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152章 去医院
或许是终于了结了一个一直悬挂在心中的愿望,沐芸芸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日升三竿了才起来。
出了房门之后,张阿姨已经把做好的饭菜摆在桌子上了,她的地位和一般的保姆不同,相比保姆,更像是家人一般的存在,所以她拥有很大的权限。
像是今天,就表现在她可以干扰主人家的起床时间。
张阿姨疑惑地靠近沐芸芸:“泽野今天怎么没起床啊?我去敲门,他也不理我,还让我赶紧走。但是他今天没有吃早饭,这怎么能行?要不沐小姐你去叫一下他?”叫他起床?
沐芸芸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面对张阿姨的时候略微有些尴尬,但转念一想,现在她也是正牌女友了,别说是叫他起床了,就算是叫x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她便又恢复了神气,欣然接下这个任务,敲响了温泽野的房门:“泽野,我可以进来吗?”
张阿姨试图阻拦她:“等等!沐小姐!泽野从不让别人进他房间……”
温泽野在门里面:“进来吧。”
沐芸芸回头对着张阿姨一笑,施施然进去了。
张阿姨:“?!”
……
进门之后,沐芸芸先是下意识地观察地一遍他的房间。这个房间整体的装修风格和外面相似,都是冷色调的轻奢风,墙上都镶嵌着黑色的大理石板。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房间里面主人生活的痕迹会更多一些,随处都可见带着明显的温泽野风格的小装饰,比如随手摆在墙角的一只黑羽翅型的小挂件。
沐芸芸在他房间里转了一圈,还找到了一把长得很像刀的长柄黑伞,黑伞的伞把处被设计成了刀柄的形状,整体黝黑古朴,一看就是中二期的男孩子会喜欢的东西。
看来这的确是温泽野住了很长时间的房间,至少他从初中时起,应该就住在这里了。
温泽野还躺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见沐芸芸在房间里面晃来晃去,也没有阻止她。
直到她翻完了其他的小摆件,开始往他的床边靠时,他才出声:“我感觉不太好。”他这床很大,人又是睡在中间的,沐芸芸够不着他,干脆爬上床头,直接去探他的额头,顿时惊讶道:“怎么回事?你在发烧!”
温泽野:“……哦。”
沐芸芸这下可急了,再也不肯悠哉悠哉地漫步,揪着他的衣领,就要把他从床上扯起来:“你现在烧的温度好高啊!发烧发太久了,可是会把人烧傻的,走走走,我们赶紧去医院。”
温泽野还有点迷糊:“是吗?我只是感觉手腕有点疼,应该没有着凉啊。”
沐芸芸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有多么暴力,她又捧过他的手腕查看了一番,果然看见比昨晚还要肿一圈。
她严肃道:“你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们现在赶紧去医院,不能再拖了。”
想了想,又郑重地道歉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随便对你出手。”温泽野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还弯眼笑了一下:“或许是我一夜之间喜悲交加,情绪大起大落,这才导致病倒的呢?你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我不一定是因为手腕才发烧的。”
沐芸芸不语,扶着他从床上起来,连衣服都懒得让他换了,直接往他睡衣上面再加了一件外套,就带着他往外走。
一开门,张阿姨正站在门口,跟他们大眼瞪小眼。
沐芸芸没有功夫招呼她,一边疾步往外走,一边通知道:“张阿姨,你快打包一点食物放到车上来,我现在得赶紧送泽野去医院。”
张阿姨傻眼了,她原本还以为是两个年轻人胡闹得太晚,这才导致早上起不了床。
可是怎么还闹到了要去医院的地步的?
而且还是温泽野去医院……
这……这么激烈的吗?她顶着一脑门的官司,赶紧去给他们打包食物,沐芸芸试图绕到外面去,温泽野及时叫住她:“直接去地下二楼,可以直通车库……这边有电梯。”
有钱人的房子果真不是第一次入住的沐芸芸可以摸透的。
她听话地按照他的说法去做,到车库的时候,发现张阿姨已经到那里了,正在往车窗里面塞食物。
两人坐上车,起步开远之后,张阿姨都还是以一副欲言又止的目光盯着他们。
沐芸芸一边开一边嘀咕:“我觉得张姨是不是误解了什么事?”
温泽野烧得迷迷糊糊的:“章宜?打死他。”
……
他们去的是离这里最近的一家私立医院。私立医院的医生经验技术或许不如公立医院,但这边胜在人少,而且清静,只是简单地治一个发烧,已经足够了。
温泽野果然没什么大碍,医生说他就是情绪大起大落之间又着了凉,给他开了一副退烧药,就把人弄去蹲病房打点滴了。
病房的装潢也比公立医院的更富丽堂皇一些,连打点滴的医务室都是单人间的,没了闲杂人等的骚扰,两人可以很随意地靠在一起聊聊天。
沐芸芸感慨道:“你昨天还说这个生日可以记一辈子,我觉得再加上今天的事,记三辈子都够了。”
温泽野笑一下,让她帮忙去窗边倒一杯水来。
沐芸芸依言过去,可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了一声隐隐约约的哭声。
那哭声似乎离他们很近,正自我压抑着,却依然能让人从中听出满腔的悲哀与绝望。
温泽野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他恢复了五感,也同样听见了这个声音。
他皱起眉头道:“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哭?我们去看一下?”
这声音听起来很近,近到让人怀疑那人就是在他们门口哭的。
可是打开门之后,两人才注意到,原来旁边还有一个过道,过道的门半开着,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一个光头的女人蹲在那里,抱着自己的膝盖,正在绝望地哭泣。
沐芸芸正打算过去,温泽野忽然拉住她:“你觉不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