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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傅靳寒善意的提醒。
声音里带了几分促狭的笑意。
苏燃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可意识到被抓包,苏燃的脸瞬间更加红了。
苏燃猛地推开头牌老公,避闪着目光,想把这件事揭过去,可偏偏傅靳寒看着她逃避的样子,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他只是笑了一声,苏燃一道凶狠的视线就看了过来。
她虽然一个字也没说,可那眼神里警告的意味儿十足,好像在说:再笑,再笑,打烂你的脸!
“好好好,我什么也没发现。”傅靳寒投降似的道。
“……”苏燃不乐意了。
什么叫什么也没发现?
他发现什么了?!
正要发作,傅靳寒却握住了她的手。
大掌的温度让苏燃微微一怔,随即傅靳寒认真的看着她,“我们去的地方有点远,所以,你可以睡一会儿。”
苏燃:“……”
他语气温柔,那眼神让她有了一丝错觉,仿佛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眨了眨眼,似想看清楚什么,突然头牌老公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要是更喜欢看我,继续看着我,也可以。”傅靳寒很满意她对自己这张脸的痴迷。
苏燃愣了一下。
随即甩开头牌老公的手,“谁要看你!”
似不想承认自己很吃他的颜,顿了顿,苏燃又道,“其实,你长得……”
苏燃想说,他长得很丑,可实在无法太违背事实,只能临时改口,“长得也就那样。”
傅靳寒但笑不语。
他要带她去的地方确实很远,苏燃睡了一觉醒来,他们还在路上,他们好像进了一座山,车子沿着盘山公路一直往上。
一路的美景被甩在身后。
直到天黑,他们才到了山顶的一个小镇。
小镇不大,但距离镇子几公里的地方却有一个小别墅。
小别墅没人居住,却被打理得干干净净。
而头牌老公却仿佛十分熟悉这里。
“这……不会是你家吧?”苏燃禁不住猜测,可别墅里的陈设却像是女人住的地方。
傅靳寒怔了怔,环视一周,“是我妈住过的地方。”
他妈?
苏燃第一次听头牌老公提起他的家人。
想到娱乐圈的颜霸楚翊,苏燃试探的问:“你家有哪些人啊?”
傅靳寒突然看过来。
两人视线相触,苏燃下意识的别开眼。
傅靳寒淡淡的笑笑,她想知道他的家庭成员,他当然要好好的给她汇报汇报。
傅靳寒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苏燃。
“我家构成还挺复杂的,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我们几兄弟的关系都不好。”
“我妈嫁给我爸时,并不知道我爸有私生子,她以为她嫁给了爱情,可后来怀我弟弟的时候,私生子找上门,爷爷不忍家族血统流落在外,就让两个哥哥回了家。”
傅靳寒语气平静极了。
可这些事情,每一件单拧出来都会让人难以接受。
“我妈生下弟弟后,抑郁了几年,几次自杀被救了回来,后来她就好像想通了似的,不顾一切的和我爸离了婚,之后我爸再娶……”
傅靳寒说着,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苏燃看着他嘴角的冷笑。
他字字只说父母的过往,可她看到的却是他作为一个孩子在其中受到的伤害。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燃抓住了他的手。
她手心的温度传来,傅靳寒眸光微颤。
“苏燃,不要离开我。”傅靳寒盯着她,突然开口。
苏燃微微愣了一下。
不要离开他?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只是协议的夫妻……”
“不是,在我心里不是!”傅靳寒急切的打断她的话。
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占有。
苏燃有些不明白,若不止是协议夫妻,那叶家大小姐又是什么?
“我有点醉了。”苏燃扶了扶额头。
她怕自己再和他多待一会儿,会控制不住揭穿他和叶大小姐事。
苏燃突然而来的冷淡,让傅靳寒皱眉。
“苏燃……”
“我去睡会儿,这里面的房间可以吗?”
苏燃打断他的话,她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像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可以。”
傅靳寒话刚落,苏燃就转身进了房间。
房门关上,傅靳寒眼底一抹失落,他始终想不通,刚才苏燃怎么会突然冷淡下来。
她明明是喜欢自己的,不是吗?
一整晚,傅靳寒都没睡着。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燃就被傅靳寒叫醒了。
苏燃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帅气脸庞,还以为在做梦,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乖,别吵我。”
苏燃说完,闭上眼准备继续睡。
傅靳寒:“……”
呵!
傅靳寒无奈的笑笑,看外面天就要亮了,索性一把将把抱起来,走出了房间。
直到把苏燃在车子里安顿好,苏燃依旧没有醒。
傅靳寒开车继续往山上走。
而不远处的一辆车里,叶思妍在车子里等了一晚上,她曾听说之前的傅夫人来海城休养过一段时间,就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山上。
原来竟是这里吗?
傅靳寒竟把苏燃带来了这里。
回想起刚才傅靳寒抱着苏燃的样子,叶思妍不由抓紧了方向盘。
她想开车跟过去,却担心自己被发现了行踪。
犹豫片刻,叶思妍打消了念头,调转车头准备下山,一路上,她都想着该怎么对付苏燃,渐渐的,她的脑中有了一个计划。
……
傅靳寒开车到了山顶。
山顶的平地上,四周的山峰一览无遗,不远处,海面与天际相接,渐渐的有一丝淡黄色的微光照耀过来。
苏燃依旧闭着眼,睡得深沉。
她的手却在傅靳寒的手上,他指尖摩挲着她无名指的位置。
他看着海面与天际相交的位置,目光里,一个精致的盒子格外显眼。
那里面,是那副对戒。
她设计,他亲手制作,算是他们一起完成的作品。
他原本想等他们婚礼时,才为她戴上。
可昨天她把陆修宁的戒指甩在地上,那时他就觉得,她的手上应该有些什么才能让某些人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