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管丞相惊的瞪圆了眼珠子。
他看到了什么!
管湘君的腹部竟然隆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管湘君这会是又惊又怕,她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
“周院使,替管小姐诊脉。”苏白桐吩咐道,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遵旨。”周院使就好像根本没看见管湘君隆起的腹部似的,上前诊脉。
管湘君战战兢兢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院使的手搭在她的脉门上。
周院使半晌不语。
管丞相的脑门上也见了汗。
“咦?”周院使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怎么样?”苏白桐问了句。
外面众人已经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太医进来了这么久也没有消息,怕是……很严重的病情吧?
不少人都把目光悄悄投向十一殿下。
如果真的如此,只怕管府与十一殿下的婚事,真的要告吹了,就算之前发生了十一殿下酒醉误闯管湘君闺房之事……
就在人们心中暗自猜测之时,皇后与管丞相等人走出凭栏阁。
“管小姐可有大碍?”凌宵天随口问了句。
“启禀皇上。”周院使上前禀道:“从脉象上看,管小姐是有孕了。”
“什么?”
周院使的话简直险些惊掉了众人的下巴。
怎么可能,管湘君尚未出嫁,如何能有孕!
难道……是上次十一殿下在管丞相府……
众人向十一殿下看过去时,发现他也是一脸的错愕之色。
“皇上,臣弟真的不知……”十一脸色微红,结结巴巴解释道,“臣弟上次虽说在昏迷中唐突了管小姐,可当时臣弟为怕坏了她的清誉,所以自封了经脉,根本不可能……”
十一的话虽然说的断断续续,不过在场众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昏迷中还能唐突了人家的女儿?经脉被封的人就跟半死一样,就算管湘君主动,也是绝无可能办成事的。
只怕这十一殿下被管丞相那只老狐狸下了套子,被迫认下这门婚事。
皇帝的表情反而是最冷静的一个,“周院使,你能确诊无误?”
“是,臣绝不会看错脉象。”
“胡说!”管丞相怒道,“周院使,你好大的胆子,当着皇上的面也敢说假话,你究竟是收了何人的好处,竟然要诬陷本官的女儿?”
周院使会怕皇上跟皇后,但他却是不怕管丞相的。
究其原因还是因着他是依附着苏白桐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子上的。
要是没有苏白桐当初送给他的那本手抄的书稿,他怎么可能成为太医院的红人。
“管丞相,下官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您要是不信就让皇上请其他太医来复诊好了。”
管丞相哪里肯信周院使,当即向凌宵天请求,并点了太医两名极有资质的老太医前来。
凌宵天也没有为难谁的意思,直接准了。
当两名太医进了凭栏阁后,外面聚着的群臣全都瞪起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生怕一会错过精彩的好戏。
苏白桐身上披了宫女取来的薄氅,一边当众安慰十一殿下道:“你莫要伤心,那孩子既然不是你的,你也没必要强撑着替她出头,皇上自会给你做主。”
管丞相险些气的晕过去。
屋里太医还没出来呢,皇后竟已经认准了他的女儿是身怀有孕,这样的事他怎么能承认。
不!应该说是打死都不能承认!
管丞相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既然皇后都这么堂而皇之的拿这件事说嘴,其他人又怎么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一时间各种猜测满天飞。
“都说管湘君是才女,只怕她早就有了相好的啦。”
“原来是因为她与人暗结珠胎……十一殿下真是可怜哪……”
“管丞相还真是好打算……”
管丞相气的浑身乱哆嗦。
他的女儿有没有与人暗结珠胎,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儿是他自小精心培养大的,就连她身边的丫鬟都是他的眼线,管湘君根本就没有被男人碰过。
可是她那腹部怎么会隆起来,刚进宫时还没有这个样子。
这时两名后来的太医也从凭栏阁里走出来,跪倒在地,“皇上,从脉象上看,胎儿已经有两个月,不过胎相不稳,若不极力处置很可能会危机性命。”
听了这话管丞相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到地上。
怎么会……他的女儿真的有孕了?
凌宵天脸色忽地一沉,“管丞相,你还有何话说?”
管丞相喉咙里就像被塞了一团棉花。
他相信女儿是清白的,可是眼下他却找不到一点借口为女儿开脱。
“十一好歹也是朕的皇弟,有些脸面朕还是要给的,管丞相你心中有数就好。”
凌宵天冷冷看了管丞相一眼,“来人,送管小姐出宫。”
很快,有宫女用软辇将管湘君抬出来。
管湘君紧紧闭着双眼,她恨不得这时候自己疼的快点晕过去。
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目光,就像一把把刀子,割在她的身上。
“……真是不要脸,脏了身子还想赖上十一殿下。”
“还不是因为人家有个有权有势的老爹……”
“嘘……慎言,管丞相还没走远呢。”
“怕什么?还不知管湘君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他都敢欺君,你觉得皇上还会护着他不成?”
“可是皇上也没有降罪……”
众人猜测纷纷,管丞相头也不敢回的带着管湘君离了宫。
直到回了自己府中,他才惊觉身上的衣裳全都被冷汗浸透了,虽说皇帝没有当众兴师问罪,可是并不代表他就会饶过自己。
难道皇帝已经觉察到了他的不轨之心?想到这里,管丞相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
这把火已经快要烧到他的头顶上来了,再不快些反戈一击,最后他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想到这里,他立即写了封书信,交给身边的亲信,“快去把信送到户部侍郎府去。”
亲信带着信刚刚离府,管丞相这边就命人秘密找来名大夫,让他开了副打胎的方子。
由管事的婆子端着熬好的药往管湘君的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