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30章 身世
“大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傅律辰正傻兮兮对着电梯挥手,听到脚步声猛地回头。
“你在干什么?”
“哦,送一下邻居。”
傅律霆扫了眼室内电梯,楼层显示已经到了负一楼。
“邻居?”
“对啊,隔壁小孩儿跟暖暖是幼稚园同学,来咱们家玩儿,孩子姐姐,哦,也可能是小姨找过来了,结果那小孩儿几分钟前自己回去了,刚好错过。我这不是送一下人家嘛,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搞好关系……”
“嗯。”傅律霆没放在心上,扯松了领带,把外套和药一起放下,脸色不是很好。
“哥,你怎么了?这个点回来不像你啊?”
不等他开口,傅律辰又看到茶几上的药:“你不舒服啊?去医院了?!”
“闭嘴,吵得我头疼。”
“……”
突然,傅律霆:“你在外面是不是有狗了?”
“啥?”傅律辰眨眼,表情怪异。
过了会儿,又支支吾吾,有些难以启齿:“那什么……你指的哪个?”
傅律霆:“你还有很多?!”
“咳!Rose啊,Lisa啊,还有昨晚刚认识没来得及交换联系方式的Angela,如果再往前的话就是Athena,Fiona……”“够了!”
“不是你问我的吗?”傅律辰小声嘟囔,“怎么又发脾气了……”
傅律霆额上青筋猛跳:“我说的是狗!”
“对啊,不是问我有狗了吗?我有啊!”
“真的狗!”
“……哥,你怎么骂人呢?我才不狗。”
“……”算了,放弃沟通。
这时,暖暖从楼上跑下来:“咦?不是说有漂亮阿姨吗?”
送走小宝之后,她去上洗手间,中途小叔过来问她小宝人呢,说家长找过来了,还是个大美女!
暖暖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小宝的漂亮妈咪,这不一上完洗手间就直奔楼下嘛,就是为了看漂亮阿姨的。结果……
傅律辰:“宝贝,你来晚了一步,人家刚走。”
“……好吧。爹地,你什么时候回来哒?”
“刚才。”一看见女儿,傅律霆眉眼都忍不住柔和起来。
“你生病了吗?”暖暖看了眼药品袋,小眉头一皱。
“没事。”傅律霆不愿多说,也压根儿没怀疑是暖暖在外面有狗了。
傅律辰:你礼貌吗?
“那爹地,你要听医生的话,按时吃药哦。”
“好。今天请同学来家里玩了?”
“嗯!”
“玩得开心吗?”“开心!”暖暖两眼放光。
傅律霆不动声色挑眉,看来这个同学不一般。
能让小丫头这么喜欢的人可不多。
邻居吗?
改天有空倒是可以去拜访拜访。
……
南烟回到家,小宝正坐在沙发上。
“妈咪,你去哪里了?”
“看你超过时间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就去了趟隔壁。”
小宝目露懊恼:“对不起啊妈咪,我忘记看时间了……”
“这么说,你跟隔壁小朋友玩得不错嘛?”
“嘿嘿……妹妹很可爱的!”南烟挑眉,难得儿子愿意跟同龄人玩,真是稀罕。
既然是邻居,那以后多走动走动也无妨,南烟想。
……
吃过午饭,保姆阿姨留下来打扫卫生,南烟带着小宝出门。
一路疾驰,最终停在近郊一处福利院门前。
“是南小姐吗?”
“嗯。”
“邓院长交代过了,您直接把车开进去吧。”
“好,谢谢。”
门卫抬杆放行。
到了办公室,一个两鬓微白的老太太抬起头,不再年轻的脸上挂着和蔼慈祥的微笑。“院长妈妈。”
“你来啦!这些年过得好吗?”
两人轻轻拥抱。
南烟:“挺好的。”
“这是?”老太太询问的目光看向小宝。
“我儿子。”
小宝像模像样地鞠了一躬,礼貌又绅士:“院长奶奶好!”
