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这让湘儿从小对我就有怨言,不肯跟我说话,我不让她干什么,她就非要干什么,我希望她能成为大家闺秀,她就偏偏要舞枪弄棒,极为叛逆。”
“而我的疏忽管教和不负责任,也就导致了她现在这样的性格。”
“我曾想过将她嫁人,但她以死相逼,要死在她娘的墓前,我……”
说着,他面露痛苦之色:“若早知道是这样,当年我就不该力争什么上游。”
“几十年过去,到头来,一切都是空啊!”
他双手掩面,眉头紧锁,和其手握兵权,对峙赵泰的神武形象,反差巨大,此刻就好像只是一个失意,后悔的中年男人一般。
关宁叹息,原来如此。
他或许是个好将军,是个好舅舅,但还真不算好父亲,好丈夫。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
“袁司马,或许,你现在放下公务,尝试着和小姐修补关系,也不错?”
袁涛苦笑:“还来得及吗?”
“种一棵树最好的日子是十年前,和现在。”关宁道。
闻言,袁涛一凛,颇为动容。
这富有哲理的一句话,竟是教育到了他,掩面的手逐渐放了下来,眼神闪动。
“你,你说的对!”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说着,他就要离开,付诸行动。
关宁阻止,哭笑不得:“诶等等。”
“袁司马,你刚打了小姐,现在过去肯定是火上浇油,不如等两天再说。”
“这……”
袁涛又停了下来,手足无措的像是一位农民父亲,完全没有了大司马的光环。
“说的也是……”
“好吧。”
“对了,关宁,刚才湘儿为什么要杀你?”
“她虽然刁蛮,但一般还是有分寸的,最多就是言语跋扈一些,再不济对外面动动手,但绝对不会使用武器的啊。”袁涛这时候才想起来问,看起来十分好奇。
关宁无奈了揉了揉太阳穴,只能将泸郡偶遇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袁涛听完,眉头紧锁。
“原来如此!”
“唉!”
“这丫头,怎么那么不省心,说起来,老夫又要动怒了!””
关宁好奇:“怎么了?”
“你有所不知,那个被你救下的青年李芝豹,乃是平王的嫡子!”
关宁震惊,来头这么大?
王爷的儿子她都敢那么揍?!
“唉,应该是老夫和平王一次偶然聊天,谈到了两个年轻人应该多走动走动,但根本就没说要婚配,消息传出去,这丫头就坐不住了。”
“带人埋伏平王嫡子,要不是你,这丫头又要闯大祸了!”袁涛气的咬牙切齿,慈父形象又给干没了。
关宁哭笑不得,心想她好像已经闯祸了,李芝豹那天被揍的挺惨的,但他欲言又止,没有再给袁涛上强度。
“罢了,还是先软禁着逆女一段时间吧!”
“等段时间再去看她!”袁涛又有些生气道。
关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今天的事,你不要往心里去,我向你保证,不可能有第二次了!”袁涛忽然又歉意道。
“袁司马言重了,没有大碍的。”关宁道。
袁涛点点头,蹙眉道:“既然如此,那你自行安排吧,我的府邸你可以随意走动,只是不要出门。”
“那丫头,我会软禁的。”
“我还有军务缠身,就不能陪你了。”
关宁点头,突然,他猛想到什么,惊呼:“大司马,等等!”
“还有事?”袁涛道。
关宁严肃:“袁司马,还真有一件重要的事,我险些忘了。”
“我有一名同伴,身高一米九,很魁梧,名叫胜七,在逃亡路上和我走丢了,但我估计他应该也来了梓州附近。”
“不知道大司马能不能帮我找一找?”
“我现在实在也不方便露面,如果能找到,还请大司马能够帮我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