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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松了一口气,“娘,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就是我娘。”
“阿琼,你突然与我们说这些真是把我吓了一跳,我虽然觉得你身世不简单,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外族人,难怪你上次那样问我,原来你早就在苦恼这件事,也真是为难你了,你早该跟我们讲的,不管你身世如何,你认了我做娘,我们便是一家人,那照你这么说他们是你的亲人?是你什么人?”
“听那个年轻人的意思他应该是我的弟弟,另一个是他的仆从。”
“原来是你弟弟,那你这次去县城是专程去找他们的?”
“不是,上次在县城,为了确认我的身份他们暴露了,前两日碰到了官兵追捕,我是出城路上碰到他们的,原本担心给家里添麻烦准备不理的,但是良心又过不去便带回来了。”
“你怎么能不理呢。”冯氏不赞同的叹了口气,“就算你不记得了,他也好歹是你弟弟,是专程来找你的。”
想到这里冯氏突然站了起来,“走,我们去看看人,之前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会有些害怕,如今知道了身份反而不害怕了。”
“娘,你现在去看他们做什么?”
“自然是问你的事情,你在人家那里明明白白,但是人家在你这里可是一无所知,咱们自然是要问问的。”
周琼之所以不问就是怕搞明白以后有了羁绊做事不能下决断,如今冯氏他们想知道她也没有理由阻拦,于是三人一起又去了那边屋子。
小苗跟桂宝已经洗完了碗,见她们一起去了那边屋也要跟上去。
“奶奶我们是给人看伤去的,可吓人,你们两个小就不要凑热闹了,帮把兔子都赶回房待着。”
桂宝最喜欢这个活,什么也没有说就拉着小苗去了后院。
阿纳听到人敲门,开门才发现来了三个人,他忙请人进来。
屋里只有一张凳子,小树见状忙又去外面搬了一张椅子让冯氏坐,他自己则站在了周琼的身边。
“一直没有过来看你们,今日可好些?晚上的药都喝完了吧?”
乎河半趴起身子,“好多了,药也喝了,多谢大娘你。”
冯氏看向床边坐着的阿纳,“你是我们家阿琼的弟弟?”
阿纳吃惊的看向周琼。
“我与我娘讲了,怕不讲他们以后知道麻烦。虽然还不能百分百证实,但是你们说的可能是真的。”
“对,她是我的姐姐,原名叫乎额漾,走失已经快整整13年呢。”
冯氏算算年份,确实对得上,“你们是住在关外的戎鹰人?”
阿纳点了点头,“对。那年我阿姐17岁,因为我阿爹与她说了一门亲事她不满意,后头就离家出走了,原本以为只是小事过几日受了苦头就能回,哪里知道这一走差点成了永别。有族人说阿姐跟着别人一起偷混进了周山关,我便带着乎河一起找寻她,这些年陆陆续续的找都没有任何消息,我们还去了你们国家的其他城池,都要不报希望了,结果去年的一个晚上我在县城看到了她,后来我们便一直待在县城,这次才总算是真的找到了人。”他说的时候语气中还带着不可察觉的欣喜,似是终于苦尽甘来。
冯氏颇受感触,“你们也不要怪她,她是那年被人牙子卖到咱们这处的,后头疯了好多年,一直到去年才好,从前她从来没有去过县城,你们如何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