“诶,你好呀!这孩子一看就很聪明。”
小宝听了,心里美滋滋。
还是院长奶奶有眼光!
南烟这趟过来,一是为了探望,二是为了……
“院长妈妈,我记得五年前,您说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给我,很可能和我的身世有关?”当初接到电话的时候,南烟已经怀孕八个月,行动不便,加上傅律霆看得紧,根本不让她出门,所以只能往后拖。
原本是想生完孩子再来取,没想到出了意外,一走就是五年。
南烟自己都忘了,却不料院长一直放在心上,前不久辗转联系到她。
“我今年就退休了,大部分工作已经交接完毕,唯独你这件事放不下,也不好交给下一任院长。所幸联系上你,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完,她拿出钥匙,打开一旁带锁的立柜,从里面取出一条项链。
铂金链身,悬着一个白玉佛像吊坠。
南烟作为圈内有名的收藏家,这些年见过的古董珍品不少,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个玉佛价值不菲。“可我不记得自己以前有这个东西。”
“你十二岁前的记忆恢复了?”
“嗯。”南烟点头。
当年,她执行任务被暗算,无奈跳海逃生,结果失去记忆流落到淮市,最后被送到这家福利院。
但在这之前,南烟并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条项链。
以前没有,那跳海逃生之后就更不可能有。
所以哪来的?
“你对项链没有印象,那这个呢?”只见院长拿出一个红色锦囊,不足掌心大小,由于时间太长,已经出现严重褪色,看上去十分陈旧。
南烟噌一下站起来:“这是我的!”
师父把她捡回去的时候,就戴着这个红色锦囊!院长:“项链是从这个锦囊里层布料里拆出来的。”
南烟来到福利院之后,一直是由护工照顾,那名护工无意中发现锦囊里藏着一条项链,就动了歪心据为己有。
后来因为犯事被抓,审问之下,才把这件事说出来。
而这条项链就到了院长手里,直至今天。
“现在也算物归原主,希望它能帮你找到亲生父母。”
南烟:“谢谢。”
“好孩子,希望你今后一切顺遂、万事随心。”
叩叩——
敲门声传来。
“请进。”“院长,客人到了,我已经安排在会议室,您看什么时候过去?”
南烟适时提出告辞。
院长:“不急,你也很多年没回来了,福利院现在变化很大,你先到处逛逛,一会儿咱们一起吃个饭。”
南烟点头答应下来,“您忙,不用管我。”
院长离开,来到一间会议室。
“傅总,久等了,实在抱歉。”
傅律霆起身:“是我临时过来,没有事先告知,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
“您客气了,这些年多亏您的资助,福利院才有今天。”
“这是下个季度的支票,收好。”
“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亲自送来。”
男人摆手:“正好路过,顺便而已。”“傅总有心了。这样吧,您难得来一次,我请您吃饭。”
傅律霆上午去了趟医院,今天确实没有其他安排了,“好,餐厅我来安排。”
“有一个福利院以前出去的孩子,今天回来看我,您看方便一起吗?”
傅律霆点头:“可以。”
“那我去叫她。”
“一起去吧,一会儿直接到餐厅。”
“好。”
两人朝办公室走去,院长推开门:“南——”
“烟”字还没出口,就看见空荡荡的办公室,早已没人。
一个护工走过来,“院长,这是南小姐留下的,她说她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约。”护工手上是一张两百万的支票。
院长叹了口气,“那傅总……”
“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下次吧。”不知道为什么,傅律霆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让护工送送您……”
“不用了。”
傅律霆走后,又一个护工推门进来:“院长,有位京都来的访客,说有很重要的事找您。”
“京都来的?”院长有些惊讶。
“嗯。”
“你带他进来吧。”
两分钟后——
一个衬衣西裤,打扮儒雅的男人走进来:“院长您好,我姓周,这是我的名片。”院长接过来,低头看了眼,顾氏集团总裁助理。
“周先生,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家里走丢了一个孩子,经过这些年的调查,发现很可能被送到这家福利院,所以想找您打听一下具体情况。”
“好,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男人拿出一张照片,“这个孩子您有印象吗?”
