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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阿娇被小宛推倒在草地上,两个人扭作一团。
因着石玉君将小宛身边的下人全都带走准备发卖了,所以小宛身边并没有下人跟着。
宋阿娇也是同样。
所以两个人在草地上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人发现。
渐渐的,宋阿娇回过神来占了上风,小宛被她反压在底下。
“你这个贱婢!”宋阿娇一把抓起地上散落的簪子,扬手便往小宛的身上扎了下去。
小宛拼命躲闪,但无奈宋阿娇力量比她大,她抬手去挡,簪子一下子扎在了她的胳膊上。
宋阿娇也顾不得许多,挥手再次向小宛刺过去。
可是这一次,她的手却被一股大力拉住了。
她诧异的抬起头,只见石玉君面如寒潭,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放手……”宋阿娇刚吐出三个字,突然头上一痛,竟是被石玉君揪住了头发。
“石玉君……你……你快放手……”宋阿娇吓坏了,她从没见过石玉君这个样子,就像个陌生人似的,眼睛里就像是一块冰,连点感情波动都没有。
石玉君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离小宛。
“我说过,我从不打女人。”石玉君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呼出的热气直直的扑打在她的脸上。
宋阿娇捂着被扯疼的头发,听了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是石玉君后面的话却让她如冷水浇头,一下子寒到了心底。
“这是我第一次破例。”石玉君用空着的一只手夺下她手里的簪子,猛地划向宋阿娇的脸。
簪子上还带着小宛的血,宋阿娇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传来。
小宛还倒在地上,看到这一幕吓的张大了嘴,但却不敢叫出声来。
石玉君将宋阿娇推开,任由她倒在草地上,捂着脸高声尖叫。
“公……公子……”小宛哆嗦着爬起来,上前一把抱住了石玉君的腿,“公子快把那簪子给奴婢。”
石玉君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为何要给你?”
“要是……要是宋府的人发现了,您就说是奴婢做的,不然宋府不会放过您的……”小宛跟随在宋阿娇身边多年,最清楚宋阿娇在宋府的地位。
宋老爷子要是知道石玉君给宋阿娇破了相,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也许……真的会闹出人命来也说不定。
石玉君一把抓住小宛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拽起来,“你觉得我会怕他们宋府?”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想再听到你自称奴婢。”石玉君冷着脸色。
小宛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妾……妾身知道了……”
石玉君脸色略有缓和,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小宛浑身颤抖着,就像秋风里的树叶。
“公子莫要生气,全都是小宛的错,宋府要是问起来,公子就说……唔!”小宛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忽地石玉君低下头,狠狠地吻她的唇。
小宛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石玉君的亲信都站在不远处,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别处,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这一幕。
他们公子是什么人,风花雪月的事在外面做的多了,这有什么。
小宛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等石玉君放开她时,才想起自己刚才竟然连呼吸都忘记了。
“把这里收拾一下。”石玉君瞥了一眼宋阿娇,吩咐他的亲信道,然后转身拉着小宛径直进了前面的阁楼。
“公……公子……”
“都成亲了,你应该叫我什么?”关上门,石玉君的脸上重新带了笑,就好像刚才在外面发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小宛红着一张脸,憋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相……相公……”
“跟我在一起就这么难吗?”石玉君动作麻利的伸手开始脱她的衣裳。
小宛吓坏了,支支吾吾的,“前院……还有席面……”
“你想什么呢?”石玉君笑道,扯过她的胳膊,“都被伤成这样,你还打算去前面不成?”
小宛这才想起刚才被宋阿娇扎的那一下,血已经透过了衣裳渗出来。
“我记得这里有伤药的。”石玉君在柜子里找了一阵,摸出了只玉瓶,“先凑合着吧,等散席了我去问绯王妃要些好药来,包准不会留疤。”
“就是留疤了也没什么。”小宛轻声说了句。
石玉君抬头看看她,“小宛。”
“是。”
看着她态度恭敬的回答自己,石玉君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上了药,石玉君又让她重新换了衣裳,因为屋里没有丫鬟,所以小宛只得自己梳头,她梳头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因为一只胳膊受了伤,所以只在脑后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小宛,你过来。”石玉君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小宛本以为石玉君是要带她去前院,开席已经有一会了,她却没露面,也不知那些客人心里会怎么想。
石玉君却不慌不忙,拍了拍自己的腿,“来。”
什么?
小宛愣在那里。
“过来坐。”石玉君催促道。
小宛就连脖子都红透了,她怎么能……
石玉君却一把扯了她按在自己腿上,“小宛,你觉得……我是个好人?”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
小宛垂了眼睛,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却像坐在团火上被烤着似的。
“您……您都听到了?”
她跟宋阿娇说的话,没想到还是被他听见了吗?
“宋阿娇其实并没有说错。”石玉君审视着她,“我娶你是另有所图。”
小宛呼吸一滞,胳膊上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
“不过嘛,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伴也不错。”石玉君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小宛的脑袋,“你这丫头虽然笨了点,不过却是个真心的,小嫂眼力果然不错,没有看错人。”
小宛呆呆的看着石玉君,不知如何接口。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石玉君并非善人,平生最重之物也唯有利益二字,就算我娶的不是你,府里也会给我安排别的亲事,不过我不想受他们的摆布,与其娶一个整日在背后算计我的女人,我还不如要你。”
“要……我?”不知不觉,小宛忘记了使用自谦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