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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先定下来
温泽野道:“你先把那个综艺的制作表给我看一下。”
张志仙一下子打起精神:“好好,我马上发给你,保证没有哪个地方不妥。”
说完便挂断电话,下一秒文件便传送了过来,看得出来他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沐芸芸问:“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温泽野瞥她一眼:“你的形象在认识你的人眼中已经定型了,说不定上节目之后,还能改善一下。”
沐芸芸:“……”
还能怎么改?从暴力女,变成脾气不太好但是能谈到恋爱的暴力女吗?
她自己倒是对这个综艺不太感兴趣,因为她几乎没有看过几个相关的节目,对此一点经验都没有。
只不过,如果是和温泽野一起去的话……沐芸芸忽然有些脸红,这么想一想还挺期待的。
温泽野招呼她过来:“这个节目叫《爱情在你眼中》,导演……导演倒是还不错,履历很好,以前出过好几档厉害的综艺。”
沐芸芸也定睛看去,这果然是一档夫妻向的节目,导演叫郑莱,已经40多岁了,一直都是综艺节目的导演,在他的节目中,会给予嘉宾比较大的自由权限。
这个《爱情在你眼中》的节目也是这样的,这个节目几乎没有台本,只是组织几对娱乐圈中比较出名的情侣在一起生活,闲暇时间也得进行比赛,除了比赛的内容以外,其他都不固定。沐芸芸有一点担心:“他也没说要进行些什么比赛,万一是比赛下象棋,那我根本下不过啊。”
温泽野道:“既然是邀请情侣一起去做,那比赛项目肯定是双人份的,我估计是两人三足什么的,考验默契,下象棋的可能性不高。怎么样,你有兴趣吗?”
他很认真地征询沐芸芸的意见。
沐芸芸却道:“我……我其实对综艺节目的兴趣不大……”
温泽野了然:“那就不去。”
说着他就要打电话给张志仙,可沐芸芸却提前拉住他。
沐芸芸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羞耻,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硬着头皮说出来:“可是如果能跟你一起,在这个地方住上几个月的话,我就很期待了。”温泽野沉默了。
三分钟后,张志仙收到了温泽野发过来的一条语音。
他自言自语道:“这臭小子该不会又拒绝我了吧?我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选出这个剧组,他要是不识好歹的话……”
然后温泽野的语音就给了他十足的惊喜。
温泽野:“我答应了,节目组什么时候开拍?让他们加快速度,我现在就想进组。”
张志仙:“?”
这臭小子转性了?
还是又在憋什么坏水?
但是不管怎么说,温泽野松了口,就已经是件好事了。以往他可是油盐不进,死活都要拒绝上节目的,就连央视的访谈,他都能想方设法地给推了。张志仙赶紧跟节目组联络,并且暗示了他们温泽野这回难得心情好,拍得越早越好的消息。
节目组也知情识趣,当天就在社交媒体上官宣,宣布了温泽野和沐芸芸要一起来录综艺的消息。
这一回,媒体上再次炸了一次锅。
网民们天天吃他俩的瓜,都已经吃习惯了,纷纷跑到两人的微博下面留言祝福。
但是在这其中,却有一些很不和谐的声音。
比如一位阴谋论者,就在温泽野的评论区留言道:“你不是从来不接综艺的吗?我还以为你逼丨格多高呢,想不到为了捧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女的手上了吧?”
巧的是,温泽野大半夜没睡觉,刚好就看到了这条留言。
他呵呵一笑,回复道:“她攥着我泵血的器官,便是掌握了我今生最大的把柄。”
这条酸溜溜的情话一出,大半夜的,他俩又上了一次热搜。
网民们牙都要被酸掉了。
啧啧啧,把“心在她那儿”说得这么复杂,想不到温泽野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是一个文艺青年啊。
节目组拍这个《爱情在你眼中》,本来只是请了一大堆中小型的明星,是不指望节目很多火爆的。
但是随着温泽野他们二人的加入,整个剧组的曝光率直线上升,白赚了一波流量不说,竟然还吸引到了一对老艺术家夫妻的加入。
这就让整个节目的规格更上了一层楼。
节目组对温泽野的态度感激不尽,告知他十天之后就可以进组开拍,甚至提出如果他们想玩的话,节目组愿意出钱请他们先到拍摄地点做一个蜜月旅游。
温泽野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因为在拍摄之前,他还有别的事情要解决。
七天后,他和沐芸芸早早起床,换上了一身肃穆的衣服,去参加一个可怜孩子的葬礼。
这个葬礼是属于那个溺水的孩子的。
举办葬礼的人是他姐姐刘招娣,她在跟沐芸芸他们谈完之后,果然亲自出手,拔掉了弟弟的呼吸管,送那可怜的弟弟走过了人生的最后一程。
这已经是沐芸芸她们第二次来殡仪馆了,上次来的时候是为了送走大郎,距离现在也只不过过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而已。
时间却已经从春天走到了夏天。
刘招娣站在殡仪馆门口迎接他们,她面容憔悴,衣服也穿得破旧,在见到他们的时候,还是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沐芸芸也冲着她礼貌地笑笑:“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刘招娣道:“还行,只要把我这个笨弟弟送走,我应该也就安心了。只是我父母那边要难应付一些,他们竟然到了现在还做着要靠我弟弟挣钱的美梦。”
摊上这样一对恶心的父母,实在是孩子生命中最艰难的一道坎了。
沐芸芸往灵堂中央望去,只见这个葬礼办得简简单单,就连亲朋好友都没有几个来的,上次大郎的葬礼好歹还有几个同为保镖公司的好友,可这次这个孩子,身边却连一个同龄人都没有,只放了一口小小的棺材,孤零零地躺在大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