只见照片上,刚出生的婴儿裹着红色小毯子,睡得正香。
“……孩子太小,五官没长开,不太好分辨啊。”
“那这个锦囊呢?金线勾边,绣的是龙凤呈祥图案。”说着,又拿出另一张照片递过去。
院长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她刚才交给南烟的那个锦囊吗?!……
傍晚,南烟和小宝到家,保姆已经做好晚餐离开。
“你先吃,妈咪给姨姨送去,一会儿就来。”
“好~”
房间内,南烟放下托盘,去拿医药箱。
饭菜的香味直往穆瓷鼻孔里钻:“我猜今天肯定有糖醋里脊。”
“狗鼻子啊你?”南烟走到床边,拍掉她去拿筷子的手,“急什么?换了药再吃。”
穆瓷轻啧:“小丫头还管起我来了?”
“谁让你不自觉?还有,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别动不动就‘小丫头’、‘小丫头’乱叫。”
“噢哟,小丫头生气了?”南烟:“……”
准备好酒精和纱布,盒子里还有一团草绿色的东西,闻起来有股中药味,南烟:“衣服脱了。”
穆瓷:“小七,你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什么吗?”
“……”南烟不想接话。
“像调戏良家妇女的大恶霸。”
“三姐,别贫了。”她目露无奈。
穆瓷见好就收,转过去,衣服脱下来,背对她:“今天跟小宝出去了?”
“嗯,去了以前收留我的福利院。”南烟一边说话,一边低头为她处理伤口。
“明天我要去趟京都。”
南烟动作一顿:“……做什么?伤还没好就乱跑!”“这点小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就你紧张。”
南烟稍稍用力。
“嘶——小七,你故意啊?还挺坏!”
“不是说小伤吗?小伤痛得你龇牙咧嘴?”
“咳!”穆瓷摸摸鼻子。
南烟动作麻利地上完药,裹好纱布,“好了。你要去京都可以,后天走,再休息一天。”
穆瓷偷偷看了她一眼,这个表情就是没得商量了,“那好吧。”
大女人能屈能伸!
……
南烟吃完饭,去书房处理工作。
小宝守着时间,八点一到,就跑去敲门——
“妈咪!妈咪!八点了!该和哥哥视频了!”南烟放小宝进来,然后用书房的笔记本电脑拨过去。
那头接得很快,就好像一直坐在电脑旁等着一样。
画面跳出来,男孩儿略显苍白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嘴角的笑容却暖如三月阳春。
他叫了声“妈咪”,软软的调子像小猫一样。
然后又叫小宝“弟弟”。
“曜曜哥哥!你吃饭了吗?吃的什么呀?”
“药膳。”
“岛上天气好吗?”
“昨天下了雨。”
“那你要多穿点哦,把帽子和手套也戴上,知道吗?”
“好。”男孩儿点头,眉眼含笑。面对小宝的唧唧喳喳,他耐心又温和,小小年纪却有着令人惊讶的老成持重。
“……曜曜哥哥,我认识了新朋友,是一个小妹妹,很可爱,我觉得你也会喜欢!”
“嗯。”
“下次我介绍你们认识好不好?她也会拼乐高,玩九连环,一点都不笨。”
“好。”
小宝还说了很多,最后把自己给说困了,头一歪,直接在南烟怀里睡了过去。
南烟轻轻把他放到沙发上,然后坐回屏幕前。
“曜曜……”
“妈咪。”男孩儿露出一个软软的微笑,苍白的肤色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明亮深邃,灿若星辰。“今天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吃了的。”
“还苦不苦?”
虽然曜曜从来不说,但南烟还是让岛上的医生在药丸外面裹了层糖衣。
小家伙摇头,眼中漾开笑意:“不苦,是甜的。谢谢妈咪,曜曜很喜欢。”
南烟鼻尖一酸,深吸口气,压住汹涌的泪意:“……乖。”
“妈咪,到时间了,下次再聊好不好?”
