下谢恩。
一千两银子,什么概念?
这群人的工钱,之前一个月也就三两银子左右,来到了陈礼这里,一个月给发十两不说,这才做出一点成绩,就直接发一千两?
那可是他们二三十年才能赚到的钱啊!
吴新豪爽的性格,更是不忌口,心直口快道:“殿下,我们做这么多年,都没有赚到过这么多银子,您真是太大方了!”
“今后,您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肯定对王爷死心塌地!王爷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起来吧。”
陈礼也没什么架子,亲自上前把吴新扶了起来。
“你们只要好好干,干得好还有奖赏,钱,本王有的是的,只要能研究出来,本王少不了你们的银钱!”
“谢王爷,那我们这就去干活!”
吴新这群人是激情满满,连送陈礼都没有时间,转头就准备研究火枪去了。
陈礼则是带着苏白玉,转身走出了大院。
苏白玉跟在身后,脸上也有笑容,“王爷驾驭人心,还真是有一套。”
“今天这样一来,这群工匠肯定就对您死心塌地的了。”
陈礼笑了笑,“都是经验之谈,驾驭人心啊……我经历的太多了!”
前一世,陈礼本来就是个打工仔,在公司的时候,老板只画大饼不给钱,所以干什么都用不上劲。
他自然清楚,打工人只要给钱,就能给你卖力干活。
“殿下还有这种经历?那还真是让白玉想不到了。”
苏白玉笑了笑,跟着陈礼走到了山间。
如今,这山里的士兵们训练也都上了正规,猛虎带着他们以当代特种兵的方法训练,还习练简单的武术。
陈礼的特种部队,指日可待。
两人从山里走出来以后,刘秀立刻迎了上来。
刘秀站在山脚下,但不敢上前半步,因为在进山的路上,有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皇家禁地”二字。
自从山里的练兵基地建立以后,山中就不让随便进入了。
陈礼上两天进了一趟宫,从宫里拿回来一封圣旨,把山中的场地改成了皇家猎场。
这地方,总而言之,就没人敢再进去了,成功成为了陈礼的秘密基地。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陈礼看刘秀匆忙的样子,淡淡道:“以后遇到事情不要着急,你现在是一村之长,以后很多事情要你做呢,慌慌张张怎么做大事?”
“王爷教训的是。”
刘秀平复了一下心情,沉声道:“村里刚来了一位大人,说要见您,还拿来了您的令牌。”
说着,刘秀伸出手,拿出一个金色的令牌,正面写着镇王府三字。
镇王府的令牌,陈礼只给了一个人,他立刻猜到了是谁!
“带本王过去。”
陈礼眼光一闪,让刘秀前面带路,直奔住处而去。
……
陈家庄,陈礼的小院。
陈礼刚走进屋子,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坐在大厅之中。
“你来了。”
陈礼似乎知道他是谁,直接上前打招呼。
“殿下,臣来赴约了。”
穿黑斗篷的人起身行礼,缓缓摘下了兜帽,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被陈礼派过去当间谍的赵阳。
陈礼上前将他扶起,淡淡道:“免礼吧,你这次来可是带来了什么消息?”
赵阳赶忙点头,“启禀殿下,臣现在已经成功打入到陈高炽的团队之中,而且也了解到天元商会的真正核心所在。”
陈礼眉头一挑,心中不由暗喜,“说说你都知道什么,若是有用,本王重重有赏。”
赵阳点点头,赶忙回应,“启禀殿下,臣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天元商会最近将会有一场大动作,目的是把之前贪污的税银全都转移到江南。”
“此事极为隐秘,臣也不知道内情,但这个消息准确,肯定不会有错。”
陈礼眉头微皱,思索道:“他们要转移赃款,这是理所应当……”
“他们要把银子转移到江南,绝对不能让他们成功,否则,我们查无可查!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
赵阳面露难色,羞愧道,“臣知道应该阻止他们,但是这计划太过隐秘,恐怕只有大皇子,周宰相和天元商会的会长能知得,其他人一概不知。”
“臣虽然已经打入他们内部,但还没有得到全部的信任,这等机密之事,臣恐怕也难以查清楚。”
陈礼淡淡道:“你能送来消息已经是很大的功劳了,剩下的,就不用你来担心了。”
“你先回去,继续潜伏,有情况就向本王禀报。”
“遵命,殿下。”
赵阳行过礼后戴上兜帽,快步向外走去。
陈礼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是时候,铲除这个天元商会了……”
刚才的一切,苏白玉也都听到了,她秀眉微皱,问道:“殿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天元商会可不好对付!”
“一个天元商会有什么不好对付的,他再有钱也不过是个从商的。”
陈礼眼睛微眯,似乎早就有了计划,“白玉,你立刻把梦雨叫回来,商议对付天元商会之事。此事既然因钱而起,那咱们就用商人的方式解决它!”
“我这人从来不喜欢打打杀杀,但是商战这种好玩的事情,我最喜欢了……”
“看来,殿下已是成竹在胸,那白玉也就放心了,我这就去叫梦雨妹妹回来。”
苏白玉应下,转身大步走出去。
……
傍晚,夜风徐徐。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
只见,刘秀慌慌张张跑进了小院,口中不断大声吆喝,似乎真的遇到了棘手的难事。
“今天上午不是刚告诉过你,遇事不要慌张吗?怎么又这副样子?”
树下,陈礼吹着晚风,喝了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说吧,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