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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松白了顾诚一眼,然后道:“这口京片子,说话却带着一股陕北的腔,不是知青还能是什么?你就是想骗我的钱!”
“……?”
冯松拿出一个证件,直接带着顾诚几人走上前去,四合院门口的几人看见刀子和李鸿民,知道这是叫人来了。
带头的一人立即站起来,冷笑道:“怎么,刚才没给你们耳巴子吃,你们是不高兴对吧!?跑来找挨揍的?”
冯松脸色一沉,冷声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能以涉嫌打架斗殴带你回所里!”说罢直接掏出证件。
让顾诚几人意外的是,冯松掏出来的证件,居然不是国安的,而是公安证件。
带头那人脸色微微一变,然后立即道:“怎么就涉嫌打架斗殴了,反正我没动他们,大家都能证明。”
冯松继续道:“没打架是吧?行,咱们来聊聊别的,这套院子是人家的,你们搬进来住下,强占了这里,这事没有能辩解的了吧?”
带头的人立即怒道:“他们的?放屁!我爹我娘在这住了几十年了,你说是他们的,就是他们的!?我怎么不信呢!?不然你问问我这些个街坊邻居?”
“就是,我们都在这住几十年了。”
“之前骗我们腾房,你们这些人的心都坏透了!”
“我妈当时就信了他们的邪,莫名其妙搬出去,结果到现在厂子也没说分房,就在外面租房子,一家人七口挤在十来个平方里面,他妈的放屁都不浪费,全自己吸了。”
一众人骂骂咧咧,顾诚算是听明白了,这些人还不是直接来占房子的,而是之前被清退的人员,估计在外面住着,没有之前在这里住的舒服,所以在带头的这人蹿辍下,就又都搬回来了。
顾诚开口道:“这位,怎么称呼啊?”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钱伟!”钱伟神色豪横,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顾诚微微点头,然后道:“知青刚回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口音嘛,带着一股子陕北的味。”顾诚乐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是不准备搬的,对吧?”
钱伟点头道:“哥们,你的房啊!?那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别指望我们搬,不存在的,本来就是我们自个家,之前是被你们糊弄了才出去的。”
顾诚微微点头道:“行,我过来也就看个情况,不搬就不搬吧!那你们休息着,我们先走了。”
说罢,顾诚扭头就走,冯松几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也连忙跟上。
钱伟见顾诚这么简单就离开了,也有些疑惑,身边的人更是道:“大伟,这人走的太利索了,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钱伟想了下道:“怕他干什么?晚上都精到点,他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抓住了往死里打,让他知道厉害。”
众人纷纷点头,顾诚此时已经回到了车上,冯松问道:“怎么就走了?”
“不走怎么办?你能现场处理么?”顾诚问道。
冯松不屑道:“不就是几个小比崽子么?当场我就给他们拿了。”
顾诚反问道:“那人家家里人出来呢?到时候几十口子把咱们一围,打完推俩老太太出来。”
“你这话说的,拿老太太抵账?我这双眼是瞎的,看不见谁打的我么?”冯松说道。
顾诚却道:“你误会了,我是说人家推俩老太太出来,说你非礼老太太,你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谁回信啊!?”冯松话刚说完,就知道顾诚说的没错,这事不在乎谁信,而是这事一旦出现,大家都愿意相信,谁不愿意看乐子啊!?
后面再搞大,有心人拿这事再做做文章,弄不死人,但他恶心人啊!
冯松尴尬道:“那现在你什么意思?不会这房子就准备放了吧?”
顾诚好笑道:“有钱也不是这么扔的啊!刚才不是说了,他们都是肉联厂的职工家属么?”
冯松点头道:“是。”
“那让他们家里人做他们的工作,做不通直接停工作,停工资,能不动暴力解决的事情,干嘛非要打打杀杀的?”顾诚说道。
冯松倒吸一口凉气,这年头大家都是靠着国营厂子那点工资过日子,真把人工给停了,那确实是撑不住。
“顾先生,这法子……太狠了,显得咱们不像好人啊!”李鸿民小声说道。
顾诚倒是觉得好笑,反问道:“怎么,有人跟你说过,我是个好人么!?我可去他妈的吧!好人就该被枪指着?这次我还就仗势欺人了。”
说罢,顾诚看向冯松,冯松无奈的点头道:“成成成,这事属于我们后续够给你做没做好,这个屁股我给你擦,你安心忙你的事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
顾诚点头,带着刀子和大民就回去了,路上刀子小声道:“诚哥,我感觉咱们跟反派似的,动动嘴皮子,就把人搞死了。”
“别想那么多,我要是真想搞死他们,手段比这狠多了,这最多算个警告,都不计入档案的那种。”顾诚缓声道:“当好人没错,但不能因为咱们是好人就该被欺负啊!”
“房子是咱们通过正规手续得到的,没欺负谁,没坑过谁,通过施压的方式要回自己的房子,如果这也算是反派的话,那当个反派也没什么不好。”
顾诚倒是没想训斥刀子,这孩子心思简单,做人做事都凭着一口气,再加上之前贺远涛仗势欺人,差点把他弄死的事情,心里对权力多少有些畏惧,这很正常。
但顾诚还是那句话,好人就该被枪指着?自己真想弄死他们的话,直接让刀子和大民打进去,闹大了之后再让冯松他们介入,保证这些人,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回到家,顾诚把这事跟沈清秋他们都说了一下,老傅听完后倒是若有所思,对顾诚道:“你做的没错,跟这些人掰扯没好处,大势压下来,事情也就解决了,不然来来回回,事情才越来越复杂。”
顾诚笑道:“老傅,你这老革命说话,有点向着我这地主了啊!”
老傅没好气的道:“我向着道理,另外……我药酒你得赔!”
“什么药酒?”顾诚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