“好,那你早点休息。”
“嗯嗯。”
通话结束,南烟再也忍不住,任由泪水夺眶而出。
另一边,溟浔看着黑掉屏幕无声叹息:“既然想夫人,为什么不多说会儿话呢?”男孩儿摇头:“妈咪不想让我看见她哭。”
那他就不看。
溟浔喉间一哽,这孩子懂事到让人心疼,手上的药碗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曜曜:“溟浔叔叔,给我吧,该喝药了。”
男人把碗递过去,里面黑乎乎的药汤正散发出一股苦涩难闻的味道。
喝完,曜曜爬上床,给自己盖好被子,安静地闭上双眼。
昏黄的床头灯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有种病态的孱弱。
南烟不知道的是,丸药早就换成了汤药,所以根本没有糖衣。
……
卧室内,南烟洗过澡,靠在床头翻看曜曜这段时间的检查报告。这些年曜曜的身体一直都是她在调理。
离岛前,南烟把后续治疗计划交给岛上的医疗团队,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她轻舒口气,把报告放回抽屉里。
突然,目光一顿,落在那个锦囊上。
虽然已经陈旧破烂,但还是能看出上面精美的龙凤图案,金线描边,针脚细密。
中间一个“南”字刺绣。
想来这就是为什么师父会让她姓南的原因。
叮咚——
手机响起微信提示音,南烟放下锦囊,关上抽屉。
看到消息的瞬间,她忍不住狠狠皱眉……
辰:【南小姐,你好,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饭呢?】
辰:【我知道这很唐突,但是一看到你我就觉得似曾相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
辰:【所以,交个朋友如何?】
辰:[搓手手]JPG
看着那个扭腰摆臀、一脸坏笑的表情包,南烟被油到了。
上午去隔壁找小宝,这个男的又提出加微信,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加之小宝去人家家里玩,拒绝貌似不太好。
所以就同意了,结果……
南烟:【抱歉,最近很忙】
发完,也不管那头回了什么,直接关机睡觉。
傅律辰一颗心被吊得不上不下。
他想,自己可能遇到真爱了,不然为什么每次见到她都会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抱歉,最近很忙?”他看着对方的回复,抓抓脸,“啥意思?”
拒绝吗?
傅律辰觉得不是,她可能害羞了,也可能在玩矜持。
女人嘛,就爱整点儿欲擒故纵!
他飞快打字——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改时间,后天怎么样?不忙了吧?】
两分钟后,没回。
他再退一步——
【后天不行的话,那下周喽?总有空吧?】
还是没动静。
傅律辰暴躁抓头,【那要不时间你定?我随时都可以】
然而依旧石沉大海,没有回音。“嗷嗷嗷嗷——她到底几个意思?爱我?不爱我?吊着我?勾引我?”
“傅、律、辰——”隔壁传来一声怒斥,“要发疯滚出去!不要在家里鬼喊鬼叫。”
他立即闭嘴:“……哦,知道了。”
大哥这么凶,难怪找不到女朋友。
约饭失败,傅律辰失眠了。
第二天挂着两个黑眼圈下楼吃早餐,整个人像风干的小白菜,蔫了吧唧。
“小叔你去川省旅游了吗?”暖暖小公主吃着三明治,手里还抱着奶罐罐。
傅律辰:“啥?”
“不然你怎么会变熊猫呢?”
“呵呵……”他皮笑肉不笑,“小小年纪就会编排人了。”
傅律霆撩起眼皮:“怎么?昨晚没睡好?”“昂。”
“钱又花光了?”
“不是……我正深陷爱河无法自拔,你知道的,爱情总会让人茶饭不想,神思恍惚,辗转反侧,忧心焦虑……”
傅律霆双手捂住暖暖耳朵:“别听他放屁。”
暖暖点头:“好哒~”
傅律辰:“……”草!
