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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帮忙
锦棠笑着打趣,“你这丫头,一会没见,又闯了什么祸了?”
绿袖吐了吐舌头,“哪里是我闯了祸,是丹霞——也不是丹霞闯了祸,是她几乎等了一个午后,没见小姐回来,方才走了,没遇到小姐?”
锦棠摇了摇头,道:“什么事?”
正说着,见绿袖看着自己身后,便转过身去瞧。
结果丹霞一见着她便跪了下来。
锦棠吓了一跳,忙叫绿饶去拉她。
人是拉起来了,可走到近前又跪下了,丹霞苦着脸,道:“表姑娘,求您劝劝我们夫人吧!她今儿个晌午,叫奴婢把汤药给停了,结果奴婢下午熬了药夫人也不喝了!”
锦棠诧异道:“为什么?今儿个上午我去的时候不还好好地?发生了什么事?”
丹霞一愣,茫然道:“奴婢也不知啊!”
“那大舅母可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啊!”丹霞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急急的道:“夫人先是吩咐奴婢将饭摆在西院,晚上还要搬过去,结果中午从西院出来,夫人便没再提这茬,奴婢提醒,夫人也当做没听见,自己在花厅里用了饭。”
锦棠不解,“西院?大舅母搬到西院儿是做什么?”
“老爷现在住在西院……”
绿袖目瞪口呆的看着丹霞和小姐一问一答,这丹霞,怎么比自己还没头脑!
绿饶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当个柱子,她自从来到锦棠身边,便一直扮演一个柱子的角色。“沈大夫人和沈大老爷不会是吵架了吧?”绿袖皱着眉问道。
丹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夫人没叫我进去伺候,只叫我去小厨房催午饭去了,等她从西院出来,表情也是淡淡的,不似生过气似的……
大舅母一定是和大舅舅生气了!
锦棠点点头,沉吟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
绿袖看着丹霞不爽利的样子心中,心中十分无奈,硬将她推出了绛雪轩,“诶呀!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小姐心中肯定已经有了办法,放心吧!”
绿袖将们一关,笑眯眯的转过头对着锦棠邀功:“小姐,对吧?”
锦棠一脸无辜,摇着头,“我也没什么办法……”绿袖目瞪口呆。
锦棠忍不住笑了笑,回过头对绿饶道,“你去将钱管事请到二门边上,就说我有事找他。”
绿饶点点头,脚下无声,鬼魅似的身形一闪便不见了。
绿袖纵然见了很多次,仍然忍不住大惊小怪的惊呼了一声:“小姐!绿饶姐姐身手未免太好了些!”
锦棠笑容中带着一丝怅然,绿饶的身手未见得有多高,不过是她所学的,都是些狠极拼命的招数,气势上便先胜了一筹罢了。
锦棠扶了扶鬓上的海棠压鬓,对绿袖点了点头,“咱们走吧!”
到了二门,钱管事已经等在倒座房里,隔着屏风请了安,钱管事直截了当的问:“不知道小姐前来,有什么见教?”
锦棠福了一福道:“钱管家,大舅母叫我来问问,咱们金陵可有什么精致的小院子?不要在南城和北城,最好是一个不起眼的却交通方便的地方。”
见钱管事低头蹙着眉认真的思索,她又补充道:“不需要多大,二进的就行,僻静些。”
钱管事心中纳罕,不过却什么都没有问便应下了。
锦棠刚从二门回来,穆承毅便来了。
几句简单的寒暄过后,锦棠开门见山,“铺子、庄子看下来,先生觉得如何?”
穆承毅心中早就有了较量,只一沉吟便道:“两个庄子一直种的都是稻米,过去三年收成很好,今年的稻子已经抽穗了,年景不错,今年想必也是丰收之年,而且乾安庄的庄头很是能干,去年还在山上辟出一块地方种植了柳橙,花已经开了,今年大约能结果,这东西近几年很能卖上价去,今年受益比去年应该不错。至于铺子——”穆承毅顿了顿,接着道:“至于铺子,正阳街的珍宝斋和茯苓饼店受益向来不错,这几年也不用做什么推陈出新,稳定便是增长。不过朝云街上,云记受益没有变动,再加上南北成的购买力略低些,布庄的账面往来颇有些难看,老朽倒不是说东家缺那几个银子,只是,实在是觉得与其养这些闲人,倒不如做些别的营生,年底的分红多了,来年伙计们干起来更有干劲——”穆承毅点到即止,也没深说,又接着:“倒是翠柳居,这个月份的收益更好了,听说名声传出去,还引来了平南侯和周侍郎家的二公子。”
“他们?”锦棠诧异的挑了挑眉,看着穆承毅。
穆承毅点了点头,笑道:“不过外面的人只知道这铺子是沈家的,却并不知道东家是小姐。”
锦棠点了点头,指了指桌上的几本账册,“这月还没拢账,我只是随意的瞧了瞧,近几日珍宝斋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进项似乎忒多了些。”
穆承毅眸中闪过一抹赞赏,能在这些零散的账目中发现不同寻常,东家年纪虽小,但眼光却远,嗅觉也敏锐,这已经十分不可多得了。
“说起来,珍宝斋的进项增多,还和周二公子有关系。”
“和他有关?”
穆承毅掀开账册,指了指近十日的账目,一笔一笔,记得十分清楚,“这是第一次,周二公子在珍宝斋买了一套点翠镶南红赤金的头面,花了六千两银子;这是第二次,买的是一套南珠头面,花了三千两;这里是第三次,买血玉嵌碧玺头面,第四次,是红翡头面……第十次,是红刚玉——其实今儿也售出一套,是红宝石的头面。”
锦棠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穆承毅,眸子闪了闪,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瞧瞧他选的这些个头面,也不知道他这是要送给谁,那人竟然如此热衷于红色。”
穆承毅干咳一声,大约是想着和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这些不大好。
锦棠却看出了穆承毅的不自在,好笑道:“先生知道是谁?”
“是——是宣芳馆的如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