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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这人和小将军还有关系?”
刘良眉头皱的更深了,这都什么对什么啊?
驻军那边现在可是富得流油啊,这区区一个行商的人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利润。
还是说面前这人还有其他身份?
想到这个可能,刘良的面色微微一变。
“若是如此,那方才一切都是误会。”
“孙二郎,还不快点起来?你看自己,怎么一不小心摔成这样呢?!”
“啊?是……是姐夫,是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孙二郎也不是蠢蛋,到了这一步哪里还看不懂自己姐夫的眼色,连忙起身开口道。
“这位掌柜,我这就去让人弄东西来给你搭棚子,请您在这里好好做生意!”
“唉,你要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现在弄成这样,大家也都不敢来买东西了。刘知府,我这买卖可是做不下去了啊。”
陈礼似是无奈的摆了摆手道。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几个人都僵住了。
刘良眉头一皱:“那,王掌柜想怎么样?”
“也不用太过,既然卖不掉,那就劳烦绸缎庄按照每尺五十两收下吧。”
陈礼点下了箱子,随即伸出五根手指淡然道:
“也不算多,总共五十万两。”
“你说什么?刚才不还是三十两一尺?姐夫,他欺负人!”
闻言孙二郎眼珠子瞬间瞪了起来,但跟着就又被招呼了一巴掌!
“你这糊涂蛋!你影响了王掌柜生意,让你出点赔偿金又怎么了?”
“赶紧进去拿钱!”
刘良抖了抖手,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道。
这下哪里还有人敢再多说一句,很快数量几乎对等的银箱子就被抬了出来。
“王掌柜点点数吧,若是没问题,本知府还有要务在身,就先走一步了。”
刘良黑着一张老脸,指了指箱子道。
即便他不想在这时候得罪小将军,可这等代价也已经是给面子的极限了。
“稍微有点潮,稀了点,不过不是官银,倒也说得过去了。”
“刘知府请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陈礼打开一个箱子,抓起一把碎银子在掌心捻了下后笑道。
只是在官银这两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谢了,不送。”
刘良听到官银两个字脸色更黑了几分,随即转身便带着人走了。
“孙掌柜,我这羊毛可是好东西,你可得好好的做,咱们以后还有的是生意要做呢。”
“是……谢王掌柜提醒了。”
孙二郎也阴沉着脸点点头,带上装羊毛的箱子全都回了庄内。
周围人见没热闹可围观,纷纷都走了。
钱明亮此时凑了上来,挑眉一笑道:
“王掌柜,你这生意做的是真不错啊。”
“不过你不是和府衙有关系么?怎得却要算计上某过来给你救场了?”
话说到这里,刚刚还算缓和的气氛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陈礼之前在青楼内可是自称跟府衙有关系,这才和钱明亮搭上关系的!
此一来,那不就让之前的谎言被破了吗?!
苏白玉等人瞬间摸向了腰间的刀,但陈礼却暗暗一摇头,跟着搂上了钱明亮的肩膀。
“钱指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旁边的酒楼里谈吧。”
“白玉,你让人带上两个箱子,就当是我们给钱指挥的谢礼了。”
“好啊,那我就看王掌柜有什么说法了。”
钱明亮也笑了笑,跟着随陈礼一同去了旁边酒楼内。
可苏白玉等人却停下了脚步。
“阁主,咱们该怎么办?现在东家的话被戳穿了,万一这钱明亮动了歪心思……”
“刚才东家是不是在暗示,咱们应该给他分了装进两个箱子里,毁尸灭迹?”
几个侍卫低声开口道,全都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张彤递回来的消息说的很清楚,这钱明亮是小将军手下最得力的人之一。
虽然表面是个指挥,不过七品武官,但实际上他所掌握的权利却一丁点也不小,仅是常驻手下就有三万!
“不要妄自揣测上意,东家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是了。”
“你们两个,提着箱子跟我上去。”
苏白玉冷声说完便迈步走了进去。
只是从那紧握刀柄的手来看,她也没有那么沉稳。
而在酒楼内,陈礼已经包下了整个二楼,二人正对坐在桌子前。
钱明亮把玩着酒杯淡然道:
“王掌柜好像不似是普通跑江湖的人,不仅每天都这么清闲,昨天还出了一百万两,要买个五百万的人是吗?”
“钱指挥消息真灵通,不错,我是要买人,你有什么意见吗?”
“当然没有!不过实话也不怕告诉王掌柜,那买卖都是我们的。你现在身份不明,出售如此阔绰,就不怕遇到危险吗?”
看着陈礼那张始终平淡的脸,钱明亮嘴角微微上扬道:
“这城中看似安定,可贼匪不少,至少有五千人做打家劫舍的营生。”
“要是王掌柜不交底的话,我们可没法护你周全啊。”
五千贼匪之谈可并非空穴来风,城中几乎每隔三天两日就会有大户遭难。
若非如此的话,此地也不会有宵禁。
只是这一番威胁的话问出来,却让陈礼再次挑眉一笑:
“哦?那这话是钱指挥问的,还是小将军问的呢?”
钱明亮闻言神色一紧:“嗯?王掌柜,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这话的意思,你应该很明白。”
陈礼话音落下,直接便一抬手,让那上菜的小厮都停在了桌旁。
“王某先前的话本就是假的。以你们的能力,一晚上岂能查验不出?”
“若我是小将军的话,在这个情形下,放着这头大肥羊,岂有不杀的道理?”
“所以,咱们就别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你们定是有所求,直接说来吧。”
陈礼目露精光的冷声道,想在他面前来这套,还是太嫩了些。
今天这撞到府衙生意的确是个巧合,不过顺水推舟下来,倒也省了不少事情。
同时也让他看出了,这府衙和守军之间,绝非是单纯的捉贼拿赃,见面分账。
如今自己的到来,哪怕是身份不清,也能对他们这一滩浑水起到左右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