虽然是周日,但今天要跟顾氏重谈收购事宜,所以傅律霆还是要去公司。
“总裁。”徐汉阳迎上前。
傅律霆出了电梯,目不斜视:“人来了?”
“嗯,在会议室。”
门推开,傅律霆行至上首落座,而正对面,则是南烟和她的团队。鉴于上次双方不欢而散,傅总和这位南总之间,貌似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咳……暧昧,傅氏这边大家的表情都有那么点微妙。
“南总,”傅律霆笔直冷峻的目光笔落到对面笑容清淡的女人身上,“顾氏提出的关于让利两个点的要求,我们恐怕做不到。”
南烟:“是做不到,还是不愿意?”
“既做不到,也不愿意。大家都是商人,亏本的买卖谁都不想做,南总一开口就是两个点,未免逼人太甚。”
“我们既然提出两个点,那就说明顾氏值这两个点,而傅氏也给得起。”
“南总未免太高看傅氏。”
南烟微微一笑:“傅总不必谦虚。”
两人你来我往,寸步不让。
双方团队看着自家老板神仙打架,一个个安静如鸡,不敢开腔。明明是两个行业巨头的谈判会,愣是成了傅律霆和南烟两个人的演武场。
就、很赤鸡有木有?!
最后,南烟撂下狠话:“……这么说傅氏不肯让?”
男人双眸微眯:“两个点不可能。”
“好,看来我们的合作也没有再进行的必要,薇薇安——我们走。”
傅律霆噌一下起身,脸色已经黑到极点:“南总不觉得自己太草率吗?!”
“我想,及时止损比浪费时间在这里开一场没有结果的会议更明智,傅总以为呢?”
“你说不合作就不合作,顾时渊允许你这么乱来?”
“这就不劳傅总操心。”
“南烟——”傅律霆快步上前,抓住她手腕。
女人冷冷抬眼:“傅总,希望你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当着在场双方员工,不要做一些让自己颜面扫地的事。”
“都给我出去!”
很快,会议室就只剩南烟和傅律霆两人。
他把她抵在墙上,“你就这么自信顾时渊会为你的一时冲动买单?!”
“作为顾氏集团CFO,我的决定就是时渊的决定。”
“呵,时渊?叫得还真是亲热啊?”男人目露讥嘲。
“怎么?傅总有意见?”她红唇轻勾。
“你还真是不知廉耻!”
“那又如何?”
“顾时渊知道你这么牙尖嘴利吗?”“他啊——”南烟拉长语调,声音甜得发腻,“自然是爱到发狂,情难自持。”
“怎么个难自持法?”男人冷笑。
“傅总就这么好奇我跟时渊之间的小情趣吗?”
傅律霆本就发沉的脸色更黑了:“看来顾时渊还挺大度,就是眼光不怎么样。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南烟目光骤冷:“傅总开口之前,麻烦先过过脑子,我跟你有关系吗?”
“曾经睡在同一张床上,负距离亲密接触,你说有没有?”
女人表情不变:“你也说了,是‘曾经’,人生在世谁还没段不光彩的过去?”
她竟然把两人曾经的关系定义为“不光彩的过去”?!
傅律霆眸色一暗,声音也骤然变冷:“南烟,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顾时渊有未婚妻,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
“那又如何?”
男人心头憋闷,说话也控制不住伤人:“别他妈犯贱。”
“与你无关。”
“顾时渊算个屁,你就这么死心塌地?!”
这一声怒吼,让两个人都愣住。
南烟挑眉,眼波微荡:“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呢?傅律霆,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呵!吃醋?!”他不屑冷嗤,“南烟,你配吗?”
女人目光轻动,突然站直,两人之间本就不大的空隙彻底填平,她的脸几乎贴到他胸膛上。
傅律霆呼吸急促,燥热难当。
这时,南烟忽地踮脚。下一秒,男人浑身僵硬,两眼难以置信地睁大……