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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心月将老妇人扶到一处石头上,离所有人大约有个四五米的样子,毕竟男女有别,聂南等人也没有跟的太近。
再者,对于一位上山采药的老妇人,谁能有什么戒心?
只见楼心月将人扶着坐下之后,便蹲下,挽起了老妇人的裤腿,小心检查。
老妇人笑道:“丫头,你真水灵啊,看你不像是咱们这穷山沟里的人?”
楼心月面色清冷,摇摇头:“不是。”
“原来如此,那你去过柳庄吗?”老妇人又问。
楼心月没有抬头:“去过。”
“那就是你了。”老妇人突然笑道。
楼心月愣了一下,才刚抬头。
只见老妇人满是皱褶的脸上从笑容朴实可怜,瞬间变的阴狠可怕,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把匕首捅出,毫无征兆。
“小心!!”
关宁大吼,即便他有所戒心,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他一声大吼如同惊雷起,让聂南等一行人纷纷看来。
刺啦……
锋利匕首划破血肉的声音,血腥无比,刀尖距离楼心月的心脏仅仅一寸之隔,鲜血滴落!
那是关宁的手,活生生徒手捏住了刀!否则换任何一种方式,都来不及了。
老妇人震惊,人从哪里来的?
但她反应极快,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太婆发挥出来的速度,更像是一个经过训练的杀手。
呼哧……
又是一刀,以残影的速度刺向关宁心脏。
“哼,早知道你不对劲!”关宁忍着剧痛,一脚踢出,同时,楼心月反应过来,也闪电般的出手。
二人各出一脚,几乎同步,珠联璧合。
砰砰!
“噗……”老妇人吐血倒飞,滑行了七八米远。
而这时候,聂南等人才反应过来刚才救的是什么人,脸色大变,愤怒不已:“抓住她!!”
“混蛋!”
唰唰唰!
所有人一拥而上,扑向老妇人。
老妇人未能得逞,脸色难看,痛苦无比,二话不说,掉头就逃。
“你怎么样?你这个傻子!”楼心月没有追,而是紧张的抓住了关宁的手,目光担心。
“嘶!”关宁倒吸冷气,痛苦都写在脸上了,将手中抓着的匕首扔在地上,五指张开,只见一条口子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手掌,血流不止。
还好不是贯穿伤,否则就麻烦了!
见状,楼心月的心内疚到了极点,这一刀是替她挡的,而且刚才关宁提醒自己,自己还曲解他……
一想到这里,她内疚极了。
“对不起。”她低声。
刺啦!
她二话不说,将自己的白衣扯烂,撕出一条布,然后给关宁点穴止血,而后清理伤口,撒药止疼。
“嘶!!”关宁再次倒吸冷气,金疮药和伤口的结合,那酸爽,难以形容。
“别动,马上就好!”楼心月蹙眉,语气温柔,然后小心翼翼的包扎。
关宁看入了神,第一次看到楼心月这么担心自己,也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温柔,他忍不住一笑,受点伤,也值了。
不一会,手掌包扎好了。
四目相对,楼心月美眸带着愧疚和复杂,抿了抿嘴唇道:“我那么说你,你为何还帮我挡刀?”
关宁撇嘴:“我跟谁计较,也不可能跟你计较啊,怎么了,关心小爷?”
楼心月被他无赖样子逗笑,心间浮现一种异样的感觉,二人之间的冷战氛围,瞬间破冰,甚至朝着一个崭新的高度而去。
但她立刻又僵着脸:“少跟我嬉皮笑脸!”
“我看你伤的也不重!”
“嘶,啊!”关宁立刻惨叫,蜷缩身体。
“怎么了?”楼心月刚刚起身,玉脸骤然一变。
关宁忽然抬头,咧开大白牙,露出一个贼笑,原来是故意装的,楼心月的眸子明显慌乱一瞬,虽极力掩饰,但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在这时候,密集脚步声和骂声响起,聂南带人成功将老妇人抓了回来。
“老东西,跑啊,继续跑啊!”
“说,谁派你来的?”
“我们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
聂南冲来,气喘吁吁,脸色不太好看:“宁兄,你怎么样?”
关宁摇了摇自己的手,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笑道:“包扎好了,没有大事。”
而后他的目光看向老妇人:“此人不是恩将仇报,她是蓄谋已久的刺杀。”
“而且多半是柳庄那边派来的人!”
此话一出,唰唰唰的目光齐聚而去。
老妇人的双眸一震,明显有些震惊。
“没错,她刚才问我,是不是去过柳庄!”楼心月国色天香的脸颊布满寒霜,她的好心,却险些害了关宁。
聂南闻言震怒,正气帅气的脸庞激荡着杀意。
“柳庄?”
“说!是不是柳晋派你来的?”
老妇人身上受伤不轻,特别是关宁和楼心月一起出的那两脚,几乎将她的胸腔踢塌,此刻她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嘴角不断流血,不肯开口。
见其嘴硬,聂南震怒,直接拔刀,关宁的受伤让他很是自责。
“说还是不说?!”
老妇人一颤,咬紧牙关,依旧不敢说话。
这时候,关宁上前:“聂兄,依我看大概率不是柳晋。”
众人茫然。
“宁兄,为何?”聂南蹙眉,还算稳重,只是太生气,险些被阴。
“给柳晋十个胆子,我估计他也不敢如此算计你,我想,会不会是柳晋背后的人?”关宁试探,那天他不是没看见,柳晋差点就没喊聂南亲爹了,能敢派杀手?
闻言,老妇人再次一惊,惊悚的看了关宁一眼,这印证了关宁的推测,不是柳晋!
聂南眼神变幻:“难道是他?”
“谁?”
“龙云,柳晋的幕后之人,巴人七大支脉龙家的第一人,柳庄属于他的势力范围!”聂南说着,一股怒火弥漫在双眸,咬牙道。
“不管是谁,敢动我聂南的朋友,都要付出代价!”
砰!
他一把提起老妇人:“说,是不是龙云派你来的?”
“敢不交代,后果自负!”
老妇人一颤,却仍然不肯说话,仿佛忌惮着什么。
聂南失去耐心,立刻开始逼供。
山腰的风越来越大,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老妇人还是不肯开口,再这样僵持下去,恐怕会耽搁接下来的路程。
关宁适时走出:“聂兄,不如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