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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琼找了一户人家,给了铜板让人帮忙看一下牛车,之后便直接拍响了府衙的门。
很快,当差的就把她们带了进去。
捕头一看到悦和就认出了他,“你们今日是来还钱的?”
“大人可不要乱说话,我们不欠人钱,何来的还钱一说,我们今日是来告状的。”如今有人作陪,悦和一点也不怕。
“告状?”边上当差的都皱了皱眉,“你要告谁?”
周琼看着几人,“民女方白薇,丰和镇方家村人,状告同村村民方泽漆诬告讹诈并兼霸占房产。”
几个当差的面面相觑,“你们这、这相互告来告去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乡府不是儿戏的地方,告状还请去县府。”
“既然不收告,为何你们要关押我父母,这是什么道理?”悦和气愤。
周琼看着几个神情不太自然的当差的,“既然你们收了昨日的状,那今日的就不该拒,我若真去县府提告,怕是这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几个当差的都是土出身,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这更坚定了周琼的想法,定是方泽漆给了一些好处他们才有了这番作为。
正僵持间,突然就有人从后庭走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提告为何不办案。”来人看了眼周琼他们,又看向差官。
那几个当差的看到人仿佛立马有了主心骨,捕头忙凑到来人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那人皱着眉听完,突然踹了捕头一脚,“要被你们害死,赶紧去方家村把方泽漆给我叫过来,如今有人提告,自然要双方在场,还有,赶紧让人把那夫妻俩放了,办的这是什么破事!”
捕头有些懵,“亭长,真要拿了方泽漆?”
“让你去就快去,赶马车去,废什么话!”
周琼几人被带到了一间厅房,亭长坐于正中,“即是提告,如今人员未到,各位请先坐吧。”
吴氏颤颤巍巍站在周琼边上不敢坐。
悦和拱手向前,“亭长大人,昨日乡府官差拘了我父母,说我们违背契约要求赔款,但我们并没有与那方泽漆签署什么契约,这样无故拿人,还请乡府还我们一个公道。”
亭长看着两人笑了笑,“你们的事情我已问询,确实是我们的人做事糊涂,乡府可协助县府办案,但是并没有羁押的权利,府中不设监牢,你父母二人一直好好的在后院厢房,我已经叫人去带过来了,具体的事由等人齐了我们再来分说一二。”
悦和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有些气愤,“亭长大人,既然乡府没有羁押的权利,昨日为何要关押他们,这不是与法有违!”
亭长表情略尴尬,“我问过了,算不得羁押,只怪下面的人不懂规矩,不过府衙并为苛待她们,她们如今都好好的,你们大可放心。”
“可是……”
悦和心中有气,想要责难,却被边上的周琼拉了一把。
“悦和,差大哥们做事讲究的是效率,有时候并不那么规矩,也不会时时报于亭长大人,只要亭长大人能帮我们做主,讨一个公道,把事情解决了就好了。”
“对,这位姑娘说得没错,昨日的事我们确有失职,等事情查清楚了,若有不公,我定对相关人员严惩不贷。”
亭长看着几人,又客气的让他们坐。
结果几人刚坐下,杜氏夫妇便被带了过来。
悦和快步走到二人身边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爹,娘,你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