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159章 回家
听到薄宴辰的表白,安景觉得自己这回彻底沦陷了,再也无法对他放手。
他喜欢的一直就是她,是她的灵魂,跟原身毫无关系。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能够给自己一个机会,拥抱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呢?
但她仍然有一些顾虑。
“宴辰,那我要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她忐忑地说道。
薄宴辰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
“没关系,”他固执道:“我会陪着你的,一直等到你完全痊愈。”他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安景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她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温柔、高兴地说道:“好。”
安景跟薄宴辰和好,关系变得比以前还要亲近。
之后,心理医生再给她做治疗时,惊讶地发现她的症状一下子减轻了很多,治愈的速度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突飞猛进。
她问安景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安景微笑:“嗯,有人承认了我,肯定了我的存在,我不会觉得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是代替品,而是真正的我了。”
心理医生为她感到高兴,笑道:“那真的太好了,恭喜你。”
结束这次治疗,心理医生对安景说,之后她只要再过来复查一次,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不用再来接受心理治疗了。
安景点头应下。
许小艺一直在心理诊所外面等着,看到安景出来,连忙迎上去问:“怎么样,小景,医生有说你好多了吗?”神情紧张得不行。
看到她这样,安景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告诉她,自己已经基本治愈好了呢?
要是告诉她这个实情,她会不会一下子高兴到晕过去?
到最后,安景还是没有忍住将实情告诉了许小艺。
许小艺没有高兴得昏倒,但她却高兴快要发疯了。
她紧紧地抱住安景,兴奋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治好的,你这么坚强,怎么可能会被区区心理疾病打倒呢?”
安景感受到她对自己真切的关心,也感到非常高兴。
“小艺,谢谢你一直以来都这么关心我。”她感谢她道。
许小艺松开她,对她说道:“这不是应该的吗?我们是朋友啊,小景!”
安景心中一暖,微笑道:“对,我们是朋友。”
“还有,既然你都治愈了,以后你就不要再躲着薄总了吧!”许小艺嘀咕道。
她还不知道安景已经跟薄宴辰和好的事情。
之前安景虽然不愿意告诉她实话,但她自己猜测,她是因为心理的问题,所以才会躲着薄宴辰的。
安景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笑着点头道:“嗯,我一定不会再躲着薄总了。”
许小艺听到她跟着自己叫薄宴辰薄总,没忍住对她翻了一个白眼。“反正你自己知道就就好,薄总这么好的男人,你不抓紧他,到时候后悔的是你自己。”
“是是是,我明白了,徐管家婆。”安景笑道。
许小艺的白眼翻得更加欢了。
她们一路说笑着去停车的地方。
安景带着鸭舌帽和差不多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一路上都没有人认出她。
正准备开车回去,安景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安景的父亲安振国的电话号码。
她皱眉看了一会儿,才按下接通的键。
“安景,”听筒里传来安振国疲惫的声音,“你现在有空吗?可不可以回来家里一趟?”
“回去什么事?如果没事的话,我就没必要回去了。”她冷声道。要是以前,安振国听到她这样的冷言冷语,一定会大发雷霆。
但这次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态度软和地说道:“你回来吧,是关于你妈妈公司的事情。”
他这样说,安景果然没有再拒绝。
“好,你现在是在家里面吧,我现在就回去。”
她想到之前听穆妍说,安振国是把公司交给了安嫒打理的。
这一次公司乎出问题,一定跟安嫒脱不了干系。
说完挂断电话,她敛容对许小艺道:“小艺,我要回一趟安家,就不能够跟你回去了。”
“好,那我先送你过去吧,让你自己一个人打出租车过去也不好。”
“嗯。”回到安家,安振国和苏雅两个人都在,只是不见安嫒的身影。
安振国见到安景,第一次那么和颜悦色地对她道:“回来了,回来就好。”
苏雅站在他的旁边,也是一副欣慰高兴的模样。
安景在他们对面坐下来。
她没有跟他们废话,直接问道:“公司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安振国闻言神情一暗,倒没有隐瞒,跟她说道:“是嫒嫒在选择供货渠道的时候,听信了旁人的话,没有拿到符合公司标准的原材料。”
安家是做洗护用品发家的,虽然后面也涉及了其他领域,但这个一直是他们核心和支柱产业。
安嫒进到了不符合标准的生产原料,让公司大部分订单都无法出货,因此积压了很多订单。现在安振国找安景回来,是希望她能够帮忙想一下办法,解决公司的困境。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我们发现得早,没有让不符合规格的产品流传出去。”安振国说道。
安景冷冷地听他说完。
她没有答应是否要帮忙,只道:“这就是你将公司交给安嫒的后果。”
安振国也是后悔自责了,没有反驳她的指责。
苏雅安静地听着,也没有为自己的女儿辩解。
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安景说:“要我帮忙也可以,但是安嫒必须要离开公司,不可以对我所做的事情插手。”
她话音一落,安振国还没有表态,安嫒的声音就从客厅拐角的地方传来过来。
“安景,”她愤怒道:“你凭什么将我赶出公司?我也是爸爸女儿,公司也有我的一部分的!”
安景看到她这样,就知道她刚才肯定是躲在那里偷听他们说话了。
她弯起嘴角,语含嘲讽道:“就凭你智商不够,愚蠢地将公司陷入了危机。”
“你!”
“还有,虽然这些年公司一直都是爸爸在管理,但股权是在我的手中。安家的公司都是我妈妈和外公打下了,这是他们留给我的财产,与你安嫒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