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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白平静无波的心漏跳一拍,紧接着一股难掩的狂喜席卷全身,构造身体的细胞都在沸腾。
他紧紧盯着许羡璀璨明亮的眸子,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轻滚,漆黑如墨的眼眸像是染上无数星辰,亮得惊人。
一个没有准确期限的允诺都能让他失去分寸和理智。
半晌,他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透着几分不可置信,“生你和我的孩子吗?”
一向稳重内敛的他俊脸透着几分傻乎乎的感觉,黑眸很亮,声线都不太稳。
主要是她的口吻漫不经心,判断不出话是真是假。
许羡看他一副快傻掉的表情,红唇绽放出一个大弧度,耐着性子重复一遍,“嗯,生你和我的孩子。”
她难不成在婚姻存续期间能找其他男人生孩子不成?
顿了顿,她逗逗他道:“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是我和别人的孩子。”
完全乐迷糊的江时白稳重不复存在,像是得到棒棒糖的小孩子,心愿得到满足,自顾自的又重复一遍。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已经做爸爸了。
许羡瞧着他一副乐呵的表情,难得没有调笑他。
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心念念想和她生孩子。
从巨大惊喜中回神的江时白认真思考的两秒,语气极其真诚,丝毫不作假道:“如果你真的有孩子,我也能视若己出。”
爱一个人,自然是爱她的全部,他爱她,必定也会爱屋及乌。
许羡望着那双诚挚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大度,还是爱的深沉。
两人对视半天,最终许羡败下阵,揉了揉他的脸颊,笑得温柔,“江先生,你怎么能这么好啊!我算是捡到宝了。”
她觉得上辈子她肯定是积大德,这辈子得到天上人间仅此一人的江时白。
灰暗无光的生命注入新鲜活力的血液,就像是黯淡无光的黑夜中,划破天空的那道黎明晨光。
江时白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之上,触感很柔,两人的体温互相流转,温暖着对方的心。
嘈杂的乐园内,儿童来回跑跳欢呼,家长交谈声不绝于耳,可此刻他们好似只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两人周围好似多了一层结界,全世界的声音都隔绝在外,他挑起浓眉,声音不重,却全部灌入许羡的耳朵里,一字不落。
“你也是我的宝贝。”
许羡闻言不置可否,‘乖宝’两字他天天不离嘴。
温情脉脉的时光总是短暂,玩累了的徐忆雪和南修言手牵手回来,打破两人旖旎暧昧的氛围。
她天真无邪地蒙上圆溜溜的眼睛,樱唇一开一合,“小舅舅和小舅妈是要亲亲吗?雪儿可以不看哒!”
话虽如此,她覆盖在眼睛上的指缝未免开得有点大,半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
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这一刻,江时白突然萌生一个荒唐的念头。
这辈子不生孩子,只过二人世界也是个明智的选择,孩子容易打扰他们温存。
许羡倏地抽回覆在江时白脸上的手掌,脸和耳朵不受控制地染上一层红晕,光是感觉就很烫。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玩得差不多,我们该回家了。”
乐园的每个项目两个小孩基本都玩遍了。
徐忆雪玩尽兴就不会留恋,闻言立马点头,她也想回家休息。
到是一旁的南修言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和伤感,紧接着看向手腕的电话手表,心里又多了几分慰藉。
他和徐忆雪都有电话手表,也互相交换了号码,不用担心寒假见不到她,听不到她说话的问题。
女人不好意思的尴尬薄红被江时白看在眼里,轻微捻动指腹,平静险些跳出胸腔的心,绯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生人勿近。
他们三人和南修言在乐园门口分别,江时白带着两人直奔附近最大的超市。
这几日徐忆雪都要住在浅水湾,可家里没有她爱吃的零食,在回家之前,打算让她挑一些带回去。
江时白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牵着许羡的手慢慢悠悠朝零食区的方向走。
坐在购物车中的徐忆雪一刻也闲不住,闹着要下来自己走。
没办法,他只能将她抱下车。
徐忆雪的脚一着地,没有往日文静优雅的公主范,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时不时给身后的两人播报位置。
超市的零食区很大,视野也广阔,倒是不怕她乱钻。
江时白几乎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的动向,生怕她一个拐角消失不见。
许羡趁他注意力都放在别处,立马扔了两包纯甜的巧克力棒,随后在上面压上一包坚果。
前段时间他带着她去医院复查,痛经的问题有所好转,可说她最近糖分摄入过多,长此以往骨质疏松、糖尿病等问题都会找上门。
一向惯着她吃甜品的江时白愣是严格把控她的饮食,算了一下,她除了每日正常从食物中摄取糖分外,已经一周没碰任何甜品。
坚持这么多天,应该要偶尔犒劳她自己一下不过分。
藏好零食后,做足心理建设的许羡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朝前走,装模作样拿起一包饼干,低头看起上面的配料表。
她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刻意说给江时白听,“零卡糖,健康。”
说着,她转过身,把饼干往车筐放。
饼干完美落入车筐中,她定睛一瞧,原本塞坚果底下的巧克力棒消失不见。
也顾不得被发现的秘密,许羡立马抬头,一眼望进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染着淡淡的笑意。
“我的巧克力棒呢?”她气鼓鼓问道。
江时白懒懒地挑起半边眉,漫不经心地明知故问,“什么巧克力棒?”
“你还装。”许羡撇撇嘴,不高兴地嘀嘀咕咕,“周扒皮!连一盒巧克力棒都舍不得给我买,要是给你生孩子,还不知道怎么虐待我呢!果然得到了就不爱……”
被扣上一顶不爱妻帽子的江时白听她说得越来越离谱,忍不住打断,“你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医生说让你适当摄入糖分,我是为你好。”
“那凭什么雪儿和你都能吃,我不能吃,你区别对待,要控糖,大家一起控!”许羡气鼓鼓地叉腰,梗着脖子理论。
她单纯找茬,一个星期不碰甜品的她多少有点烦躁,很想吃点甜的东西。
江时白笑得无奈,“我不爱吃甜品,雪儿也不经常吃。”
全家只有她一个人嗜甜如命。
再毫无节制地吃甜食,隐藏在暗处源源不断的疾病终会找上她。
许羡的气势明显弱下去一分,见硬的不行,干脆来软的。
她葱白的指节勾住他平整的大衣袖口,轻微拉扯,声音甜软,嗲声嗲气,“老公,我就吃一口,好不好?就一口。”
说着,她竖起一根手指头,满脸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