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只不过太久没在这里住,面对不太熟悉的环境,有点难以入睡。
江时白给她讲了好几个童话故事才哄睡着。
许羡无力地点了点头,感觉画个设计图能把她的精气神全部消磨光。
她捏起一颗红彤彤的车厘子送进嘴巴,汁水在口腔迸溅,甜汁顺着喉管下滑,整个口腔都是一股甜意。
“甜吗?”江时白臀部靠着办公桌,一条长腿曲着,手掌抵在桌面。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人四目相对。
许羡微微仰起头,又捏起一颗送进嘴巴里,慢悠悠道:“很甜,你尝尝。”
“不用,我尝尝你就知道。”
男人躬下身躯,大掌捧着她的脸,清冽的气息将她团团围住,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包裹着她。
暧昧的呼吸声相互交织,细碎的呜咽声在静谧的书房时轻时重。
白日徐忆雪跟在他们两人身边,根本没办法接吻,江时白忍了一天的欲念得到宣泄的出口,吻得急促粗重。
身下的许羡被迫一直仰着天鹅颈,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再大的风暴也有变慢停息的时候,不是雨后初晴,而是下一次风暴的酝酿蓄积。
江时白抵着许羡光洁的额头,两人都喘着气,目光在阴影中相撞,氤氲着水气的眼眸迷离动情。
“很甜。”
说罢,为了方便画稿,她将头发往后盘,他勾了勾她耳朵处的碎发。
力气尽失的许羡无力反驳他的话,娇嗔似的瞪他一眼,不像是在警告他,而像是在邀请他。
江时白略微蹲下身,胳膊穿过她的手臂和大腿,轻松将她抱起。
“别,明天还要上班。”许羡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壁垒分明,在睡衣下若隐若现。
集团年关事务繁忙,原本的双休愣是加班变成单休。
“我有分寸。”江时白唇角漾着春风得意的笑,漆黑的眼底染着**,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不能辜负雪儿特意给我们挑选的草莓糖。”
许羡闻言瞳孔地震,倏地攥紧他胸前的衣服,真丝衣料硬生生扯出一丝褶皱。
她的面色带着几分羞恼,抬起头瞪他,丝毫没有原来的软弱无力。
“你买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当然,你不是喜欢吃糖吗?我总不能苛责江太太。”江时白脚步不停,微微垂下头,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下一秒,卧室的门被他用脚推开,随后用脚关闭,室内一片昏暗。
她还未从原本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男人带上床。
身上的衣服在他娴熟的手法下一件不落的全部掉落在地,包括他自己。
床头柜抽屉的抽拉声吹响今夜**的号角。
“乖宝,你替我戴。”男人感情浓郁的声音跌入黑夜。
拆开的避孕套还未落到许羡手中,门外就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伴随着一道困顿稚嫩的童音。
“小舅舅,小舅妈?开门呀!雪儿来陪你们睡觉喽!”
“我不是大灰狼,不要害怕,开门哦!”
黑夜里,两人动作停住,定神一听。
许羡听着门外稚嫩的声音,和耳边粗重的喘息声,不解风情的笑出声,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肩膀不停抖动。
雪儿简直是她的小福星。
“哈哈……看样子雪儿为你挑选的糖果,你没福气吃。”
江时白额头青筋猛地一跳,深吸一口气,沉沉的目光在黑夜中往下瞧了一眼,最终闭了闭眼睛。
腹部那团邪火根本难以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