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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撒泼打滚
说到这里,秦凤悲从中来,又是一番哭天抹泪,跟个泪人似的。
可惜温泽野心硬如铁,竟然没有半分垂怜,还打断她的哭泣,直言道:“他们原本打算在殡仪馆里干什么?为什么因为沐芸芸而没成功?”
秦凤道:“这些事的细节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测,他们是埋伏了人要打你的。听说张笑风认识一些东南亚的杀手,以前都是做过雇佣军的,说不定那天也来了呢。可惜这个小丫头太能打了,他们的人都没敢出现。”
沐芸芸大惊!
她竟然错过了跟那么厉害的人交手的机会!
这真是太遗憾了!温泽野看她突然一副失落又失望的样子,猜也猜得到她在想什么,跟她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继续问后面的内容:“你还知道些什么?”
秦凤之于盛夏集团而言,只不过是一个身处外围的女支而已。她依附着盛夏集团,盛夏集团也把她当做资源去跟男人们做交换。所以很多事情她其实知道的并不详细,只能通过猜测去判断,温泽野问到了也不敢瞎说,回答起来都很慢。
她想了想,又道:“你的经纪人是张志仙吧?他和张笑风可是亲叔侄,你之前坠崖,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张笑风绝对有问题。你那个经纪人可别站错了队。”
温泽野听到这里,忽然打断她:“张志仙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你说的这些话让我怀疑你是在挑拨离间,这笔钱我不打算给了。”
说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拉着沐芸芸就打算走。
秦凤差点没跟他急眼:“我一句假话都没有说,你做生意能不能讲点诚信?或者你好歹也讲点证据,我告诉你那么多事,你一分钱都不给我?”
温泽野头都不回:“我不是来这里听你讲故事的,你要是说不出有用的信息,大可以去找别的买主。”
秦凤小跑着拉住他,情急之下还真给她憋出了一条有用的信息:“保镖队!就在朗哥他们供职的那个保镖队里,就有张笑风的人。他原本是带着枪,想要直接杀你的,那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下手。”
保镖队?
沐芸芸迷惑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在大郎的葬礼上的确是有一些跟他们几兄弟交好的保镖在场的。
难道在这些人里也混进了杀手?
回忆的匣子一旦打开,很多事情就都串联了起来。
沐芸芸慢吞吞地想起,朗家兄弟们亲友少,当时出席葬礼的只有寥寥几个人,大部分都是同公司的同事。
按道理说,他们一起供职那么久,相互之间应该处得不错的。可是在大郎的尸身被破坏之后,全场唯一一个帮着二郎三郎打架的竟然就是沐芸芸,那些身经百战的保镖一个二个都抄手在一旁看热闹。
当时没有觉得有什么,现在回忆起来,果真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不对劲。
可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要怎么才能抓出那个人呢?
沐芸芸正头疼,温泽野忽然道:“你跟我过来。”
然后把他们一起带到了温泽野的单人病房之中。温泽野去问前台要来了几张白纸和一根铅笔,很平静地说:“具体是哪个人?你说他的特征,我来画。”
秦凤一脸懵逼:“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哪记得着啊?你要是让我看到他们真人,说不定我还能有点印象。”
这难度可就大了。
沐芸芸有点为难,开始琢磨着要怎么去调取那家保镖公司的内部名录,她还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温泽野先动了。
他握着笔,快速地在纸上画起画来。
一支笔在他手中犹若生花,笔端落下,一个人的轮廓就能在纸上立起来。不到10分钟,一张很简单的肖像轮廓画就画完了。
沐芸芸看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温泽野除了音乐以外,竟然在绘画上也有这样的功底。
温泽野把那张纸拿起来:“是这个人吗?”秦凤惊异地摇摇头。
温泽野再次落笔,这次他画得更快,8分钟过后,一个蒜鼻头的男人再次出现在纸上。
秦凤又否认了。
温泽野第三次落笔,这一次他画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光是从他的素描画上,就能看出这个人一定不好相处。
不知怎么的,沐芸芸总觉得他这一次画的这个人有些眼熟,直到他完全落笔之后,她才忽然灵光一闪回忆起来——在殡仪馆出事之后,她和温泽野想提前走,却被一个很不好招惹的保镖给拦住了。虽然最后没有真正起冲突,但是当时的情况还是有些惊险的。
温泽野画的就是那个人!绝对是他!
与此同时,秦凤也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就是这个人!他姓胡,应该是个东南亚籍贯的人,中文说得不是特别好,有一点口音。”温泽野:“你确信吗?”
秦凤:“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骗你。我要是今天骗了你的话,就让我的病永远也治不好。”
温泽野让她住嘴:“发誓是没有用的,我会自己去查,只有确定真假之后才行。”
秦凤愣住了:“你今天不打算把钱给我吗?”
温泽野告诉她:“你可以先给我一个账户,我打两万定金到你的账上,剩下的钱需要等我确定消息真假之后再做定夺。”
他还真是谨慎出了精髓。
秦凤都快要哭出声来了,她情绪激动,绝望地说:“你还要不要脸啊?这么出名的一个大明星,竟然欺负一个女人?而且我还只是一个身患绝症的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还是人吗?”温泽野一点都不吃激将法:“也可以,我也可以不管你,你就当我今天从未来过。”
秦凤被他噎着了。
温泽野又很平静地说:“或者我现在打你一顿,这条楼道上没有监控,不会被任何人知道。我让你看看真正的欺负人是什么样子的,你觉得如何?”
秦凤的撒泼战术不奏效,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